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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毒发昏迷

小说:

芳自开

作者:

23颗薄荷糖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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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镇县衙后堂,林薮春已经褪去了盔甲,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她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沈临漳见完大夫从外面进来,正好碰上给她擦完身子准备出去的王月晨。

此时的王月晨不再是上次见林薮春时的歌姬装扮,她穿着一身暗纹欧碧色八破裙上搭琥珀色褙子,梳着反绾髻,煞是清新可爱,若是了林薮春此时醒着定要好好捏捏她圆圆的小脸。

她福身行礼,沈临漳淡漠的点点头,你这几日不用回花雨阁了,就留在县衙照顾她,每日记得换药。”,眼神却自始自终停留在床上的人身上没有移开。

林薮春除了中毒外,身上还有多处摔伤和马匹踩踏的外伤,甚至上次被困城内时留下旧伤,有些还未好全的摔下马的时候也再次裂开来。她浑身上下就没剩几块好肉了,王月晨给她换衣擦身的时候看着都心疼,也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王月晨下去后,沈临漳坐在床边,神色晦暗难懂,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抚上林薮春细嫩的脸颊,半张□□此时被安放于枕边,也幸好有面具和头盔的保护,她才得以只在鼻梁和额头处有轻微的擦伤。

他轻轻叹了口气,微不可闻的叹息中颇有几分认命的味道在里面,这次林薮春中毒坠马,才让他惊觉,对于林薮春,他的内心深处早已不是自以为的浮于表面“有些喜欢”。

沈临漳在心里对自己说,由今日开始,他具象的想念是她,光明的希望是她,灵魂深处情爱的欲望也是她。她会是他的心之所向,会是他的毕生软肋,会是他无论身处何时何境都要不遗余力珍惜爱护的人。

.....

得到消息急赶来的苏朝策却被沈垣拦在了房间外面,沈垣带着手底下的二十多名护卫将整个县衙后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人本是混在朝廷的队伍里随押送粮草而来,如今朝廷的人已经返京,他们却暗中留了下来,本来是不打算带到明面上来的。

可沈临漳下了死命令,没有他同意,不许任何人前来探视,就连那给林薮春看病的军医如今也被扣在耳房内严加看管。沈垣和表面上的三五随从着实人手不足,他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动了这部暗棋。

沈垣还在说着客套话打太极,苏朝策却无心和他纠缠,他一把推开在前交涉的副将,直接抽刀架在了沈垣的脖子上,

“今日此门,你让我进,我要进,不让我进,我也要进。”

他身后的军士也都立即将随身的军刀顶出来一截,虽未完全拔出刀身,但也都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可沈垣也是从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吓到了,更何况,对于他而言,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家王爷之令更重要了。

他直接逼上前一步,挑衅一笑道:“那就要看怀化将军有没有这本事了。”说罢一挥手,廊下的黑衣护卫顿时整齐拔刀出鞘。

双方势同水火,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外间的嘈杂打断了沈临漳的心事,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轻轻给林薮春带上面具,这才转头对着门外道:“让他进来。”

沈临漳一发话,门外的沈垣立刻后退一步,替苏朝策把门稍稍推开,苏朝策收刀进屋,刚踏进一只脚,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让他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沈垣引着他快步向里走去,见到林薮春仍未恢复原来的样貌才稍稍松了口气,他看着挚友乌黑发紫的嘴唇,忍不住急切的高声问道:“军医可有说那刀上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军医没能完全验出,也不敢贸然用药”沈临漳淡淡道,他甚至找了花雨阁精通医术之人来看,却也是一样的结果。

“那就不救了嘛?你让开,我带她去找别的医官。”苏朝策说着就要伸手去抱林薮春,沈临漳一挥手,沈垣就立刻拦在他面前。

“苏将军,本王让你进来,是看在你曾经是阮将军的上官,与她也算有几分情分的份儿上,至于救治她的事情,就不劳苏将军费心了。”

苏朝策想也没想就拒绝道:“我至少和阮将军还有同袍之情,王爷又是为什么执意要把人扣下来?”

从苏朝策进门后沈临漳第一次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他走到苏朝策面前,不容抗拒道:“本王说了,不劳苏将军费心。”

他声音洪亮,语气却嘲讽:“你安西军自己乱成一团不说,甚至牵连了我文端忠勇无二的将士,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同袍之情。”、

此话说的极重,苏朝策本与张口驳他,却无从辩白,沈临漳早看他不顺眼多时了,一个眼神过去,沈垣立刻出声送客。

出了门,心腹副将见他一言不发,好像比进去的时候更加不快了,赶忙上前询问:“您见到阮将军了吗,怎么没把人带出来?”

“那个陈星客人在哪?”苏朝策直接问道。是刘福顺来报的他,他自然早把前因后果弄清楚了,沈临漳话虽难听,但有一点却说的没错,安西军内部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

夏月高悬,已是深夜,床上的林薮春并不安稳,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一座名为躯体的囚笼里,她明明意识清醒,能感觉到外界的声音动作,但是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沈临漳憩在一旁的小榻上,他从下午到现在都一直守在林薮春的身边,老旧的木门被“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一股微凉的夜风调皮的偷溜进来,惊醒了一向浅眠的沈临漳。

是月晨按着时辰进来给林薮春喂药了,她所中之毒是数种剧毒调合而成的,军医虽验出了其成分,但苦于弄不清计量,只能暂时用保命的药护住她的心脉。沈临漳捏了捏眉心,轻声道:“我来吧。”

月晨扶着林薮春的脑袋,拿着小木板压着她的舌头,沈临漳一点一点的把药喂进去,他做的极为温柔,半点儿不像是在喂一个昏迷的病人。

药碗刚刚见底,沈垣就进来轻声禀报:“禀王爷,苏将军一直审到刚刚,什么方法都用过了,那陈星客还是什么都没招。”

沈临漳拿起丝帕给林薮春擦了擦嘴边残留的药渍后,才开口吩咐道:“去告诉他,他若执意不说,我便在他夫人身上试,一次不成,就试十次,十次不成就试百次,就是不知道,他那药罐子小青梅扛不扛的住了。”

若旁人听了此话,还可能觉得他这不过是嘴上威胁威胁,并不会真的行此酷烈之举,但房中的沈垣和王月晨却都清楚的知道,若是那陈星客还不吐口,自家主子是真的会这么干的。

沈垣称是,沈临漳看着林薮春平静的面容,想起她昏迷前的呢喃,又吩咐道:“你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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