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攻略对象虞徽之,当前好感值58。】
【宿主宿主,快醒过来,虞徽之来了!】
虞徽之……虞太妃?
魏禾忍着浑身尖锐的痛,睁眼望向了她的救命稻草。
半透明螺钿屏风外,站着一身姿颀长,气质隽逸如幽兰的男子,他背对着她低声与太医交谈,发间未簪珠翠,月白衣摆与屏上瑰丽的孔雀尾翎相交映,淡极生艳,宛若画中仙人。
魏禾恍惚了一阵才在脑中找到有关虞徽之的记忆。
出乎她意料,虞徽之在原魏禾记忆里并非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相反,他很重要。
他是原魏禾的心上人。
原身十岁与系统绑定,系统给了她三个攻略对象,虞徽之,虞幼章,和一个叫年怀奚的太监。
对于年仅十岁,行动受限的原身,虞徽之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于是原身开始接近虞徽之,特别是在得不到好感值,身体开始生病时,只有虞徽之的陪伴能给她慰藉,是以日久生情,原身开始仰仗,依赖,爱慕他。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然而她十四岁生辰,平静被打破了。
十四岁是适合订婚的年龄,原身生辰那天,太后在宫中设宴,邀请了一批世家公子,其中就包括虞家小公子虞幼章。
虞幼章小时候当过她的伴读,又是她的攻略对象,是以宴后原身便请了虞幼章到书房做客,不料被虞幼章在她书房的花瓶里找到了她偷偷藏起来的写给虞徽之的情笺。
她无法忘记虞幼章当时的表情,那么困惑,那么鄙夷,那么厌恶。
他问她:“殿下的心思,太妃知道吗?”
原身大喊着让虞幼章滚,却在之后的几个夜晚里惊惶得睡不着觉。
她有些后悔那天把虞幼章赶走了,万一他记仇,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怎么办。
太妃的好感值在五十之后越来越难涨,她清楚太妃对她还谈不上喜爱,要是知晓她的心思,肯定会疏远她,而且最重要的是,旁人不知道系统的存在,她慕恋太妃的事一旦传开,在他们眼里,就是她不孝不悌,喜欢上了比自己大十岁的,母皇的妃子。
到时候她将一无所有。
原身越想越惊恐,于是将目光投向了让她痛苦的罪魁祸首,虞幼章。
她故意把虞幼章骗去了青楼,打算借此毁了他,这样他说什么就都不会有人信了。
可惜不知被谁横插一脚,通风报信引来了虞明甫,让她的算计落空,而后很快她便因为事情败露,被虞幼章察觉,虞幼章好感值从35跌到6,重病了一场。
她没挨过那场病,后来的事情,姬无,即如今的魏禾也都知道了。
魏禾回忆完只能感叹,世上竟然真有此不惜命的人。
对曾经的她来说,只要给她一口水,一个馒头,她就会拼命活下去,因为只要她活着,她就有可能当皇帝。
对现在已经是皇帝的她来说,别说和小爹谈情说爱,就是要她和亲爹,和乞丐成亲,她也敢做,因为多活一天,她就能多当一天皇帝。
没办法,她娘说,她出生后第一个会讲的字就是“筝(朕)”,路都走不稳时抓周,一手抓了只金冠,一手拽走了垫抓周物的黄布,注定是以后要当皇帝的。
抱着学习的想法,她请教系统:“‘魏禾’之前怎么攻略虞徽之的?”
【系统也不知道要怎么攻略,原宿主每次一过去,虞徽之的好感值就自己涨了。】
魏禾:?
这么简单?
魏禾:“那现在怎么不涨了?”
【……系统也不清楚呢。】
魏禾:“啧。”
系统:呜呜。
魏禾望着芝兰玉树的小爹,心想他好感值这么容易涨,应当是个心软之人吧。
她用力咳了两声,虞徽之听到动静,朝里间走来:“禾儿,你醒了?”
他行走时,腰间的双鱼玉佩碰在一起发出叮当细响,魏禾闻到了他身上清苦的药味和一抹淡淡的海棠衣香。
虞徽之在她床边坐下,手背贴上她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
他吩咐宫人端盆凉水,拿方绫帕来,浅青色披帛从他臂间滑落到魏禾手中,软乎乎的,魏禾虚虚握了一下。
早闻虞家二郎风骨灵韵,在闺中就传出了玉面郎君的美名,今日一见,竟是半点不夸张,虞太妃今年二十有五,入宫七年,眉宇间温润犹在,举手投足中却多了几分难言的矜贵沉稳。
这样的男人,便是她幼时还是官家小姐的时候也不曾见过。
虞徽之亲自把浸了凉水的绫帕拧至半干,仔细敷在她额上,魏禾扯住他衣袖:“父、父妃。”
“嗯?”虞徽之倾下身听魏禾在说什么,什么都没听见,疑惑抬眼,对上一双湿润的眼睛:“我渴。”
虞徽之望见魏禾干裂的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宫人忙不迭端来了茶,他低声呵斥:“怎么是茶?”
发热之人不宜喝茶,没想到这甘露殿的规矩居然如此松散,怪不得皇帝总是患病不断。
虞徽之让他们退下重新上壶温水来,魏禾握住他的手腕,盯着他手里的茶,哑声哀求:“父妃,渴。”
“……好吧,给你喝一点,湿润湿润嘴唇。”
魏禾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虞徽之摸她发髻,感觉自己在喂一只焉巴巴的猫。
【虞徽之好感值+1】
魏禾刚想抬头,一股浓烈的苦味就从她口中翻涌而出直扑脑门,她控制不住干呕:“这茶怎么这么苦?咳咳咳。”
宫人闻言惊惶跪下:“这就是陛下平日爱喝的柏山紫笋啊,奴婢万万不敢糊弄陛下!”
虞徽之把魏禾要床上掉下去的身体揽过来,轻拍她的背:“侍候不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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