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司机师傅的声音温和而带着几分职业性的礼貌,轻轻打破了车内的静谧。
南音从漫无边际的遐想中缓缓苏醒,她眨了眨眼睛,那原本清如水仙般的面庞,因这一动作多了几分慵懒的妖艳。
“谢谢师傅,您慢走。”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不带一丝杂质。
说罢,她不紧不慢地推开车门,撑起一把淡蓝色的雨伞,身姿优雅地踏入雨幕之中。
不多时,她在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医诊所前停下了脚步。
诊所的招牌在细雨中微微晃动,散发着岁月沉淀的韵味。
南音微微仰头,轻轻呼出一口气,轻声呢喃道:“还好没关门。”
她抬手,轻轻推开诊所的门。
门轴转动,发出一声细微的“吱呀”声。
诊所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香气,让人闻之安心。
南音的目光径直投向屋内唯一的医生,那医生身着一袭素色长袍,正专注地整理着药材,修长的手指在药柜间灵活穿梭,带起丝丝微风。
医生听见身后的动静,率先开口道:“先坐下吧,稍等五分钟。”
南音轻轻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椅子边,缓缓坐下,她不自觉地盯着自己的手腕,陷入沉思。
“坐车过来会有惯性,平复一下会让诊断结果更准确。”医生冷不丁地解释道。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南音有一瞬间的愣怔,她微微抬起头,看向医生,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后轻声应道:“好。”
诊所内的氛围静谧得有些压抑,南音只觉得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就在她觉得这等待的时光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时,医生终于再次开口:“好了,把手伸过来吧。”
南音如梦初醒,依言将手伸了过去。
她看着医生那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心中不禁感叹:上天总是会偏爱一些人的,不仅赋予他极高的智商、优越的学历,连手都生得这么好看,想必口罩下的脸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换只手。”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简洁而干脆。
“啊,哦,好。”南音慌乱地应道,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许久之后,医生的手终于从南音的手腕上移开。
短暂的触碰,却仿佛在南音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滚烫的印记,让她总觉得那一片皮肤火烧火燎的,连带着耳根也微微发烫。
好在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她的窘迫。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点脾虚,我给你开点药,先喝一疗程。之后再来看。”医生的声音依旧沉稳,如同定海神针,让南音原本因为紧张而微微跳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南音心中暗自思忖,最近一个月自己的演出安排并没有那么紧凑,正好借此机会好好调养一下身体。
见南音许久未回应,医生停下手中写字的笔,微微抬起头,目光透过那副精致的眼镜,望向南音,轻声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南音回过神来,连忙摇摇头,说道:“没有。”
“嗯,鹤州。”医生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南音闻言,歪着头,眼中满是疑惑:“嗯?”
鹤州再次停下笔,放下手中的毛笔,目光直直地看向南音,重复道:“我的名字。”
南音脸上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说道:“我知道。”
这倒是轮到鹤州惊讶了,他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知道?”
“是呀,所以我才来的呀。”南音的声音清脆悦耳,让人心生欢喜。
“嗯?”鹤州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南音轻咳一声,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我看过你的专访,觉得你医术高超,温文尔雅,那想必开的药也是不怎么苦的,所以我就来了,幸好你还没关门,不然我就要白跑一趟了。”
鹤州听了她这番言论,心中虽觉有趣,但还是打破了南音的美好幻想。
他轻咳一声,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中药的确有味道不苦的,但你的中药里却是有苦味,不过熬制的时候可以放三颗红枣来缓解一下苦味,也有助于补气血,对你很好。”
南音听闻,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肉眼可见地耷拉下脑袋,眉头微微拧起,有些沮丧地说道:“那好吧,可是我不会熬制,你可以帮我弄成现成的吗?我明天过来拿。”
“可以是可以,但是按照药效来说,还是你自己熬制比较好,我会把方法和注意事项写清楚,你按照步骤来就可以。”
鹤州耐心地解释着,声音里带着医者特有的温柔与关怀。
话已至此,南音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
“嗯。”鹤州应了一声,便开始为南音抓药、配药。
一时间,诊所内只有药柜抽屉开合的声音和毛笔在纸上摩挲的沙沙声。
南音呆呆地看着鹤州熟练的动作,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心中对这个男子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好了,注意事项我都放袋子里了,你记得看,从明早开始,早晚各一次,一副药喝两顿,饭后。”
鹤州将药袋递给南音,眼神里带着关切。
“好,那再见。”南音接过袋子,正要转身出去,却听到鹤州说:“外面雨这么大,我送你吧。”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真诚。
“我住金洲苑,顺路吗?如果不顺的话我打车就可以。”
南音有些犹豫地说道,心中既期待又有些不安。
“顺路。”鹤州的回答简洁而肯定。
“麻烦你了。”南音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激。
“客气。”鹤州微微一笑,如同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南音心中的阴霾。
南音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等鹤州一切收拾妥当后,两人才一起去了停车场。
出于礼貌,南音问到:“我坐哪里?”
鹤州微微一笑,道:“副驾。”
“好。”
路上,鹤州打开了舒缓的音乐,南音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心情,在这音乐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
终是抵不住连日的疲惫,周公庄园的大门缓缓为她敞开。
她的呼吸清浅而均匀,如同春日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细微涟漪。
鹤州听到南音清浅的呼吸声,心中涌起一阵酥麻之感。
在红灯亮起的间隙,他微微侧头望向南音,虽只能看到小半张侧脸,却也难掩其风华。
细腻的肌肤、精致的轮廓,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鹤州不禁轻声呢喃:“原来屏幕下的小观音更名副其实啊。”
“哔——”后车的喇叭声突兀响起,打断了鹤州的思绪。
他连忙收回视线,专注地驾驶着车辆,一路驶向金洲苑。
而南音也恰好在金洲苑门口悠悠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看向鹤州,眼中还带着未散尽的睡意,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鹤州摇摇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没事。”
说罢便开着车进入了小区。
南音转头看着鹤州,惊讶地说道:“原来你也住这里啊,怪不得你说顺路。
我住3栋,你把我放地下停车场就行,我可以自己转回去。”
“我也是,我们可以一起上去。”鹤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南音惊喜道:“好巧啊!”
鹤州停好车后,侧头望向她,眼中满是笑意,说道:“是啊,好巧。”
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让南音一时有些失神。
进了电梯,南音率先按了楼层,是7楼。
而后鹤州巍然不动,南音忽然福至心灵,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问道:“你是我邻居吗?”
鹤州微笑着点头,说道:“看起来是的。”
沉醉于鹤州颜值盛宴中的南音,被这连串的巧合冲昏了头脑,想也不想便说道:“那加个微信?”
鹤州拿出手机,打开界面,说道:“好。”但是网络却像是故意作对一般,迟迟缓冲不出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两人走到南音家门口的时候,那二维码终于出现。
南音一扫,成功添加,然后晃着手机,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道:“好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鹤州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
“好。”南音应道。
就在鹤州即将转身的时候,南音忽然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抓住了鹤州的胳膊,急忙问道:“你有女朋友吗?”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鹤州轻撵指腹,摇摇头,眼中带着笑意,说道:“没有。”
“嗯,好。”
说罢,南音便急速开门关门,动作快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留鹤州在外,看着那紧闭的门,不禁轻笑出声,心中想着,她并不像传闻中那般不食烟火,反倒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可爱。
进到家门的南音,迫不及待地打开妹妹白果的对话框,手指在屏幕上噼里啪啦地打字:“鹤州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并且他没有女朋友,还有还有,他之前不是一直戴着口罩吗?今天他摘下来了,真的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啊,绝了!”
那边很快回复:“不管你是谁,马上从我姐身上下来,还有,不是说好来看我比赛的吗?怎么先去看你那梦中情人了?”
“诶呀,不看我也知道你肯定能赢的啦。”南音回复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笑什么?”墨燃的声音从白果身后响起,白果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说道:“是我表姐给我发消息说见到男神了,你是不知道,我表姐平常冷的要死,可是看到她的男神鹤州的时候那简直是个小火炉,说什么是来看我比赛,其实根本就是来看她的男神。”
“嗯,有很多人关注你的比赛。”墨燃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
白果道“嗯。也有很多支持你的人。”
墨燃点了点头,伸手拿过白果手里的包,才道“嗯,我们一起加油。”
白果看着墨燃,眼中满是坚定“嗯,加油,走吧,明天还有比赛
“嗯好。”墨燃应道。
没一会,就到了宿舍楼,白果从墨燃手里接过包,唇角微扬“晚安,好梦。”。
“好,晚安,好梦。”墨燃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温柔而充满力量。
第二天一早,白果的生物钟准时运作,五点二十分,她准时睁开眼睛。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金色的光线,在房间里勾勒出斑驳的光影。
白果赖了五分钟的床,那柔软的床铺仿佛有着无形的魔力,让她有些眷恋。
而后她伸手拿过手机,回复了几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轻快地跳动
放下手机,她伸了个懒腰,便踢踏着拖鞋去洗漱,洗漱完毕后,转身换了运动装下楼跑步。
“姐姐!”墨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白果急忙调整呼吸,转身朝他挥挥手,满目笑颜地说道:“嗨!”
墨燃疾步走到白果身边,顺手拧开一瓶水递给她,看着她鼻尖细密的汗珠,右手的指腹轻撵了撵,问道:“跑很久了吗?”
白果接过他递来的水,点点头,、:“嗯,你呢?”
“我准备回去了。”墨燃说道。
“我也是。”白果回应道。
“那一起吧。”墨燃提议道。
“好啊。”白果欣然应允。
到了电梯口的时候,墨燃低头问白果:“去吃早饭吗?”
白果摇摇头,说道:“等我十五分钟”
“好”
另一边,南音和鹤州也因为吃早饭的问题争论着。
鹤州眉头微皱:“你怕不是忘了药是饭后吃,还是说你连吃药这件事都忘了。”
病人对于医生的惧怕总是刻在骨子里的,南音也不例外。
看着一瞬间严肃起来的鹤州,心底对医生的那点怵就冒了出来。
南音迅速站好,像个犯错的孩子,说道:“那什么,鹤医生,我坦白,求宽大处理。”
鹤州心里发笑,强压下上扬的嘴角,佯装生气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说道:“好,怎么个坦白法?”
南音挠挠头,仰头望向鹤州,在他深邃的眼中沉溺于星海,不自觉就失了神,喃喃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此话当真?”鹤州问道,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观音从不说假话。”
南音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南音只觉得羞愤欲死,竟然把自己的别称说了出来。
刚要张嘴解释什么,鹤州就轻笑着道:“小观音,我知道。”
南音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眼中满是惊讶,问道:“你认识我?”
鹤州看着她如瀑的发丝,再次轻撵指腹,嘴角上扬,声音都带着愉悦,说道:“大名鼎鼎的小观音我怎么会不知道?”
南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期待,问道:“那你喜欢南音吗?”
在南音充满期待的眼神中,鹤州点点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说道:“喜欢。”
接着还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很喜欢。”
这次南音是真的迸发出很大的惊喜,双眼亮晶晶的,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眼角微弯,唇边的弧度变大,激动道:“真是太好了,南音一直以来都没有很多人知道,也没有很多人去传承,到我这也才第五代传人,可是它真的很好听,很有韵味,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我毕生所求呢就是把南音带到世界各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南音,知道闽地的南音,知道中国的南音。”
巴拉巴拉说完之后,南音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着走进了鹤州家。
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啊,说到南音我就有点上头。”
鹤州递给她一杯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摇摇头说:“不会,我喜欢南音。”
随着这一句话,南音仅存的那点不好意思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紧张。
“那个,我先回去,谢谢你的水。”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好,先把药拿过来,我给你煎,然后吃早餐,吃好早餐,药也就差不多了。”鹤州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声音沉稳而令人安心。
这一系列的安排把南音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后又甜甜一笑,说道:“那就麻烦鹤医生了。”
鹤州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回应道:“不麻烦。”
“那我走了。”南音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开,步伐里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
“嗯。”鹤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温柔。
一分钟后,南音再次敲响鹤州家的门,手中紧握着药包。
鹤州打开门,她有些局促地将药递过去,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好。”鹤州接过药,转身走进厨房。
南音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进屋,而是回到了自己家中。
半个小时后,南音再次踏入了鹤州的家。
此时的她,心跳如鼓,紧张得手心都微微沁出了汗珠。
鹤州背对着她,正在厨房忙碌,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坐吧,马上就好了。”
“好。”南音应了一声,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周弥漫着药草的香气,那独特的味道让她的头脑逐渐清明。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厨房,透过玻璃门,能看到鹤州忙碌的身影。
南音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不过见了两次面,自己竟已坐在鹤州家里,还即将一起吃早餐,她不禁在心底暗自嘲笑自己,大概真的是色令智昏吧。
“想什么呢?”鹤州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把南音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南音一惊,连忙摇摇头,说道:“没什么。”
那模样像极了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
“那吃饭吧。”鹤州端着早餐从厨房走出来,放在餐桌上,笑着说道。
“好。”南音站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不得不说,鹤州的手艺十分精湛,摆在南音面前的早餐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品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
对于平日里总是靠外卖度日的南音来说,这简直是一场味蕾的盛宴,云泥之别。
南音不自觉地多吃了一个小包子,直到肚子微微隆起,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
放下筷子后,鹤州问道:“吃好了吗?”
“好了。”南音回答道,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嗯,再等半小时。”鹤州说道。
“好。”南音乖巧地应道。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在南音的心上轻轻敲击。
身边的鹤州坐在一旁,悠闲地翻着报纸,那刺啦刺啦的声音,在南音的心里留下一道道痕迹。
奈何南音出门匆忙,并未携带手机,只能在这看似无声却又暗流涌动的静谧中,聆听自己对鹤州那再也无法压制的喜欢,甘愿沉沦其中,仿若置身于一醉经年的梦境里。
“时间到了。”鹤州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说着,他转身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他一边走向南音,一边说道:“温度正好,一鼓作气比一口一口来好。”
南音垂头丧气,嘟囔道:“长痛不如短痛是吧。”
说着,她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一饮而尽,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的脸皱得如同苦瓜一般。最
后一滴药下肚,嘴边突然递来一颗糖葫芦,鲜艳的色泽在此时显得格外诱人。
南音刚要后撤一点解释自己对糖分过敏,便听鹤州又道:“糖分只有一点,我自己配置的,在你过敏的量以下。”
南音错愕地抬起头,看着鹤州,眼中满是惊讶与感动。
或许是出于内心深处那一丝难以言喻的私心,南音并没有用手接,而是微微张开嘴,接过了糖葫芦。
在那一瞬间,她的舌尖可能还碰到了鹤州温热的指尖,那如触电般的触感,让南音的心猛地一颤。
南音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眨巴着眼睛看着鹤州,问道:“你看过我的采访吗?”
“嗯,对,你说你喜甜,但超标会过敏。”鹤州回答道,目光温柔地看着南音。
南音皱皱眉,懊恼地说道:“对呀,但是一点点没有关系。”
说着不经意地一瞥,正好瞥到墙上的挂钟,已经8:30了。
于是她赶忙嚼了嚼糖葫芦,迅速咽下,说道:“八点半了,你不去诊所吗?我该去体育馆了,不然小果要生气了。”
鹤州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挂钟,说道:“不去,我去公司,每周只有周二去诊所。”
南音点点头,说道:“那我挺幸运的,正好是周二找你。”
鹤州笑笑,温声说道:“回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去体育馆。”
“顺路吗?”南音问道,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顺。”鹤州简短却肯定地回答道。
有了昨天的经验,南音真以为公司依旧顺路,便没有推辞,说道:“那你等我十分钟,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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