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的手向身后抬去,精准地贴在颈窝处发烫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
她平静地作出判断,就要挣开宋知聿缠在她腰间的手,却被他抱的死死,他身上带着酒气,又蹭了蹭她,含糊不清地吐字,
“……没有。”
温宁简直气笑了,她想动,却被身后的大型猫科动物直愣愣扑倒了,他抱着她一同滚到沙发上,甚至还不忘用手护住温宁的头。
温宁忍不住怀疑,这人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醉。
被他压在身下,温宁动弹不得,微弱的间隙,他身上温度烫得惊人,隔着夏季薄薄的衣料,甚至能感受到清晰的肌肉轮廓。
“……”
温宁咬牙闭上了眼,她浑身都要烧起来,温宁伸出手使劲推了推他,却没推动。
酒气很重,宋知聿像只体型巨大的猫,将她团吧团吧塞在了身下,然后黏糊糊地蹭了蹭她。
温宁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得难受,实在忍无可忍,她费力伸了伸脖子,一时间什么都忘了,摔坏的手机卧在那散落在地上皱巴巴的袋子里,她被宋知聿压在身下,暂时失去了联系外界的工具。
“……你给我起来。”
温宁轻声说,她盯着宋知聿迷蒙的眼睛,见他不动,又重复了一遍。
“起开……宋知聿。”
人在做坏事或是心虚时,冷不丁被叫大名就会有额外的触发效果,这大抵是打在DNA里的bug,温宁的话音刚落,她便敏锐地察觉压着她的人僵了一下。
所以,这是选择性听清人话?
温宁几乎要气笑了,她微笑着扬了扬眉,声音很轻,足以让贴在在她颈窝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再不起来,明天你就要被开除了,我就要带下一个新人。”
“……学姐。”
他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歪头看着温宁,那张脸突然凑近,几乎能碰到他的睫毛,睫毛微颤都足以看清。
温宁被挤在这一块狭小的空间,触觉和视觉被双倍放大,她屏住呼吸,下意识用手去挡宋知聿的脸,他却突然一歪。
沙发没有护栏,温宁只听“扑通”一声,闷闷地落下,像是什么大型猫科动物掉在地上,温宁一骨碌起身去看,便对上一只费力撑起的脑袋,眼睛湿漉漉的正看着她。
大概是烧傻了,宋知聿迷迷糊糊地,只会重复着一句话,
“……学姐。”
温宁深吸一口气,凭借她落后的版本经验,宋知聿像是装的,但……但话又说回来,他真的喝酒了,好像也真的、真的发烧了。
裤子突然被人拽了拽,像是猫一样勾着爪子轻轻挠了挠,把温宁从思绪中扯回来。
温宁低头看去,便见宋知聿歪了歪头,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已经泛红的脸上那张唇此刻像是干枯了,已经干巴巴地开始发白,幅度很小的动了动,
“……我难受。”
送医院。
立刻、马上送医院。
温宁熄了她的脑内风波,她费力捞起宋知聿一只软绵绵的胳膊,然后把它搭在自己的肩上。
“一、二、三,起。”
宋知聿巍然不动,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然后盯着她。
“……”
“……你手机呢?”
温宁深吸一口气,她僵硬地看着此刻醉意不轻的宋知聿,已经放弃了手动搀扶宋知聿送去医院的计划,打算借宋知聿手机直接打120。
依旧是一声不吭,搭在温宁身上的手微微用力,便顺势将她一起拉到到了地,温宁被他措不及防拽倒,以一个略微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大脑登时一片空白,宋知聿看着她,眨了眨眼,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露出一个羞涩的笑,他声音黏糊糊地,又轻得像羽毛,根本听不清在胡言乱语着什么。
“别闹。”
温宁的耐心已经告罄,她摸了摸宋知聿越来越烫的额头警告道,便要从他身上起来,还没把他怎么着,就听见他含糊地呻吟起来。
“……嗯。”
她只是轻轻地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声音细微地像是幻觉,温宁的脸已经彻底熟透,她闭着眼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然后摸索着开始找起宋知聿的手机,宋知聿却在地上顺便翻了个身,骨碌碌滚到温宁脚边。
他斜卧在地板上,短发在重力作用下向下垂,半遮半掩盖住了一只眼睛,潮红的脸贴在地板上,然后他冲她腼腆的笑了笑。
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她,温宁拨号的手一顿,然后她艰难地扭过头,打通了电话。
“……喂,你好。”
嗓子像是哑了,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说,“有一个发烧,醉酒的病人,烧得很严重,脸红得很,现在好像没了意识,我扶不动他,只能麻烦救护车来一趟,我们要去医院。”
温宁打完救护车电话,盯着地上简直混乱的狼藉,默了片刻,开始在宋知聿家翻箱倒柜起来,湿毛巾、毛毯,外套,等温宁收拾好,救护车已经到了门外,温宁这才松了口气,将门打开。
医护人员刚进屋,便被浓重的酒气呛在原地,在温宁的指向下,才看见了瘫软在冰凉瓷砖上的宋知聿。
“小姑娘……病人是不能、唉,快、快抬到担架上。”
医护人员的话一出,温宁疑惑地抬头,“什么?”
“没什么,她嘴多,快,来帮忙,喝了酒的人太沉了,不好搬。”
另一位好心的医生欲言又止地扫了扫她的衣领,然后含蓄地提醒,
“外面冷,套个外套吧。”
温宁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片刻后,她面色绯红,飞速提了提衣领,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宋知聿面前,开始帮忙。
两回纠缠下来,温宁本就宽敞的白衬衫被扯开一颗扣子,她被酒气和热意席卷后,脸红得不像话,和地上躺着的,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又妖娆扭来扭去的宋知聿放在一起。
很难、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不知道得还以为她给宋知聿下了春药。
还好先进门的是女医生,温宁欲哭无泪,她咬牙切齿地瞪向担架上双眼紧闭的宋知聿,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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