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可以兑现承诺了。”
宋知聿垂眼翻烤着烤架上的五花肉,沉声岔开话题。
温宁懒洋洋向后一仰,“行,说吧,什么要求。”
“以后不准提这个事了。”
他抬眼,认真的盯着温宁,顺便替她摆好盘。
……莫名的贤惠起来了。
温宁嘴角抽搐几下,她理所当然把烤好的肉塞进嘴里,细细尝了尝,想也不想就拒绝。
“不行,我在和你说正事。”
“可是我不想回答。”
“这是我的隐私。”
他振振有词道。
听到隐私这两个字,温宁恍惚了一瞬,然后瞬间气炸,她细细咀嚼着“隐私”这两字,然后不太确定的重复了一遍,“隐私?”
这是在开玩笑吧,双标是这么双标的吗?
这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然后一副言之有理对她说,“再说了,这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
“但我现在不想。”
“……”
……
夜风吹过湖面,湖水泛着金光,水肥润得像是缎子,在夕阳下一晃一晃地闪着光泽。
绿荫道上的光线渐渐弱了,雨后的地面上还带着潮湿,三五成群的打闹和一阵阵律动的自行车铃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时不时灵活地穿插过人群。
温宁和宋知聿并排走在绿荫道上,花已经摇摇晃晃闭上了花瓣,这里有一条直通江城的水下栈道,是江州大学最爱的团建地,也是她每个周末最爱去的大溪地公园。
环境很好,时不时能听到嘹亮的鸟鸣声,温宁背着手走在沿湖的那一侧,这个点缆车已经停运了,但一闪一闪的摩天轮还在不远处装饰着夜空。
光影交织着,宋知聿在鸟鸣中突然出声,他指了指离远处的摩天轮,问她,
“要不要去坐?”
“我年卡还没过期。”
温宁飞快的眨了一下眼睛,“你出国还办什么年卡?”
说着,她抬头盯着缓慢转动的“大溪地之眼”,led灯很闪,白天它还不是全场的焦点,到了这样的夜色,它就彻彻底底成了中心。
一眼望去的中心。
温宁记得它的广告是和相爱之人俯瞰大溪地,足够幸运的话,会在到达最高点,看到隔着湖水远处的小岛上,炸放开的烟花盛宴。
虽然她从没这么幸运过,但依旧办了年卡。
那是一年多之前的事了,现在也早过期了,温宁并没有续卡,同理,她不信宋知聿会续卡。
“我喜欢。”
他慢悠悠说道。
“反正也没什么事,说不定这一次就碰巧能看到烟花。”
温宁不太信,她和宋知聿之前上去了那么多趟,却从没正好到最高点时听见烟花炸开的长鸣声,要么是差一点,再差一点。
但所幸无事,试一试也不会怎样,于是她点了点头。
折返,然后爬坡,但温宁很快发现,她不认路,宋知聿也不认路,他打着手电,聚精会神的盯着指路牌,然后沉默的瞥了她一眼。
温宁装没看见。
她心里瞬间明了,这人绝对很久没来过这里,至于需要到线下续费的年卡,没过期,她不太信。
温宁拍了拍衣服,用手简单拂掉花坛瓷砖上的落叶,然后一屁股坐下,她用手撑着脸,静静地看宋知聿摆弄手机,打着手电研究路线。
他脸上是一种故作镇静的慌张,温宁静静盯着他略带心虚的脸,她弯弯眼睛,安静地坐在一边,等这个路引发话。
路引很纠结,他熄了手机屏幕,只打着手电,借着光看向已经坐在一旁的温宁,忿忿道,
“你怎么还坐下了?”
温宁撑着脸看向他,如实答道,“我不认路,只能靠你了。”
“知道了。”
他懒洋洋应了一声,又瞥她一眼,轻声道,“你是笨蛋吗?来这么多次都不认路。”
温宁笑吟吟抬起头,冲他点点头,“对呀,我是笨蛋,所以靠你了。”
“哦、哦。”
宋知聿被她这么直白的承认直接吓结巴了,他干巴巴应了一声,然后打着手电,眼神飘忽到一边,对她说,
“走吧。”
上坡的路并不好走,即使这已经被人工推平,但倾斜度太大,温宁费力地向上爬,没几步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最后,她看着气定神闲的宋知聿,摆烂的就地而坐,
“慢点,让我歇一歇。”
宋知聿看了一眼时间,纠结几下,问她,“快赶不上时间了。”
大溪地之眼的时间定的很微妙,为了感受登到最高点是看烟花炸开的瞬间,温宁之前特意搜了一大堆攻略,甚至对比了放烟花的时间。
但由于摩天轮的开启时间和烟花的点燃时间始终有微妙的差距,想要实现这个愿望,就成了真真实实的看运气。
但在最大可能内登上摩天轮,机会总要多一点。
她还是很想成为这个幸运儿。
想到这,温宁咬咬牙起身,她坐在上坡的路,猛的起身难勉会不受控制向下侵斜,宋知聿很熟练的握住她挣扎在空中试图保持平衡的一只手,等温宁站稳后想松手,他睨了一眼,
“给我牵一下。”
这是什么语气。
温宁有点不乐意,她立刻就要挣开,但宋知聿握得很紧,他理直气壮道,
“我也不是很想牵你,你太慢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
他很有礼貌地回话,说完,拉紧了温宁的手,然后向前跑去。
买票的人并不多,大概是这场烟花落幕后,就彻彻底底成了尾声。
温宁跟在他身后,还大口喘着气,就见宋知聿飞快探向售票窗口,“两张成人票。”
他语速很快,两只手握在一起,有点黏黏的,温宁平稳着呼吸,见状,挑挑眉,问他,
“你年卡不是没有过期吗?”
“它刚过期了。”
宋知聿接过票,面不改色地撒谎道,然后他无辜冲温宁眨了眨眼,伸手拉上温宁,“好了,走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是最后一班。
顺着回形针一样的栏杆进去排队,温宁还没松开他的手,就被一声穿透天际的长鸣引得抬起来头。
他们的手还紧紧拉在一起,温度彼此影响着,传递着,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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