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孟小姐您说,我这边听得见……”
“今晚?今晚……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的。”
陈意祯挂了电话,脑中捋了捋自己一会儿的行程,叹出一口气来。
今晚有个在缅境运转翡翠私货的团队要到云南举行地下竞拍,孟平秋叫他跟她一起过去。本来那时他有个心仪的采访节目要参加,但孟平秋的事优先级排在前面,他只好联系经纪人把采访推延。正要出去打电话,却不料转身便撞到一个人身上。
陈意祯说了声“抱歉”,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对方喊了声他的名字,腔调冷冷的,讥诮的。他心里一颤,脱口道:“越绮雨?”
对方的脸色本就不好看,背着光在寂静的消防通道里更显幽沉。陈意祯一步一步往后退,心里的慌乱如飞萤似的蹿动起来。
“怎么了,很惊讶?”越绮雨一步一步逼近,似笑非笑地说,“陈大少爷勾人的手段真是高明,前脚在餐厅钓着一个,后脚就在电话里和别人约上了,你一天这么忙,吃得消么……”
陈意祯料想她对刚才的那个电话产生了误会,但因为和孟平秋约定了保密事宜所以无法解释,又想着自从那个雨夜过后自己常遭对方口头和眼神上的羞辱,心头不禁涌出许多想要抗议的悲愤,可最后都被半分无从应对的麻木镇压住了。他被逼到通道的角落,害怕倒不至于,只是如之前那般被挟制似的难堪又袭上来,让他无能为力。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还有事,请你,请你让开……”他低声地要求,但对方又靠近一步,凛冽的气势裹挟着他,叫他难以平静地呼吸。
“这么不待见我?”越绮雨捉住他的手腕,感觉那腕子比之前还要细了,暗暗蕴着股挣扎的劲却挣不开她的钳制。她凑到他耳边,森冷地嗤笑:“力气怎么比之前小了?是不是最近要讨好的金主太多了营养跟不上了……”
“越绮雨……”陈意祯咬着牙说,“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再这么说话我一定告你诽谤……唔!”话还未说完,耳骨传来一点疼痛,他被对方咬了一下,像只应激的猫儿,浑身颤栗起来。
“你告啊,”越绮雨端着一副厚颜无耻的架势,贴他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你现在就可以把警察喊过来告我。”
“但我告诉你,在警察来之前我都不会放开你,我们就维持这种姿势直到他们过来。等他们到了我就控诉你勾引我,用你这副稍微碰一下就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引诱我对你说那些话……我也不介意再把餐厅的人叫来跟他们称赞称赞你陈大少爷不仅拍戏敬业,服务别人更敬业,深更半夜还要爬到孟家总裁的床上伺候她!”
“越绮雨!”陈意祯压着声音低喝一声,极力的忍耐再一次被对方打破,“我和孟平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简直不可理喻!”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说啊,”越绮雨扳着他的肩膀,幽邃的眼瞳紧紧地盯着他,“你今天晚上到底要去做什么……你为什么说不出口,你和那个姓孟的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倒是说啊……”
陈意祯听她这么问,颦着眉摇头:“我不能告诉你……不能……可是我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没有做……”他抬头也盯着她,柔澈的眼瞳里带着恳求:“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两个人此时挨得极尽,可心离得太远,说什么都好似徒劳。陈意祯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难过,心脏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喜欢的人近在眼前,呼出的鼻息也和他纠缠在一块儿,情感超越了理智,叫他主动地仰头,唇瓣小心翼翼地濡贴上去。
喜欢、喜欢、喜欢……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陈意祯在心里把话悄悄地讲给她听。唇瓣轻轻触碰着对方的唇角,他不自觉抬手环了她的脖颈,眼眶泛起了热雾。
相信我……相信我吧……
他在心里祈求着对方的谅解。
但越绮雨却把他的情不自禁当做了一种别有用心的讨好。她回想起刚刚在餐厅外看见的情形,回想起刚刚他接的那通电话,心里胀得难受。嫉妒把她推向理智的缺口,让她感情用事地做出无理的挑衅:
“要我相信你,好啊,”她离开他怯怯的啄吻,盯着他那张委屈的脸,冷笑道,“今晚你不去找孟平秋的话我就相信你,你做得到吗?”
陈意祯身体一僵,朝后退开了:“不……不行……”
越绮雨哼笑一声,看他的眼神多了一抹嘲讽。她一转方才那点疏离的态度,压着人往墙上重重一撞,主动回吻过去,带着侮辱和轻浮。那双手也撩过他的衣摆,做着放肆的试探。
“唔……你……做什么……放开……”感受到对方激烈的索吻,陈意祯如之前那样惊惶起来。越绮雨掐着他那截花枝般的腰条,感受到他的颤抖,笑得孟浪:
“陈大少爷要是不介意在今晚之前加班再服务一下我,还债的进度会更快。”
陈意祯眉眼一惊,“你、你要我在这里……不、不……你疯了,放开,放开我!”
“装什么,刚刚不是还主动地亲我吗,你这个自甘堕落的浪货……”
手掌隔着衬衫抚他的腰侧和肚皮,越绮雨皱紧了眉头:
“怎么瘦这么多,你最近不好好吃饭都把心思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离了他的唇齿,见他漆黑的眼眸里又泛起了泪光,呜噎的喘息缭绕在耳畔,忍不住心里一空,嗔斥道:“哭什么哭,你是林黛玉吗?”她转而亲他的眼角、脸颊,往他柔嫩的颊边咬了咬,又亲他尖巧的下巴。
陈意祯的心揪到一起,矛盾地做着模糊不清的抗议。越绮雨手掌往里探,手指的指腹按进了他的肚脐。怀里的人眼睛陡然地睁大,剧烈地反抗起来,可她揽紧了他,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经手是一匹上好的月白绸缎,温热、细腻,被掌风吹拂着,渐变成樱花的薄粉。断断续续的喘息和不断起伏的胸膛,心脏跳动得猛烈。陈意祯流下泪来,抬手揪着面前人的衣摆,摇着头说:“不可以……越绮雨,不可以……”他提醒着对方,也警醒着自己——毕竟在对方面前,他的意志力实在薄弱得可笑。
可面前的人只是笑笑,指腹在他肚脐间轻轻地打转:“你真的不愿意吗?这么敏感,难道一点都不想要吗?”
话音里含着十足的戏谑,陈意祯攥紧她的衣摆,把头垂下去了。越绮雨得寸进尺,往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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