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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

小说:

强夺高岭之花后联手复仇

作者:

夙夜寻思

分类:

古典言情

刘舞起撑着伞,隔着很远就看到了他。

在得知他的过往后,这几天看他出门便会忍不住跟上去。今日见他进了沈府,原以为他已经解开心结,没想到没过多久便出来了。

自打相识后,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即便站在他身边,他也目不斜视地从自己身边经过。

心口处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无所适从,在她还没有意识到之前,手中的伞便已经递了出去。

沈清识目光逐渐聚拢,看到刘舞起后暗淡的眼眸似乎亮了一下:“你怎会在此?”

刘舞起似是叹了口气,问道:“神女像呢?”

沈清识抬起空空如也的双手,不由苦笑道:“忘了。”

刘舞起没说什么,只是将伞塞到他手中:“回府吧。”

沈彦整整昏迷了一炷香时间才悠悠转醒,见四下空无一人,心中难免落寞。

唐管家端着药碗进来,见他起身坐着,神情惘然,不由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从旁伺候,他早已熟知自家老爷的脾性:虽然嘴似利刃,但心却并非如此,所以每每说话总是言不由衷,到头来伤人伤己。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心中已有了悔意,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现在反悔又有何意义?

唐管家心中有气,不愿与他多费唇舌,招呼了一声后便将药碗搁在茶几上。

沈彦见他如此态度,心中自然不悦:“气性这么大,我又是哪里招惹你了?”

“老爷金贵之躯,老奴哪敢朝您撒气?”

沈彦斜眼看他:“有话便说,别阴阳怪气得惹人心烦。”

“老奴就是不明白了,少爷这么多年第一次归家,您非要闹得如此难堪吗?要不是少爷及时将药丸给您服下,恐怕您现在已经躺在棺椁里了!”唐管家愤懑不平道。

沈彦心想:原来最后那人真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对此有所反应,又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东西,现在连你也来咒我吗?要不是他找来那东西气我,我又岂会发病?”

“是,都是少爷的不是,您什么错处都没有。”

“不清楚内情就来指责我,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沈彦哼声道。

“我是老糊涂,你一个明白人,怎么身边连个侍奉的子女都没有?晚景比我这个老光棍还要凄凉。”唐管家毫不留情地戳他痛处。

“你……”沈彦被气得脸色涨红,话都说不出来。

唐管家怕他气晕过去,一边伸手给他拍背顺气,一边又数落着:“不管少爷此番回来的目的为何,但总归是向您服了软,您顺着台阶下便是。就算少爷有错处,您好生与他说道便是,何须争个面红耳赤?而且少爷如今也有官职在身,与您的品阶不相上下,就算顾及同僚之情,您也应该给他几分薄面。”

“说来说去,倒全是我的不是了。”沈彦依旧嘴硬,但语气终是缓和了下来,“你去桌上将那神像取来。”

“这是少爷带来的?”唐管家拿着神像问道。

沈彦应了一声后反问道:“你可看出什么?”

“恕老奴愚见,这不像是我朝之物。”

“既然你都看得出来,他又岂会不知?”沈彦冷声道,“也不知从哪个狐朋狗友手中得来的,早晚得闯下祸事。”

唐管家听完不解地问道:“虽然此物并非出自本国,但我朝与邻国通商已久,就算持有也并无不妥。”

“若是件俗物便也罢了,怕是它的来历不简单啊。要知道民间铸像采用失蜡法,神像大多是铜胎鎏金身,但此物不同,它是由金银整体浇铸而成,从外观上看几乎毫无瑕疵。而且你看这神像面容生动,连发丝都纤毫毕现,如此奇巧的工艺极为罕见。”

“老爷担心它是……”

唐管家话没说完便被他打断:“不好说,明日随我去一趟司徒府吧。”

虽然沈清识避而不谈在沈府的遭遇,但聪慧如应如是又岂会猜不到?尤其在刘舞起那里得知了他自沈府出来后便终日茶饭不思、萎靡消沉,更加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定是沈大人又与他为难了。

对于沈彦,应如是虽然只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但却印象深刻。

朝中身居高位、互相倾轧者众多,但沈彦却是个异类。

他处事圆滑,行事谨慎,这些年一直游走于各党派间,却从未加入任何一方,虽然身居高位,但没人打他的主意,究其根源在于他独善其身。

说是独善其身、不参与党争,但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人,最后能全身而退的更是少之又少,沈彦便是其中之一。

论起中庸之道、为官之道,无人能出其右,但他为了保全自身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让他有家不能回,至今仍承受着苦楚,这是应如是万万不能苟同的。

于是,出于种种原因,几日后应如是造访沈府。

唐管家见到应如是后又惊又惧,显然没料到如今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会来到这里。

“麻烦管家通传一下,说镇南将军应如是前来拜会沈大人。”应如是朗声道。

唐管家片刻不敢懈怠,急忙将此事告知沈彦。

没多久,沈彦便急匆匆地赶来,一脸歉意地见礼道:“镇南将军大驾,下官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无妨。”

沈彦见他面色不善,急忙邀至屋内落座。应如是也不客气,于堂间上座。

“不知将军前来有何赐教?”

沈彦小心翼翼地打量他,见他端起茶盏认真品茶,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心中有些忐忑。

“无事便不能来你这三宝殿了吗?难道本将军如此不受待见?”应如是嘲讽道。

“将军误会了,您屈尊前来,着实让寒舍蓬荜生辉。”

沈彦暗自抹了一把汗,心中越发惶恐:这将军语中带刺,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自己何时得罪过这尊杀神?

“听闻贵公子惊才绝艳、名动京师,不知可否相邀一见?”应如是问道。

沈彦这下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想来自己与那逆子断绝关系已久,京城谁人不知?他是真不知晓,还是故意为之?

若有所思的目光让应如是又问道:“沈大人是有何难处?”

“将军若想寻沈司业,他早已开府,出门往西右转便是。”沈彦斟酌后答道。

“此事倒是新奇,据本将军所知,沈司业尚未娶妻,为何在外开府?”应如是装作不解地问道。

此刻,沈彦心中已谈不上是气恼还是羞惭,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此乃下官的家务事,不方便告知外人。”

应如是嘲讽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忽然看了过来,又转而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此番前来,是想向沈大人讨要一件东西。”

沈彦一脸惊诧,但还是说道:“将军但说无妨。”

“一尊神女像。”

话音刚落,沈彦面色一变,不悦地问道:“将军方才是在戏耍下官吗?”

应如是正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杯盏,忽而目带寒光直视他,挑衅道:“是又如何?”

然而,沈彦并未被激怒,反而冷静了下来,脸上还挂着一丝不真切的笑容:“那将军可真是好兴致。”

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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