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鲸屿Freya

第111章

小说: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作者:

鲸屿Freya

分类:

历史军事

月魄捧着白瓷小盅往回走的时候,玉露探头探脑跟了一路。

“少城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说了你也不懂。她紧紧捂着盖子,“不许揭不许揭,凉了就不好喝了。

身边人鼻子眼睛都快皱到一起了,“能让您亲自为他下厨,这凡人再修一百世,也修不来这样的福分。

“不要这样说。哪怕不在他面前,也不要说。

“少城主!

“他是我夫郎。她低头望着手中小盅,神色温柔,“闲话传进他耳朵里,他要难过的。

玉露只能长长叹一口气,“奴婢对您,自然是唯命是从了。只怕几位长老那里,没有这样好交待。

“她们怎么说?

“他上天来,原本就是为了侍奉您,给您做修行之器的。您从早到晚地喊师尊,也就罢了,如今更是拿他当了夫郎来待。长老们都忧虑,您将全副心思都扑在了他的身上,长此以往,会怠惰了修行,不能担起城主的重任。

对面暗含担忧地掀起眼皮看她,“这话奴婢可是听见好几回了,您也多少往心里去一去吧。

月魄只笑得轻松,“我还道有什么新鲜的,翻来覆去还是这几句。我疼我夫郎,和率领大家回天,原本就是两码事,怎么能掺和在一起谈。

“您呀……

“好啦,我知道了,改天我会和长老们好好说的。

她连哄带劝,撇开了玉露,回到房里。

如今好了,她再也不用揣着满腹的心思,跑去找云别尘,还要思量此刻是白天还是夜里,他究竟许不许她进门。

他现在是她夫郎,就在她房里,每天都在。

她一进门,就见这人靠在窗下,一缕墨发垂在肩头,被阳光照得格外好看。

见了她,眉眼间便扬起笑来,目光落在她手中,“你好久没回来,做什么去了?

她喜滋滋跑到他面前,才献宝一样揭开小盅。

里面的汤羹热腾腾的,散着甜香。

“这是什么?

“牛乳红豆沙。城中没有人见过这个,我只能摸索着做了。

她舀起一勺,轻吹了吹,才喂到他唇边,“师尊尝尝。要是不好喝,可不许太怪我。

他看她一眼,低头慢慢喝了,睫毛落在白皙的脸上,招人喜欢得很。

“哪里学来的这些?

“那日早上,师尊还没醒,客栈的掌柜教我的。

“她何故教你这个?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对她说,师尊有些累着了,她便笑眯眯的,说这个是补血暖身的,让我学着做了给你喝。

云别尘险些呛了一下,哭笑

不得地将她一推,“你什么话都与人说的吗?”

然而刚一动,就轻轻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抬手扶了扶腰。

她连忙放下瓷盅,给他腰后添了一个靠枕,“师尊训我就好了,先别动手,好好歇着。”

她后来才知道,男子初经此事,原本就是要疼痛的,更何况他是凡人,而她是神明后裔,他能承受住,已属不易。

再者,众长老选择他带上天,来做她的修行之器,正是因为他与她灵根相合,能够天然地助她修行。此事之后,她自然是神清气爽,而他则难免气血虚浮,比常人的损耗还要更大一些。

距那夜过去几日,她一瞧见他,还是心疼得不行。

“都怪我,把师尊给弄伤了。”她抱着他手,老老实实不敢造次。

他眼神便软了一软,“也没有那样严重,休息几日就不要紧了。”

“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哦?”

“什么都没有师尊重要。”

眼前的人嘴角轻轻一勾,忽地靠近过来,鬓发拂在她耳畔,闹得人痒极了。

“谁教你这样不负责的?”

“什么?”

“前两日是谁哄我的,今日就说再不来了。你知不知道,凡间说始乱终弃,是什么意思?”

月魄的耳尖猛地一热。虽然这四个字,她其实没有听过,但从她师尊带着小钩子般的语气里,也大约是猜明白了。

她抱住这人,就往他唇上蹭,“是我说错了,我才不会弃我夫郎。”

惹得他喘息了好几声,“不能再闹了。”

“明明是师尊先来的。”

“你也心疼一下你师尊吧。”

“好啦好啦。”她乖乖放开他,抿着嘴笑,“我用灵力替师尊疗愈,好不好?”

“不要。”

“为什么?我血脉过强,令你难以承受,也算是内伤的一种,此刻替你滋养灵核,应当会管用。”

她认认真真,“上次效果是好的。”

不料这人连眼尾都红起来,轻轻瞪她一眼,“想都别想。”

她只摸不着头脑。

还不待再说,却听外面忽地响起一阵大风声,突如其来,极不寻常。

有侍女忙忙地在喊:“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跑来的?”

“快去叫人来帮手。”

她微微皱眉,道“师尊别动”,自己起身就出去。

碎月城的内城,是九层高楼,她地位尊贵,住在最高处,因而一抬头,就瞧见了天上异象。

竟然是一只通体青碧的大鸟,长尾,三足,生得十分美丽,只是性情暴烈,见人就扑,羽翼过处,树木房屋多有折损。

虽不知它是从何而来,又为什么胆敢袭击天人之城,但

她是少城主,总不会眼看着底下的人出面抵挡。

她道:“别慌,我来。”

手中光芒一闪,长剑便已浮现。

她的命剑叫溯汐,乃是天上地下第一的宝剑,在星河中淬炼而成。那鸟一见,便悲啼一声,流露出畏惧来。

她正要飞身而上,握剑的手却忽然被人拉住了。

“师尊?”她回头看着这人,自己先慌,“你做什么?也不怕伤着自己。”

云别尘仰头望着天上,眉眼间隐现担忧,“这是西海的青鸟。”

“什么?青鸟不应当是瑞兽吗?”

为什么会跑到碎月城来伤人毁物?

身边人也摇了摇头,只道:“阿雪,我看它神色,恐怕另有缘故。可否求你手下留情?”

她顿时不乐意听这话,“什么叫求?师尊和我说话,还要用求吗?”

她握住他的手,轻轻从剑柄上拉下来。

“放心,我有分寸,只拦下它就好,不会伤它。”

说罢,转身腾空而起。

青鸟悬停在空中,与她对峙,并不扑上来与她缠斗,只是翼下劲风,吹得她发丝衣袂飞扬。

“你也是上古神兽,为何无故来扰我碎月城?”她提着剑,“你若有事,可以与我明言。”

对方不说话,眼中倒映着她剑光,竟似悲伤。

“你是哑的?”

她微微错愕,定睛细看,却见它并不如想象中威风,一身华美羽毛,有多处缺损,伤痕斑驳。

她一皱眉,刚想找个方法与它沟通,却有几道灵流,猛然击向空中。青鸟悲鸣一声,轰然坠地。

速度之快,令她没有阻拦的余地。

“长老?”她也降回地上,面对匆忙赶来的众人。

昭明长老急着瞧她,“少城主可有受伤?”

“不曾,它的性子其实并不坏。”她看了看颓然倒地,目中仿佛含泪的青鸟,略微不忍,“长老若早问我,我便不让你们动手了。”

对面却很不赞同。

“它毕竟是兽,不通人性,如今已经敢来我碎月城作乱,假如轻纵,待到酿成大祸,便是悔之晚矣。”

说着,还向云别尘瞥了一眼。

“少城主该做的,是护我城民,不要学些男子之仁。”

月魄微微窘迫,将他往身后一挡,“长老教训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与他无关的。”

昭明长老多看了她几眼,叹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只吩咐旁人将那青鸟铐走。

她听见来帮手的人,皆议论称奇。

“同样是神鸟,火鹮一经放飞,就回不来,这青鸟怎么就能飞得这样高?”

“是呀,瞧这一身的伤,没想到还挺有能耐的。”

只是刚说几句,便让

长老们呵斥了,立时噤声。

月魄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心头稍有些沉。

是啊,西海的青鸟,本该逍遥自在,带着一身伤痕拼命闯到碎月城,能是为了什么?

天下神兽,皆能口出人言,它又为什么会哑?

身后却有人低声道:“对不起,阿雪,是我连累你了。

她回过神来,连忙转身拉住他,笑眯眯地去哄:“师尊可不用替**心,我从小没有娘亲,长老们自认是代了母职,三天两头要说我几句,不过装腔作势而已。我从来不当真的,嘴上答应两声,卖个乖罢了。

说着又将他往屋里推,“说好的让你别动,好好休息,师尊和弟子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怎么说?

“你也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呀。

云别尘没忍住笑了几声,任由她半拉半抱的,又将他按回小榻上。

他只随口道:“方才那是你的命剑吗?

“对呀。

“很漂亮,从前倒不曾见你用过。

“因为灵气太盛,寻常用不上它。

她将刚刚收回的溯汐剑,重新召出来,妥帖交到他掌心。

“师尊小心些。

他却将手缩了缩,“命剑是珍贵之物,在凡间只有很高阶的修士才有,通常是不让别人碰的。

“可师尊不是别人。

她微笑着,牵着他的手,握上剑柄。

“我知道,命剑连着我的血脉。可是我整颗心,连同性命,都是师尊的。在我夫郎面前,它必须得听话。

“不要胡说。他斜斜睨她一眼。

却不由还是流露了几分好奇,小心地举剑端详,剑光如流淌的星河,将他眼眸都映亮。

月魄瞧着他赞叹的模样,就轻声问:“师尊有命剑吗?

他只摇了摇头。

其实她也能猜到的。

他的师门,颇为轻视男子,待他并不好,既然他方才说了,在凡间能够拥有命剑的修士不多,那他们应当是不会费心给他一柄的。

她眨了眨眼,忽地起身,“师尊等我一等。

“怎么了?

“到时候再告诉你。

她这一去,足足大半天,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精美的匣子。一直捧到他面前,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师尊打开看看。

他眉心微动,依言打开。

里面放着一柄长剑。

剑身偏窄,雅致秀美,剑锋上流淌着如水一般的华光,带着扑面而来的灵气。

他一下怔住,回过神来,反而往外推了推。

“我不能收。

“为什么?

“阿雪,你待我好,我明白。但这是天人铸成的剑,不

是我能配得起的。

她端详着他神色,并不气馁,反而轻轻笑开来,“那师尊不如听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

他拿疑惑目光望着她。

“这柄剑,与我那一柄,材料是一样的,来自同一颗星辰,也由同一位工匠铸造。区别只在于,它在星河中淬炼的时日,要比我那柄短上一些,实力稍逊一筹。但在这天下,也是难得的了。

“那我便更不能要。

“可是,它终究是会有主人的。师尊愿意它落进别人的手里吗?

她挑起眉梢,“万一还是个男子呢?

“……

云别尘脸上略微红了一红,却终究不声不响地,将剑接在了手里。

长剑感应到他的体温,清啸一声,剑光大盛。

月魄就满脸欣喜,“师尊你看,它好喜欢你。

又趁热打铁,“那师尊替它取个名字吧。

他将长剑举在身前,手腕轻轻转动,端详着其上光芒,片刻却道:“我想由你来取。

“我?

“不然,怎么显出是你送我的。

她望着他若无其事的神情,将笑意忍下去一些,“好,让我想想。不如就叫……不疑,怎么样?

“不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面前的人看着她,眼里的晶莹比剑光还要亮。不多时,却又轻轻垂下眼。

“只怕我当不起。

“师尊。她噘着嘴去拉他,捧起他的脸。

他却只一力躲避着她目光,“我怕会辜负你,也辜负你的剑。

彼时她全然不明白,他声音为什么会微微发抖,只当他是听多了长老们,还有旁人的闲言碎语,自己也以为是个凡人,配不上她。

于是越发努力,想逗他开心。

“师尊前几日刚与我做过夫妻,今天就不认账了?

“阿雪。

“也不知道始乱终弃的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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