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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光耀

小说:

被迫攻略黑化男主后

作者:

咋肥四

分类:

古典言情

玄夜不屑再与这种蠢货多费口舌,当即松开了手朝着宗门内走去。

那弟子脸色苍白,豆大的汗从额头滚落,待双脚着地才感觉自己真实活着。

那鬼王竟没杀自己,定是被自己说中了,心虚才放自己一马的。

玄夜朝着宗门内走去,里面的血腥味越浓,满地都是被掏了内丹的弟子。

看来在青丘时,那合欢宗的弟子并未身死,光耀也是个喜欢顶着旁人脸行凶的虚伪之徒。

白仙人闭关的山洞外,留下一串离去的血脚印。

玄夜刚入洞内,便被角落里微弱的呼吸声所吸引。

白仙人靠着石壁捂着心口,胸口前是大片的血渍。

白仙人听见动静,努力睁开眼,只见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光中,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光晕中看不清脸,只觉得身形有些似曾相识。

一袭白衣,不禁让他想起了被自己亲手处决的纪云澜。

“可……可是云澜……”

玄夜走到了玄夜的面前蹲下身,鬓若刀裁,脸上却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玄夜讽刺道:“白仙人,你身受重伤躺在这里晒太阳不好。”

不知是气得还是回光返照,白仙人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你你这个畜生,屠我满门,如今还敢回来,咳咳咳……”

“啧,掏内丹的又不是本尊,本尊不做亏心事自不怕鬼敲门。”

白仙人试图去抓手旁的剑,玄夜起身一脚踢远。

“你你本身就是鬼,何来鬼敲门之说,你作恶多端定要遭天谴的。”

玄夜微微挑眉,“仙宗人的脑子莫不是都是水做的,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各个是榆木脑袋还眼盲心瞎,可知顾十书去了何处?”

“我我怎……知晓……倒是你……”白仙人一口气没提上来,偶尔吐血而亡。

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山洞外传来。

“爹!”

白梧桐提剑发疯了似的向玄夜扑了过来,玄夜微微侧身便躲开毫无章法的剑术,那剑没有一丝修为,全是泄愤。

白梧桐红着眼眶,悔恨落泪道:”“鬼王,当初是我伤了谢鸢,我已付出应有代价,可你为何还要杀屠尽我幻宗门?还要杀我爹爹?”

得!又来一个痴傻的,看来这锅自己是背定了。

“本尊不屑与你们解释,顾十书拿了那么多内丹,必定会找地方炼化,你若知晓去向,便速速告诉本尊!”

白梧桐不听劝,提剑而来,“我杀了你!”

下一刻便被玄夜扼住了脖子,玄夜阴沉着脸,周身黑气弥漫双眸猩红。

白梧桐感觉冰冷刺骨的感觉从玄夜的掌中传来,喉咙疼得厉害,拼命拍打拉扯试图挣开脖子上的桎梏。

玄夜抬手将人甩到了白仙人的身旁,用帕子擦着手,随手盖在了脸颊上。

“人教事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仙门的女子果然比不得本尊的阿鸢。”

还是自己的阿鸢好,人美心善。

他眸中闪过一丝杀意,“若想报仇就努力活着,本尊最后问一次,可知顾十书的下落。”

白梧桐察觉鬼王是真的生气了,玄铁钉刺穿双膝疼痛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微微颤颤抬起手指向了东北方向。

玄夜本已抬脚,最后还是退了回来,“你比不上本尊的阿鸢半分!”

“……”

白梧桐沉默,都到这个时候了,鬼王竟还惦记着谢鸢那个女人,当真是个狐媚子,将鬼王迷得神魂颠倒的。

*

谢鸢坐在殿中,本该是堂堂鬼王的座椅,如今换了鬼后。

她看着一桌子的折子发愁,怎么幽冥界还整得像人间帝王似的,还要批阅折子,这累在桌上的折子都能将自己淹没了。

“鬼后,鬼王已倾心于您,不知何时能许下婚期?臣等也好早做准备……”

“鬼后,臣观葳蕤殿前的树有些遮挡月亮,不知可要移栽?若要移栽在何处好……”

“鬼后安好,臣观星象明日生风,鬼王寝殿外种的花,可要用术法遮盖一下……”

谢鸢批了十来个奏折,只有一两个是正经说事的,这种事竟还要用朱砂笔认真回复。

谢鸢可怜巴巴看向守在自己一旁的紫鸢,“这种折子能不能不看?”

紫鸢将折子按次序依次整理好,严肃道:“不可,这本就是幽冥界的规矩,历来鬼王勤政不会懈怠,况且鬼王还叮嘱我定要协助鬼后打理好幽冥界的事务,所以鬼后切莫懈怠。”

谢鸢趴在桌上长长叹了一口气,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不得不佩服玄夜的毅力。

谢鸢迷迷糊糊间合上了眼,下一刻一股糕点的清香充斥在鼻尖。

是紫鸢将糕点摆放在了她的面前,“鬼王还说了,鬼后不似那些仙族辟谷,所以还特意叮嘱,要我时不时送上一些好吃的点心吃食。”

谢鸢咬了一小口桂花酥,瞬间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要是能来个冰镇西瓜就好了。”

紫鸢拍了拍手唤侍女前来,不过多时,切好盘的西瓜送上。

“紫鸢真厉害。”

紫鸢欠了欠身,“这都是我应做的。”

谢鸢吃了一阵糕点,继续奋笔疾书,左手边小山高似的奏折挪到了右手边,再抬头时,外面血月的月色正浓,呼呼刮起了西北风。

远处彼岸花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谢鸢披着披风站在门前,看着天上的月就想起了玄夜,嘀咕道:“也不知玄夜如何了?”

紫鸢一步上前站在了她的身侧,微微侧目,“鬼王不是留下一枚玉佩,鬼后若是想他,只管用此传音便是。”

谢鸢不好意思摸向腰间的玉佩,这还是第一次用此物联系他。

谢鸢将修为注入玉佩中,只见黑麒麟散发出淡淡的白光。

她清了清嗓子,心跳微微加速,她转头瞧见紫鸢正一副吃瓜表情看着自己,当即躲到一旁,尝试唤起玄夜的名字。

“玄夜?你……你在吗?”

玉佩传来清冷的声音,“嗯,我在!”

谢鸢震惊,怎么感觉玄夜正经答话时还不一样,这清冷破碎青年音爱了爱了。

“可是有事?”玄夜顺着白梧桐指的方向来到了一片密林中,此处还布下五行八卦阵,倒是与光耀的手笔相似。

自己在此处走了许久,还未寻到破解之法,心中已有些烦躁。

谢鸢乖巧回道:“没事,就是有些时日没见你,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做什么。”

玄夜的脚步放缓,心中的焦躁被驱散了几分。

她说有些时日没见,无事还寻自己,定是脸皮薄不敢明目张胆说想自己了。

“在追踪光耀的下落,自诩真神险些将幻宗门屠尽,也不知他是好人,还是我为恶人。”

谢鸢想起支线中光耀神尊高高在上,颠倒黑白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时间还在庆幸自己不是谢昭。

“当然他是坏人,你是好人。”她指甲扣着门上的裂痕,心直口快道:“也不知他打什么主意,竟蛊惑众神给一个无辜的侍奉仙草的药女定罪……”

她话还未说完,玄夜突然驻足神情严肃,语气严厉了几分,“千年前的事你怎么知晓的?”

“我……”

糟糕,那段过去发生的事旁人知晓的少,我怎么给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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