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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不准走

小说:

初雪后遗症

作者:

金提橙

分类:

现代言情

周日终于到来,庄今妤睡了个大懒觉,起床时精神得像初中生。她扎好头发,换上一条浅蓝色棉质背带短裙,小白鞋,花边袜,清纯感扑面而来。

正值中午,庄今妤随便煮了碗面吃完,背上书包去谢埕家。

今天太阳很大,假山流水波光粼粼,粉色蔷薇十分惹眼。池子里来了两条新锦鲤,暂时还没被其他锦鲤孤立,跟大家挤在一起抢食。

庄今妤闻着花香,走过院里的石子小路,踏进正厅,“戴姨,江奶奶在家吗?”

“刚吃完饭出去。”戴姨坐在沙发上给谢埕叠校服,“你找她什么事?”

庄今妤说:“其实我找她孙子,谢埕。”

戴姨猜是两人在学校里有接触,同龄人嘛,又是邻居,不过两天就熟得很了。

庄今妤是个性子外向的孩子,对谁都主动,也就她能跟谢埕说上话。那位大少爷在家就没怎么吭过声,也不知道在申市的家里是否也是如此。

戴姨打趣道:“来跟他玩啊?”

庄今妤挺不好意思的,“不是玩,我有一些不会的题,来找谢埕请教。”

戴姨笑笑,“上去吧。”

庄今妤心情颇好地绕过正厅后方的长廊,走上二楼,来到谢埕的房门口。也许是某些不安分的心思使然,她竟然不敢进去了。

做了几秒钟的思想准备,庄今妤终于敲响门,“我是庄今妤,可以进来吗?”

门内没有回应,庄今妤的一颗心开始忐忑,怀疑谢埕那天该不是说着玩玩吧?

算了,说说就说说吧。

一对一辅导这事儿确实太亲密了,庄今妤虽然期待,但也觉得不合适。她正打算安静离开,房门忽然被人从里打开。

谢埕穿着深色家居服,很宽松。

他大概是刚洗过脸,眼睫湿湿的,不同于在学校里的冷漠,这一刻疏离感淡了些,浑身透着一股散漫,还有藏不住的少年性感。

庄今妤怔愣半秒,扯出一个微笑,“周二那天早上你让我周末过来找你,还记得吗?”

谢埕眼中透着戏谑,“有这事儿么?”

庄今妤尬笑:“没有,拜拜。”

跟一个失忆的人没什么好聊的,还说什么“那是别人,不是我们”。

切。

庄今妤刚转身就被谢埕勾着书包带进房间里,下一秒,房门被谢埕推上。

屋子里大概点了熏香,淡淡的雪松味,夹杂着谢埕身上清爽的薄荷香,融合成一种奇妙而强势的味道,直击庄今妤的心窝。

她面对着雕花门板,书包贴着谢埕的胸膛,紧张感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不是说忘记了吗?

现在拉进房间是想怎样啦?

庄今妤僵硬地扭头,望着谢埕的双眼,“你是恢复记忆了吗?”

谢埕稍纵即逝地笑了下,“我时间不多,只能教你俩小时。”

“哦。”庄今妤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故意问:“是给我排的早班吗?”

空气安静两秒。

“嗯,晚上有其他女生。”谢埕锁上门,趿拉着拖鞋往里走,嘴角笑意未散。

房间里窗帘没合拢,有阳光穿透进来,在墙壁上洒下一片淡淡的金色。

庄今妤跟在谢埕身后走过去,看见电脑桌前多了一张椅子,桌上还摆着一些水果。电脑屏幕停留在对局胜利的画面,谢埕拿起挂耳式,对着耳麦说:“有人来了,今天先不玩了。”

对面是他的发小之一,远在申市的陆粦,“我听见了,是个女生,兄弟你这就开始乱来了?”

谢埕压低声音:“闭嘴。”

随即点击鼠标,退出游戏。

庄今妤走过去,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坐姿有些拘束,表情乖得很。

谢埕锁上电脑,从旁边摸出一张草稿纸,单手推开笔帽,“讲卷子还是教辅?”

庄今妤说:“教辅吧。”

两张椅子之间刻意隔着些距离,不算太远,刚好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小绒毛。

庄今妤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数学必刷100题,“我基础挺差的,学起来会有些吃力,麻烦你了。”

麻烦你注意点态度,别太凶。

谢埕接过教辅书,翻开阅览。他用笔杆敲了敲果盘,示意庄今妤吃。

庄今妤肚子很饱,摇摇头,“我就不吃了,留给晚班的女生吃。”

谢埕:“……”

迟钝半秒,吐出四个字:“她有她的。”

庄今妤憋着笑,“哦。”

原来跟谢埕处熟了,还挺好玩的。她往嘴里塞了颗樱桃,蛮甜的。

谢埕把书推到两人座位中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有没有哪个题型不会?”

庄今妤扫了眼目录,心虚道:“全部。”

谢埕说:“那从函数的最值开始讲。”

没被嘲笑,庄今妤把那一抹细微的惊喜藏在心底。她打开笔帽,铺好草稿本,“好。”

谢埕扫一眼庄今妤的右手手背,伤口拇指盖大小,已经开始掉痂,这个程度大概率会留疤,跟随庄今妤一辈子。

那一刻。

谢埕心里一闪而过某种复杂的情绪。

“我准备好了。”庄今妤是真心想提高数学,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跟谢埕接触。有这么好的名师辅导机会,她一定要心无杂念才行,下次月考必得让赵康元刮目相看。

谢埕的笔尖定在书面一处,“函数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可以在极值点,不可导点,区间的端点上取,极值不等于最值,并且极大值不一定比极小值大,例如函数fx等于x加x分之一的极大值为负二,这里表达了什么?”

庄今妤:“……”

表达了诗人李商隐无尽的愁思与惆怅。

庄今妤低着头不说话,脑袋里在认真思考,谢埕道:“极小值为二。”

庄今妤点点头。

接下来的大半个小时,谢埕一直在帮庄今妤梳理知识点,他讲题的方式简洁明了,重点也给得很明确,缺点是喜欢提问,庄今妤听得一点儿也不想睡了,只是很想死。

这跟梦里的旖旎完全不一样。

一个下午眨眼便过去,庄今妤累得跟跑完八百米似的,见谢埕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她小声提醒:“两个小时好像到了。”

谢埕笔尖一顿,“不想学了?”

庄今妤小声道:“不能让你太辛苦。”

这是真心话。

但更真心的是,她已经不停歇地遨游在数学里一个下午,好累啊。

谢埕无意探究,随意一瞥便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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