目的地是静州,这个年喻珵要跟姜心蕤单独过。
酒店订在了靠近地铁站的位置,交通非常方便,喻珵先检查了一遍,确定安全之后,两人一起把行李收拾了。
游玩攻略是提前两个月做的。只是无可避免的,人还是很多。
好消息是雪停了,迎面吹来的风湿漉漉的,被冻出几分锋利,吹得人要睁不开眼。
喻珵替她系好围巾,姜心蕤穿的不厚,又因为年龄原因比她矮了半头,看着很娇小,像随时能被风吹走一样。
她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点,喻珵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猜自己打过去的那些钱姜心蕤一定像仓鼠一样藏起来了。她对谁都很大方,唯独不会宽善自己,这大概是她们家遗传的基因吧。
两人去了事先规划好的景点,路边有人卖糖葫芦,色泽晶莹剔透,糯米纸包裹着红彤彤的山楂,像是喜庆新年的另一种代表。
喻珵买了两串回来,让姜心蕤先选。她嘿嘿笑了下,伸手拦住喻珵的脖子,将她往下拉了拉,说:“先拍张照片。”
她开的前置摄像头,因为型号有些老旧了,像素不是很优秀,把人照出几分上世纪老照片的韵味。
喻珵掌心朝里,比了个耶。姜心蕤说她像人机,笑的更灿烂了,朝气蓬勃的生命力几乎要从屏幕里溢出来。
除了瑜珵,再没人能看出她哪里不对。
电话是当天晚上打过来的,两个人已经回酒店了,桌上放着打包回来的食物。先来的是妈妈那边的狂风骤雨,姜心蕤想也没想的把手机丢给她,她还在青春期,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心口不一还未完全褪去。
好在接电话的人是喻珵。听到这头传去不一样发熟悉声音时,妈妈有了片刻愣神。这声跨越几千公里的妈妈似乎平息了她的滔天怒火,两人匆匆聊了一会,最后在她的那句照顾好你妹妹里结束。
爸爸那边交代的很简单,他对喻珵从来很放心,似乎已经把她看做一个可以放宽心的成年人了,这也在无形中给了喻珵很多机会。
“我去刷牙。”
喻珵点点头,把提前挂好的睡衣换上。静州的夜似乎比同州黑了很多,天上的星星也很少。喻珵听到烟花鞭炮的爆炸声,电视上的春晚开始播送了。
开场节目刚表演完,姜心蕤洗漱好了,喻珵叮嘱她抹好护肤品,静州的天很干,她说好。
这一天下来的运动量不少,两人却都不约而同的精神着——亦或者说没感受到任何困意。可能是之前十几年的守岁习惯影响,竟然真把春晚这样全须全尾地看完了。
一年一度的春晚在群众们欢喜的声音里结束。姜心蕤的脑袋向被窝里缩了缩。喻珵把灯关了,留下两个昏暗温暖的床头灯,说:“晚安。”
她没说话,喻珵把被角掖了掖。房间里开着空调,将所有寒冷驱散在黑暗的玻璃窗外。
“姐,你现在幸福吗?”
“嗯?”喻珵不明所以。
“回答我的问题吧。”她的头还埋在被子里,“你过得开心吗?幸福吗?”
喻珵不太知道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要探索的目的应该不止它表面展现的那么简单。姜心蕤想知道什么,却问不出来。
“还和从前一样。”喻珵说:“但是可以用电脑了。”
“……”
“爸爸呢?”
喻珵回忆起来,“工作比之前更忙了,但薪资却没涨多少。你呢?和妈妈怎么样?”
应该没人敢欺负她,喻珵自觉把后半句咽回去了。
她沉默着没有回答,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如此,展示爱可以,袒露脆弱却很难。喻珵想,自己应该换一种说法。
“姐。”姜心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听着闷闷的,“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清楚为什么。”
“你说。”
“爸妈离婚那天,你到底在想什么。”这好像给漫漫长夜起了个头,让她能继续下去,说:“我想了很久,从很多角度去思考,但还是不明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爸妈离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们对你不重要吗?为什么,为什么连一句劝和的话都没有。”
喻珵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她以为这是人尽皆知的。
好像所有面临父母离婚时的孩子都应该用一切能想到的手段去阻止,姜心蕤当时便是这样。
那时她读初二,住宿生。喻珵比她先察觉到父母的异状,准确来说应该是在床头柜里看到了崭新的离婚证。为了她们的学业,爸妈并不想让这件事太早暴露,两个人貌合神离,只有在孩子们周六日回家的时候,才会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
喻珵什么没说,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她一如既往的读书,上课。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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