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系统很快就不再纠结,喜悦地播报:“恭喜宿主,完成三个随机任务,共获得三个积分。”
算上新收了一个属下,不算是赔本。
梨梨没有搭理‘鬼’。
而是找回到小宅子,沿着狗洞一路钻回到放杂物的木屋。
进了屋,狗儿先伸手仔细地给梨梨扫去身上的雪花,然后才给自己和大黑狗拍打掉雪花。
随后狗儿在地上铺上一层稻草,再把被子给铺上。
狸花猫踩了踩厚厚的被子,揣爪趴下。
“猫仙大人,你要吃些东西吗?”
小猫仙上蹿下跳这么久,应该饿了吧。
狸花猫歪了歪脑袋。
“喵喵。”
吃吧。
虽然打猎不太成功,但还是要吃东西的。
不吃饱哪有力气继续打猎呢。
狗儿赶紧将油纸包打开,一打开他才发现里面竟然是米糕!
“小猫仙,你能不能变几片荷叶给我,我用来折几个盒子?”狗儿小声说。
狗头军师564系统立马响应:“宿主为了你的生活质量,你确实得买点日常用品。”
系统唰的一下弄出面板,面板上不仅有荷叶,还有猫咪专用碗、猫咪专用粮、猫咪专用小鸟玩具……
梨梨舔着爪子,视线在猫咪专用碗上停顿了一下。
他想起了今日他失败的打猎,以及那打碎的两个碗。
他用尾巴点了一下荷叶,随即团起身子闭眼假寐。
梨梨不想看。
564系统:“?”
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猫咪心,海底针!
【二十片装荷叶,购买成功。】
【扣除0.1个积分】
这一次见到凭空出现的荷叶,狗儿已经颇有大将风度,面上毫无波澜,他将荷叶拿过来,几下就折叠成了四个盒子当碗用。
小猫仙的碗是用三片荷叶加厚做成的,又精致体积又大。
另外三个碗只薄薄的一层荷叶折成。
狗儿将手炉放到棉被上,这手炉也看不出是烧了什么,一直这般热乎。
狗儿拿起一个薄碗装了些干净的雪,放到手炉上,很快雪水就化了。
他再将米糕掰碎放入碗中,用一小片荷叶卷成的勺子搅拌,很快一小碗温温的米糕糊糊就做好了。
他将第一碗米糕糊糊倒入小猫仙的碗中。
然后又熬了一碗,倒入自己的碗中,最后一碗倒入大黑狗的碗中。
大黑狗立刻舔了一口米糊,欢喜地甩起尾巴。
狗儿撕下一大块烤鸡肉,将其撕碎放入猫咪的碗里。
“小猫仙吃饭了。”狗儿温柔地说。
狸花猫睁开了眼眸,原地弹起,给了狗儿后脑勺一爪子。
大黑狗吐着舌头直乐,米糕糊糊都不舔了。
嘻嘻嘻!
你也挨打了!
狗儿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梨梨跳到烤鸡旁边撕下一块鸡肉叼到狗儿碗里,又撕下一块肉给大黑狗。
“喵喵喵喵!”
我不是养不活幼崽的猫!
梨梨有些生气,今日打猎打碎了碗,幼崽还不听话。
真让梨梨难受。
他跳到自己的碗旁,闷头吃饭,不想跟幼崽说话。
狗儿心中酥酥麻麻的,像是灌进去了热水。
他端起自己的碗一边傻笑一边吃饭。
大黑狗很是嫌弃地叼着自己的碗离他远了点。
文氏医馆。
文筝诚挣扎着睁开双眼。
“咳咳。”
“爷爷你醒了!”
“师父你醒了。”
文筝诚:“病,赵。”
“赵阿伯那边,我已经让师兄去看了,师父放心。”
文老大夫的二徒弟井玉山对赵家有些怨气。
若是着急治病,来请他们救治也可,他们离着那么近,来去也方便。
怕是人家看不上他们两个的医术。
只是赵家是师父的旧相识且还是病患,他也不好说什么。
文筝诚费力地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他见还有两日就过年,便带着孙子回了城外祖屋居住。
祖宅邻居赵家的小儿子找他,说是他爹犯了病请他去看病。赵家如今已经搬到了城内,因为赵家中车坏了,只能由赵五郎走着过来请大夫。
文筝诚本想要将孙子留在家中,但孙子坚持要跟着。
他们出发时雪已经快停了,虽然冷了些路也还算好走,谁知走着走着雪就下大了。
风雪迷了眼,三人走散了。
文筝诚又着急便不小心摔倒,摔伤了腿。
幸得人所救,回了医馆。
“不知是谁,救了我和阿福。”文筝诚喘过一口气来,说话也顺畅了许多。
文长生眼睛亮亮:“是猫仙!猫仙变出了被子和毯子!”
闻言文筝诚面上全是茫然。
什么猫仙?
井玉山无奈叹气:“师父,长生可能在雪中没看清,一直说不准是谁救了你们。”
文长生瘪了瘪嘴心中委屈:“我分明看清了!”
另一边,文大夫的大徒弟吉沛冒着风雪到了赵家。
他敲了敲门,赵五郎出来开门。
吉沛进了院子笑道:“太好了,赵五你没事。”
赵五郎的面色却不太好一直往他身后看:“文老大夫呢?”
这两个小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让他们给自家老子看病,自己可不放心。
不过人家都来了,还能堵门口不成。
“师父他……”吉沛刚要解释,突然就听到了一声骡子叫,他下意识顺着声响看去,正看到赵五郎媳妇提着灯笼从侧屋里出来,透过打开的门和灯笼的光,吉沛敏锐地看到了精神奕奕吃豆渣的骡子和板车的一角。
赵五郎脸色一变赶紧遮挡在了吉沛面前。
“你家骡车这不好好的吗?”吉沛皱眉试探问道。他刚才也没完全看清楚,不好就把人往坏处想。
“这不是,就两步路的事吗?我特地寻了个雪小的时候,谁知道雪下着下着就大了,赶紧进来吧,我爹还等着呢。”赵五郎哪里还敢嫌弃吉沛,赶紧请他进屋。
吉沛见状肯定了心中猜想,怒火中烧,但思及师父的教导,要以病患为先,还是进了屋去看病人。
结果他这一看赵老爹的面色,还不需要把脉就说道:“不是说是急症?我看怎么像是心口疼的旧病犯了,我记得师父给你们留了药丸。”
“那药丸吃着不太有用,也快吃完了。”赵五郎一听他这么不用心看诊,顿时又不耐烦了。
躺在床上的赵老爹也嘀咕道:“原来那些药丸不中用了,我想着让老文头再给我做几样,好过个安稳年,我瞧着这雪还有的下的,不早早去请,往后几日,这路就根本不能走了。”
吉沛一听这人还能中气十足地说这么长一段话,他再也待不下去拂袖而去。
竟然只是为了这个!
他眼眶骤然发酸。
手脚气得发抖。
真是荒谬。
荒谬!
赵五郎不解地追上来,想要询问。
吉沛骤然回身怒吼道:“师父为了赶来看诊,摔了一跤,险些冻死在路上。”
“你们爱惜骡车,竟是骗师父你们家骡车坏了,让我家阿福和师父冒雪行路。”
“你们赵家真是好心肠啊,我告诉你,我虽是不成器,但还有嘴在,整个府城的大夫,但凡叫得上名号的,我都要跟他们去说说,看你们赵家往后还能请到什么好大夫!”
赵五郎这才有几分害怕,但更多是怒气。
哪有这般当大夫的?!
这不是咒他们吗?
吉沛却不管他想什么,披着蓑衣快步离开。
回到医馆,他面上的怒气未消,进屋见到师父醒了,面露喜色,几步上前蹲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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