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问出口:“乐言哥,你不问我我和他之间发生什么了吗?”
那年,周乐言心疼林溪呆在病房毫无生气的模样。
某天,趁着她心情还算平稳,委婉地问她想不想见傅清黎。
他不是想深究,发生这么多事,林溪为什么不肯联系傅清黎。
只有觉得,以林溪对傅清黎的依赖,也许只有他出现,能让她感受到人生的温暖,帮她重燃起对生活的信心。
可林溪听完,没有任何喜悦,反而表情变得悲伤。
她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太阳缓缓西斜,天边日暮的光一点点被黑夜吞噬。
室内的灯带被他暗亮时,她突然笑着说:“乐言哥,他有自己的人生要走,我不能再去打扰他了。”
她的笑容很淡,却包含着浓浓的眷恋和苦涩。
眼睛在灯光下折射出水盈盈的光泽。
她好像很想哭,却最终没落下泪。
他懂了,两人分手了。
却并不知道为什么。
自此,傅清黎从他们之间的禁忌词。
像是从未在他们的世界出现过。
现在,他相信周乐言看得出她和傅清黎见过面,却从来和他提及。
他显然也知道自己对傅清黎并不像以前那般排斥。
可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和她还哪碰面,他就邀请傅清黎和他们一起吃饭。
周乐言收回笑,正襟危坐,:“我只要知道他不会伤害你,就够了。小溪,你们之间的事,需要你们自己解决,顺从自己的心意。”
林溪还没想明白他的话,门再次被推开。
傅清黎已经换了身白T黑裤,恢复平时清冽干净的状态。
朝他们走近时,身上还残留淡淡的剃须水味。
林溪抬头时,有一瞬间的怔愣。
傅清黎发丝微湿,前额的碎发没有定型,自然垂落散在眉间,加上这身休闲的穿搭。
一刹那,恍若回到大学的时光。
他冲完澡,偶尔会故意用微湿的头发蹭她的脸。
林溪没出声,低下头继续看菜单。
“抱歉。”
傅清黎看到位置楞了下,而后拉开周乐言身旁的椅子,“叨扰了。”
周乐言拿起水壶给他倒了杯柠檬水:“说不上叨扰,何况是我邀请你来的。”
“对了,林溪,你点菜了吗?”
“还没,”林溪指了指桌上的码,“扫这个,一起点吧。”
傅清黎没动,唇角泛起笑意:“你点你喜欢吃的,我都行。”
林溪和他面对面坐,很容易能看到他澄澈清越的眼眉,也注意到他下眼睑有些发青。
她又垂下头,哦了一声。
周乐言倒是扫了码,翻了翻菜单无奈道:“这么文艺的名字,看得我都头痛。你也帮我一起点了吧。”
“好。”
林溪之前研究过,给三个人分别点了份牛排,加松露菌菇汤、鲜虾tapas和托斯卡奶油烩鸡。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融洽。
其实说融洽也不合适。
主要是周乐言不停在问傅清黎这六年的经历,和往后的计划。
细节询问的详细程度,一度让林溪有种审讯犯人的错觉。
她作为旁观者听着都觉得烦。
傅清黎肉眼可见的疲惫,却很耐心回答周乐言的刨根究底。
傅清黎眉宇间透着遮不住的疲惫,林溪刚开始想早点结束这场聚餐,好让傅清黎早点回去消息。
但知道他和苏怡安没有在一起后,她对傅清黎六年来的生活也充满好奇,也想更了解他多一些。
就没有打断他们的对话。
这一两周,清远科技携人工智能专利回归的消息,被各大主流媒体争相报道。
周乐言自然有关注到,但傅清黎却一直没提到这些。
他忍不住问:“人工智能的部分你还没计划吗?”
傅清黎思考了几秒:“还需要一些时间”。
并不像其他问题的答案,坦然。毫无保留。
周乐言眼神变得警惕:“你立场没问题吧?”
林溪没明白他的意思,可傅清黎却听懂了:“赤子之心。”
“那就好。”
林溪手机进了条推送,她瞟了眼,才发现他们已经聊了快两个小时。
她看傅清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精力透支的样子,决定结束这场饭局:“乐言哥,你不是还要去我家看看吗?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话音刚落,空气像是突然停滞。
隔间内立时安静得让人背脊都有些发凉。
周乐言忽视旁边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意,笑得温和:“嗯,是要出发了,我晚点还要赶去车站和同事会和。”
傅清黎面色稍缓:“我送你们。”
“不用,”林溪没有一丝犹豫。
傅清黎心尖一痛,又听她说下去,“你坐了那么久飞机,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没事的。”
林溪坚持:“不行,那太累了!”
周乐言拿起傅清黎放在桌上的车钥匙:“别争了,我来开车。”
他晃了晃车钥匙,“就是我没开过这么好的车,先说好,万一磕了碰了,我可赔不起。”
“有保险。”
他们旁若无人地商量完,根本没有给林溪反对的机会。
她倒是不知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傅清黎7岁暂住她家时认识的周乐言。
可那时的周乐言是匹脱缰的野马,一天到晚拿着玩具枪,和家属院其他的男孩在小区里疯跑。
吃个饭,都要姚文秀满小区逮人。
初时见到傅清黎,周乐言为多了新的玩伴感觉兴奋。
可傅清黎显然对他热衷的游戏没兴趣,甚至和他性格不投,去哪都要带林溪。
没几次,他就对拉傅清黎入伙失去了兴趣,兀自管自己玩。
之后,他们两并没有往来。
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谁知隔了这么久见面,不仅没有疏离感,反倒成了哥俩好,和谐共处。
林溪暗叹稀奇,不管他们,兀自去吧台结账。
却被服务员告知,账已经结过了。
“结过了?”
林溪诧异,明明三人都在隔间,没人出来过。
服务员笑意温和:“是的,老板说朋友难得来捧场,由他结账。”
“麻烦问一下,你们老板是谁?”
此时,周乐言和傅清黎也走到她的身边。
服务员微微躬了躬身:“傅先生。”
傅清黎颔首,垂眸关切地问林溪:“怎么了?”
“服务员说我们那桌他们老板结账,说是朋友难得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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