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敏锐地感觉到了空气之中的变化。
组织成员都有一种独特的雷达(即灰原哀的酒厂雷达基础款),能敏锐地感知到自己的同类。
爱尔兰现在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琴酒这个废物,这可是组织里最不能让日本的警方发现的地方之一,不能暴露了吧。
现在这连个鬼影都没有,干什么吃的,都死光了?
难道是奔着他来的?
爱尔兰顿时背后发汗,手一按果断地停下了警报,仔细分辨着有没有滴滴答答定时炸弹的存在。
他能隐隐看到远处仓库有晃动的人影,还有几个已经倒在了地上。
依稀记得琴酒告诉他这是一个组织成员代号晋升任务,是那个家伙的手笔吗?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琴酒的联系方式在最上面,给他描述的信息也很简洁明了,很有这位组织的top killer的风格。
——是的,虽然爱尔兰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琴酒在组织top killer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水无怜奈,她的任务是杀死已经被证实为老鼠的伊森本堂。如果她的任务成功,boss将赐予她基尔的代号。这次考核期间,boss要求不为她提供任何助力,你也最好不要过多干涉。”
爱尔兰本来没有干涉的意思。
有的时候可能命运就是这么脑抽,东京的黄昏一向堵车,他吃完饭以后放弃了乘车出行,当作散步一样往海边走,好死不死就在这豆大的地方转角走到了仓库。
说实话,他管辖这里,但他也不愿意过多地往这里走。
毕竟他舍不得刚吃下去的寿喜烧,甜咸的味道还在他口腔中萦绕,这不比出任务时候啃的饭团美味多了。
爱尔兰自认为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他闻到血腥味也会反胃,到时候全吐出来,白瞎了。
当他犹豫的时候,腿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往这里走,好像冥冥之间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他今天必须走出这个仓库。
走进大门,一看果然出事儿了。
伊森本堂在他手下就负责看管这个仓库,大概是基尔干的好事儿吧,在最远处仓库的窗玻璃上可以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
一男一女刚好对得上。
这基尔的战斗力恐怖如斯,她在组织里站的脚根还不算太稳,也不太可能摇到救兵。
她接到的是紧急任务,应当是一个人单枪匹马进来放倒了所有负责巡逻的人,也没有惊动其他不相关的人。
还在箱子后面躲着的基尔揉了揉鼻子,看着爱尔兰脸上毫不掩饰的风云变幻,内心疑惑。
这个爱尔兰本来就是计划之外出现的人,现在又露出这副表情,他在想什么?
她的视线也跟着爱尔兰的眼睛望向了仓库。
已经积灰的玻璃上倒映出了熟悉的身影,让她呼吸一滞。
基尔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她的至亲。
这个时候她的父亲都活着,她很清楚地知道,伊森本堂在那废弃的仓库里已经做好了孤注一掷的打算,CIA的卧底打算用自己的命为女儿铺出一条也算不上光明,但足以活命的道路。
基尔摸摸自己的手腕。
她永远永远也不会遗忘那个仓库里发生的事情,尽管她的大脑因为本能在让她遗忘掉那一天发生的种种。
基尔不敢忘,也不能忘。
爱尔兰开始寻找倒下的巡逻队员,几个蹲在集装箱后面的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自己的步子,努力把自己隐藏在她的身后。
几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艺高人胆大地玩了一把灯下黑。
(好诡异的姿势)
(但是从这个姿势能看出来他们的下盘有多稳,要让我蹲着走两分钟趴下来了,哪能走得这么快)
(人家专业这一块)
爱尔兰蹲下身子,翻过其中一人的身体。
裤子上有个……鞋印子?
运动鞋的款式,印了半个不算太清晰的脚印,从大小和力度来看应该是个训练有素的女性或者是较为孱弱的男性,爱尔兰比较倾向于前一种,后一种压根来不到这种地方。
他走过路过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尖叫声,看这么凄惨被放倒的样子大概也不是里应外合,那就是一击就让对面昏过去了。
后脖颈上有道红痕,手刀力度很大,后背的衣服也有被烧焦的痕迹,电棍消失不见。
爱尔兰绕了一圈,零零散散找到了五个昏迷过去的家伙,巧合的是五根电棍都不翼而飞了。
基尔一个人显然没有长出五只手,电棍这东西一手拿一根就不错了,她难不成练过杂技还能脚上顶两根?
太荒谬了,应该是有人空手潜入了这里,伺机拿走了巡逻的武器用于防身或者后续的潜入。
这样一想就很合理了,爱尔兰突然汗毛直竖,那种感觉好像有人随时准备冲出来给他一枪一样。
结合刚才的联想……这感觉很可能是真的。
他猜的不错。
基尔已经缓缓地直起了身子,学习自己上司琴酒的精神,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人,随时准备请爱尔兰一颗花生米。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没有进那个仓库。”爱尔兰环视四周,淡淡地道,“你们是基尔的人吗?”
基尔还挺有本事,紧急任务还摇了人。
被点名的水无怜奈基尔本人没有出去,波本稍稍犹豫了一下,眼神警告那边的莱伊小分队别轻举妄动,和苏格兰一起出去了。
基尔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稳稳地指着爱尔兰。
她和爱尔兰没有情分,她甚至名义上还是琴酒的人。
基尔并不认为自己有十成把握拉拢爱尔兰,那就得准备些措施。
“晚上好,爱尔兰。”苏格兰打头阵,轻松地从箱子后面走出来,一点也没有被人抓包的窘迫。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爱尔兰了。
不知道对方在他死去以后是不是还在组织里继续拼命,苏格兰隐约感觉出来爱尔兰似乎也并不是很乐意为组织效命。
不过走上他们这条路的,哪有愿意不愿意的。
这是一条永远永远没法回头的路,无论前后都是死路一条,但是他们必须向前,因为留在原地就会永坠深渊。
“苏格兰?你怎么在这儿?”爱尔兰狐疑地看着一身日常打扮同样宛如走过路过,但是藏身之处显然很可疑的苏格兰。
这是他带过的后辈,从地位来讲,现在在组织里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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