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伏黑甚尔的天逆鉾插在训练场中央:“今天规则很简单。”
他踹飞脚边的碎石,石块精准划出直径二十米的圆圈。
“体术only,出圈者淘汰。”
开局就特别激烈。
山本武的球棒还靠在树下,但他已经压低重心突进。
“先攻拿下!”
棒球选手特有的滑铲动作掀起草皮,右腿如鞭甩向夏油杰脚踝。
夏油杰后撤半步,却见山本突然变招,左手撑地借力,右膝狠狠顶向他胃部!
“咳!”
黑发少年闷哼着格挡,耳扩晃出凌乱银光。
三米外,笹川了平的拳风压弯野草。“极限正拳——!!”
沢田纲吉瞳孔骤缩,体内死气之火本能地爆燃。
双拳相撞的冲击波震碎树皮,了平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
“哈哈!这才够劲!”银发少年甩着流血的手大笑。
突然出现的云雀恭弥加入,当浮萍拐的寒光切碎晨雾时,五条悟正在偷吃秋澄给的糖果。
“哇哦~”
他后仰避开直取咽喉的一击,糖球从嘴角掉落。
云雀恭弥的连招行云流水,右拐压颈,左拐扫膝,旋身肘击太阳穴!
“无下限可是被动技能~”
白发少年嬉笑着,却在下一秒被踹中侧腰,被挡住。感受到能量的波动。
“有意思~”
五条悟六眼闪烁,突然抓住云雀手腕借力空翻。
两人在半空中交换七次攻防,落地时草坪被踏出深坑。
夏油杰擦掉嘴角血迹,突然抓住山本武的衣领:“悟!三点钟方向——”
“收到~”
五条悟踩着夏油杰屈起的膝盖腾空,白发在阳光下如刀光闪烁。
伏黑甚尔正要格挡,却发现这是虚招!真正的杀招是夏油杰从死角袭来的肘击!
天与咒缚的□□却以违背物理规律的角度扭转。
“太嫩了。”
他单手接住五条悟的飞踢,反手将两人叠在一起砸向地面。
尘土飞扬中传来肋骨断裂的脆响。
沢田纲吉的火焰突然暴涨。
“请放开他们!”
橙金火炎推动他瞬间切入战场,一记上勾拳直击甚尔下颌。
“哦?”
伏黑甚尔终于露出笑容,木刀横挡时被高温灼出焦痕。
但下一秒——
木刀鬼魅般绕过火焰,刀尖抵住纲吉咽喉。
“火焰不是装饰品。”
刀背轻轻一敲,沢田纲吉踉跄着跪倒。
“哥哥,左肩下沉15度。”琥珀色眼眸精准捕捉动作纲吉的漏洞。
山本武擦着血迹,笑生爽朗:“这可比棒球赛带劲!阿纲刚才那招能再来一次吗?”
纲吉瘫软成一片:“呜...手、手好像骨折了...”
夏油杰拽住想用反转术式的五条悟:“说好体术only...你手上凝聚的是什么?”
笹川了平扛着昏迷的云雀恭弥:“云雀前辈极限的顽强!但医疗室在哪?!”
伏黑甚尔数着钱包:“医疗费从你们零花钱扣...千夏说要买新围裙。”
夕阳将训练场染成橘红色时,横七竖八的少年们望着天空喘息。五条悟突然笑起来:“明天继续?”
“……”
“……”
“…极限的同意!”
秋澄走到哥哥身边扶起他,轻声说:“他们和哥哥一样,都是笨蛋呢。”
纲吉看着众人,嘴角不自觉上扬:“嗯...这样挺好的。”
“是吗?那为了明天的训练,今天就和我做的药液吧。”
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少年们突然集体打了个寒颤。
“药在这里。”
明明还是那个软糯的童声,却让所有人寒毛倒竖。
五条悟第一个挣扎着爬向门口:“我突然想起夜蛾老师说要写检讨...”
“悟君。”
琥珀色眼睛在窗后一闪,五条悟的衣领被看不见的力量拽了回去。
七个透明药瓶整齐排列在廊下,黑绿色液体表面还漂浮着可疑的紫色泡沫。
山本武凑近闻了闻,棒球选手的敏锐嗅觉立刻让他跪倒在地:“这...这是用鲱鱼罐头熬的吗?”
五条悟捏鼻子一饮而尽,三秒后六眼暴睁,白发炸成蒲公英,“这比咒灵球还...嗝!”
直挺挺向后倒去,被夏油杰用咒灵接住
夏油杰优雅举瓶,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僵住,紫色瞳孔剧烈收缩,“药师...应该灭绝...”口吐黑烟昏厥。
沢田纲吉将死气模式强制解除,“为了大家我...呜哇!"橙金火焰变成青绿色,抱着柱子痛哭:"妈妈我想回家。”
笹川了平热血沸腾全然忘了之前山本武的惨状:“极限的干杯——!!”喝完后银发倒竖,保持呐喊姿势石化,眼珠还在转动。
山本武试图混入棒球术语言,“就像甲子园决胜局的逆转安打...yue!”扑向水缸狂漱口,从此对"药膳"二字PTSD。
云雀恭弥冷笑接过,不以为意,饮尽后浮萍拐突然掉落,凤眼失焦三秒,默默走到墙角面壁,校服外套微微发抖。
此刻伏黑甚尔作为唯一幸存者,拿着药瓶的手瑟瑟发抖。
“甚尔叔叔,你也不想千夏阿姨担心的吧?”
伏黑甚尔仰头灌下后喉结滚动,突然掏出天逆鉾指向秋澄,“...小鬼,你故意的吧”说完轰然倒地,嘴角抽搐。
秋澄抱着笔记本认真记录:“味觉刺激对咒力恢复有显著促进作用呢。效果真不错。”
五条悟从昏迷中惊醒,颤抖着摸出手机:“硝子!并盛出现比咒灵更可怕的东西了!”
背景音里传来夏油杰的梦呓:“抹布...比这个好吃...”
那一天,并盛町医院突然接到大量“食物中毒”病例。
饭桌上,奈奈妈妈有点疑惑:“大家怎么都在躲秋澄做的菜啊?明明很美味啊。”
伏黑千夏抱着伏黑惠,笑着说:“可能有点阴影吧。”
伏黑甚尔连夜修改训练计划:写出一本《体术精要:如何在受伤后自己爬去诊所》。
隔壁的齐木兄弟少有的默契:幸亏他们不用喝药呢。
——
并盛车站的午后,阳光斜斜地穿过站台的棚顶,将影子拉得很长。
秋澄踮着脚尖,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手里攥着一张写有「织田作之助」名字的纸条。据太宰说,这位织田作之助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想写小说所以准备退出杀手界不再杀人。被太宰治介绍去了武装侦探社工作。
“秋澄君?”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秋澄转身,看见一个红发少年站在那里,沙色风衣的袖口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织田作之助蹲下身,视线与秋澄平齐,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乱步先生和太宰让我来接你。”
秋澄点点头,目光扫过对方腰侧的枪套,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嗯,麻烦您了。”
织田作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接过秋澄的小背包。
“走吧,电车要开了。”
横滨的街道比并盛要嘈杂得多,人群熙攘,空气中混杂着食物的香气和淡淡的机油味。
织田作之助走在前方,秋澄跟在他身后,两人穿过几条小巷,准备抄近路去武装侦探社。
突然,织田作的脚步停住了。
“别动。”
他的声音很轻,但秋澄立刻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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