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男二真香》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容吟的药膏效果神奇,过了一夜,重绵伤疤竟然消失了。
重绵不敢置信地摸了好几下,肌肤细腻光滑,像回到了小时候受伤前的状态,光洁如初。穿越进修真界,种种光怪陆离的场景,神妙莫测的能力,她到现在还没完全适应,修真界医修太强大了。
那一分被看透小心思的别扭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她抿着唇,将剩下的药膏拿了回来。
身上许多细小的疤痕,她涂了个遍,给全身做了一次'美容'。
容吟闭诊三日,继续教导重绵。
起先她仍然一无所获,感觉不到灵力的流动,而他耐心的引导,最后一日,她终于突破了。
睁开清明的双眼,淡薄的灵力,丝丝缕缕如晨间宿雾,带着水灵灵的气息,流动于广袤的天地间。
她兴奋地把好消息告诉容吟,他的夸奖如家常便饭:“真厉害,寻常弟子至少要十天半个月,你会越来越强。”
重绵被他夸得都不好意思了,心里喜滋滋的,幻想着有一日能乘霜叶剑去广阔的天地间畅游一番。
容吟微微笑着,见她的那丝小小异样没了,终于放下心回药屋。
第一位进门的是大师兄谢永寒。
今日,他去五蕴潭与人切磋,受了点伤,肋间的骨头断了两根,血流不止。剑修皮糙肉厚,平时打架受伤习惯用基础止血药,懒得跑去医修那治疗,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看病要花钱。
谢永寒舍不得花钱,熬了半天,伤口仍旧缠绕着对方的灵气,丝毫不见痊愈的趋势,他忍不了了,这才急匆匆赶来。
谢永寒人如其名,时常冷着一张脸,不熟悉的人觉得他的性格不好相处,实际上他面冷心热,是个助人为乐的好师兄。
容吟正在忙碌,吩咐手底下的傀儡今天要晒的药材。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耳朵一动,转过身,远距离看到门口外谢永寒正往药屋走。
他的肩膀受了剑伤,一走进门,容吟二话不说便给他取了两瓶药,又替他接骨头。
谢永寒不怕疼,容吟给他止疼药,他没接,只接了外伤药粉,面无表情地往伤口上洒。
伤口止血,骨头也接好了,谢永寒付了钱正要走,容吟出声喊住他:“师兄,请帮我一个忙。”
谢永寒回首,神色奇异。
这位品格高洁又圆融可亲的白衣师弟,受诸多弟子的喜爱,人缘好得很,向来只有别人麻烦他的份,从来不曾麻烦过任何人。第一次听到他提出请求,谢永寒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你刚才说帮忙?”
容吟颔首,修长的身躯倚在药柜,意味不明地说:“是。”
谢永寒不可思议,表面却面不改色道:“什么忙?”
容吟可能接了任务堂的重要任务,请他援助。任务堂的任务繁杂,每月宗门布置了固定的任务计划,修士们注重自身利益,为达利益最大化,喜欢接一些有赏金的任务。
而容吟不走寻常路,接的都是些难度极高,除魔卫道,救民济世的好事。这些事通常费力不讨好,他常常一人独自完成。
可能这回真的太难了,他一人无能为力,谢永寒暗中猜测。
却不料,听到容吟嗓音低低道:“请您打听一下五日前食舍发生的异常。”
打听?
就这?
谢永寒发现自己想太多了,点点头,无言以对地接下这个重大“任务”。
容吟低头思忖,重绵已经恢复正常,但他仍旧无法安心,她的变化他无法忽视。
重绵可以当事情过去了,他却不行。
中间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而这些事必定与她常去的地方有关。重绵常去的地方,无非两个,一是他的竹屋,二是山脚下的食舍。
白玉般的指尖在柜面上敲了敲,容吟沉吟了好一会,抬眸道:“师兄,无论任何小事,请您打听清楚。”
似乎觉得太过麻烦他人,他露出一副抱歉的神色,袖口一扬,谢永寒买药粉的两枚灵石抛了过去。
璀璨的光芒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容吟淡淡道:“药粉免费。”
谢永寒手疾眼快,精准接下灵石。花出去的钱又回来了,贫穷的家庭忽然增加了一笔意外之财。
谢永寒冷冰冰的一张脸,终于有了波动:“定不负所托。”
谢永寒去食舍的次数不多,他日程忙碌,早起修炼,中午打坐,下午比试,一月中大约有半月去下山做任务赚钱,所以没空吃饭。
去食舍的路,都快忘记怎么走了,他边回忆几十年前走的路,边思考如何打听,忽然前方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谢永寒脚步停住。
于妙音。
这位师妹,他略有耳闻,她是门派里无所不知的“百事通”,宗门里的大事小事,长老内衬是什么颜色,据说她无所不知。
眼看于妙音即将擦身而过,谢永寒出声喊她“于师妹”,他的嗓音惯常带了几丝冷意,于妙音听见了,就跟没听见似的,加快脚步飞一般越过他的肩膀。
谢永寒一把拉住她,于妙音被迫转身,神情带着莫名和惊恐。
他皱着眉头,她为何一脸害怕?
不管她到底在害怕什么,他的声音微凝:“几日前你们干什么了?”
谢永寒不知道,他的语气和表情,跟审判地牢里的犯人毫无差别,任何弟子见了都要逃跑,于妙音更不例外,前几天刚做了坏事,她心虚极了,在她眼里,谢永寒神通广大,不知从哪知道了这件事正拿她是问,指不定就要把她揪到地牢里去受刑了。她又慌又乱,狠狠摇头:“我没干坏事,那两幅碗筷不是我砸的!”
谢永寒:“……”
想问的没问出来,不想问的事,她倒泄露得明明白白。
谢永寒爱惜物品,听到她咂碎了碗筷,情不自禁绷紧了脸,严肃正经地批评了几句。于妙音左耳进右耳出,起初还有些惊恐,渐渐的在念经般的唠叨中,神色变得越来越不耐。
一种植物,大师兄太烦了,她拔腿就要跑。
眼前的人快拽不住了,谢永寒止住话,转口提正事:“五日前的下午,你们在前堂做了什么事?”
五日前?于妙音记性好,再加上当时跟容修齐吵了一架,印象极为深刻。她神色不动,二话不说推锅:“我没做什么啊,主要是容修齐的错。”
谢永寒:“他干了什么?”
于妙音挂了个阴险的笑,装作随意地递出一块留影石:“师兄自己看吧,瞎录的,我们可没打架。”
那天,容修齐的把柄,被她“不小心”抓住了,自然顺水推舟留个纪念。
于妙音拿出证据后,勾起嘴角暗暗发笑,容修齐,祸从口出这点教训,以后你就明白了。
林荫苍翠的路边,谢永寒朝她点点头,面色冷淡地往药屋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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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峰顶,寒风狂啸。
皑皑白雪忽然从天而降,顷刻间,愈下愈大,来势凶猛又猝不及防,大雪将世界搅成一片惨白。
谢永寒收回剑,檐角灯笼摇摆不定,忽而咔哒一声被风吹落,屋内的人听到动静,走出一个和谢永寒差不多高的男子。
他在药屋负责杂务,是容吟从交易市场购买的傀儡之一。长相清秀穿着简单,与普通人无异,一双眼睛无神无光,若在幽暗处,看着有点渗人。
风把灯笼刮跑了,傀儡一号追上前捡起灯笼,面无表情挂到原位。
像没看到别人,一号视而不见,谢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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