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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从此不敢问长安太后的脸上只有蓬勃……

小说:

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作者:

宇宙第一红

分类:

古典言情

军队摆成长龙出城,那沉重规整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挤在窗户底下的宋知鸢才敢扭着腰慢慢爬起来。

双手撑马车壁爬起来的时候,宋知鸢还在心中想:北定王带兵出城是为了什么?

北定王这次来长安,手底下只带了亲兵,眼下走却是带了长安的一批兵而走的,如此阵仗,实在不像是出门游玩。

这个疑问等宋知鸢去了司农寺种植房中时便得了解答。

种植房里极大,通窗,其内划分成一个个小方块,里面摆了一排排架子,上面摆着缸,专门用各地水土来种植润瓜,然后由专人记录,等种植成后,在各方推出。

宋知鸢去种植的时候,就听见旁边几个格子里的人开始说最近朝堂上的事情,说来说去,便说到了北定王领兵出城的事儿。

宋知鸢一边低头在缸里中看土壤湿润程度,一边竖起耳朵听旁人说的话。

“说是西边那头出了匪祸,直接打到万花城去了!

“这般厉害?是西边蛮夷又来了吗?

“谁知道呢,反正北定王领兵去了。

“北定王据守北疆多年,用兵如神,想来不会出大事的。

这断断续续的话落到她的耳朵里,让宋知鸢心里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

太好了,北定王离了长安,以后应当也不会回来了吧?

这个人走了,她混乱的生活终于可以回归原处,日后,她便再也不必担心在路上碰见什么人啦。

宋知鸢心中卸下了一颗大石头,浑身轻松的给缸中倒水。

素手一勾,水壶中的水便均匀的倾泻而出,流水滚到缸中,慢慢润湿泥土,当水漫下去的时候,宋知鸢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疑问:上辈子西边出匪祸了吗?

上辈子的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哎。

不过转念一想,那时候的她不过是个闺中姑娘,每日都在宋府中跟宋娇莺斗死斗活,除了跟永安玩儿以外,根本不管什么外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只是上辈子不是北定王出去征战的,只是这辈子恰好轮到了北定王而已。

故事的走向因为一两个人物的偏差而稍微有些偏离,但是大方向还是很好的嘛,北定王没有谋反,永安还活着,她还当了官,一切都是最好的。

宋知鸢觉得自己飘在了云端上,哼着歌儿围着她的缸转来转去。

等今晚下职之后,宋知鸢还从长公主给她的侍卫处得来了一个更让她高兴的消息——北定王今早临走之前,把涉嫌给他下药的人都给处置了。

“孙公子和宋二姑娘都被打断了一双腿,然后被送回了各自的府门。

中了。”

两家府门的人也不是傻子这两人本来就没什么特别大的本事和价值进不去官场、不能给家里带来回报不说还闯祸得罪了北定王再接回来养着以后肯定还要出事。

这样赔本的买卖不可能再做了还是趁早断尾求生把这两人扔走吧。

宋知鸢心里一阵痛快摆了摆手便叫侍卫下去自己在公主府湖心亭美美的赏着夜景用了一壶果酒带着甜美的酒香一起倒入亭中矮榻中裹着薄被睡去等待第二日的到来。

接下来的长安的每一日都是美好的。

——

宋知鸢在湖心亭浅眠的时候林元英连夜进宫。

她是太后的心腹可无召而进随时面见太后但是她这一次可不是白来的。

她给太后准备了一件礼物。

夜色下的城墙巍峨耸立如同一座巨大而寂静的坟茔守在宫殿门口的老太监面色死白如亡灵般飘在这后宫里那老太监见了林元英便行礼挤出来一个渗人的笑道:“林大人好太后娘娘叫奴才在这

儿等您呢。”

林元英见了他也得行礼:“干爹寒碜儿子儿子哪敢受您的礼?”

这老太监叫**润早些年就是太监总管她年幼时候家里出了事她顶替她弟弟进了宫就是落到这老太监手上。

这老太监该给她去势的那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个女孩儿。

老太监跟她爹有点交情难得心软一回没把她的事儿挑上去而是瞒下来了她就认了老太监做干爹在宫里一待就是数十年这一身功夫都是她从老太监这学的。

再后来她身份纰漏太后保了她让她成了左控鹤她渐渐起步就开始孝敬她干爹。

他们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女**润是真把她当成亲儿子看她也真在他这里自称儿子。

称儿子感觉有点奇怪但俩人都不在乎。

**润自己都没把也不要求儿子有把他只要是**润一天就少不了一群儿子伺候——再说了

倒是林元英有时候把自己当男人看有时候把自己当太监看有时候把自己当女人看反正是什么都行那样活得好就是那样她不在意。

两人行过礼后一前一后的走在宫廷里像是过去很多年一样**润将林元英引到太后的慈宁宫里去。

彼时已近夜色整个皇城寂静极了廊檐下挂着一盏盏红色灯笼人走过去面便被映出红色今夜月又清两边颜色争辉半边月色半边红。

老太监絮絮叨叨的与林元英讲话说“小皇帝近日火大睡不安稳”说“西边的

匪祸闹得厉害”说“北定王去的也突兀莫名其妙就走了”说“太后老人家近日也有些身子不爽利”。

林元英竖着耳朵听两人说了半晌到了慈宁宫。

宫殿明烛千盏灯火辉煌。

老太监不进去只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林元英一眼。

月色之下林元英唇瓣上带着一点笑眼眸清澈的看着老太监问:“爹怎么了?”

老太监看了她半晌也笑:“你最近也没闲着。”

林元英唇瓣上的笑意一抿像是转眼便要消散但一转头又勾起来道:“是啊最近给太后忙呢。”

“给谁忙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太监没有戳穿她林元英在宫里的十几年都是他亲手养起来的养她那一天他就知道这孩子迟早要搞出来事儿但他不在乎。

他是个没有根的人心里没有身上没有脚下也没有活也活腻歪了就林元英这么一个故人之子她爱怎么折腾就折腾吧。

“去吧。”他说:“你是聪明孩子我老了管不动了。”

林元英沉默的低下头没有说话而是进了慈宁宫。

宫殿高而大广而阔其内书房中太后正在看手中的奏折。

长案之后太后身穿正红色绣金凤的长袍眉目平静染着凤仙花的手指轻轻地一翻便翻过去了一页。

林元英行入其中、面见太后躬身行礼后道:“启禀太后属下近日在外寻到了左相洛府家的一些罪证——三年前左相曾做过一件冤假错案与长安崔氏有关。”

长安崔氏大陈的名门望族。

大陈名门望族不少但时常跟太后唱反调的、最主张拥护幼帝的就是崔氏。

这长安明面上是皇帝的长安但实际上三分之一是太后的长安剩下三分之二是世家的长安。

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皇帝可以死太后可以死世家不会死。

世家想操控皇帝做永远的世家皇帝以后长大了会想借世家的力坐稳皇位然后除掉干政的太后而太后想操控皇帝除掉世家。

三边人纠缠在一起互相牵制互相帮助互相打斗没有一方人可以独善其身。

而对于太后来说世家比幼帝更棘手。

最起码幼帝现在只是个孩子还是她自己亲生的她可以牢牢捏在手里

听见林元英的话后案后的太后闻言挑起眉头尾音上扬的“哦”了一声道:“说说。”

太后跟左相两人以前就有仇眼下左相又是幼帝党一直扶持幼帝暗地里给太后找麻烦太后几次想要除掉他但一直找不到机会

眼下林元英突然给她送了个机会来。

林元英抬手将筹备好的证据端送给太后。

这不是什么新鲜案子大概就是三年前一个崔氏的世家子抢夺了个民妇后又逼死其丈夫将其收为妾室其娘家人击鼓鸣冤但第二日娘家都**夫家连夜遁逃只留下一座空宅不知道是真的跑掉了还是在外面被弄**。

这件事在偌大的大陈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水花这样大的城邦这样高的宫殿看不见死者的眼泪听不见泣血的悲鸣。

直到有一日有人将这事情翻出来送到了高高的楼宇之中。

太后捧来细看心底里开始谋算。

她早就想削崔家但是必定阻力重重不能一棒子打死她可以一点点来借着这件事可以稍微打压一下然后趁着今年恩科扶起来自身娘家李氏来对抗其他世家。

她出身河东李家早些年河东李家还没这么体面呢但后来太后起来了之后多番提拔李家将自己家亲戚都安**了朝堂中这些年李家就也成了一个后崛起的世家。

李家和太后利益捆绑每次太后有什么想法他们都为太后冲锋陷阵所以别人家的世家该死但是他们家的世家要昌。

这一次有李家相助她可以将崔氏打下去。

思虑间太后眉眼间一片满意。

只要弄死左相、削掉崔氏这朝堂便又向她倾斜了一分!到时候她就可以开女子科举。

开了女子科举她日后登基的障碍就又少了一分。

那些朝堂里的事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像是一道道丝线彼此纠缠成一张网她要掂量掂量那张网更紧些能兜住她的野心。

太后低头细细看着那些证据的时候跪在地上的林元英也抬眸看着太后。

坐在案后的女人美艳聪慧狠辣是从宫斗里杀出来的胜者同时也是朝堂的染指者她跨越了男女之间的这条线英姿勃勃的向另一方向进发。

太后你的理想凌驾在无数人的血腥之上你确定要上去吗?

林元英定定地望着太后的脸想从太后的眉眼中看到一点点迟疑不安或者抗拒。

但并没有。

太后的脸上只有蓬勃的野心欲/望与燃烧的杀意。

她迫切的想要登上皇位

林元英就适时地送上了这么一个机会。

其实林元英有时候分不清太

后和她到底谁才是这个王朝的丧钟,但转念一想,谁都行,瞎几把撞吧,反正她不撞,太后也会要撞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太后看着这些证据,深吸一口气后,道:“去做吧。

将这件事情翻出来,借此将崔家与左相都打压下去,然后拔提李家,先把自己喂饱。

朝堂之上,没有心软与情谊可言,两个党派之间,没有既往不咎,只有不死不休。

赢的那个书写历史,输的那个声名狼藉。

像是两个披着人皮的野兽,厮杀过后,大口大口吞吃对方的血肉,随后再穿上人皮,说这是正义。

太后与林元英密谋半夜之后,林元英就此离去。

她离开宫殿的时候,回头看着这座紫

禁城。

要不了多久,这里的青砖会铺上一层鲜血。

这是王朝的祭品。

——

太阳东升西落,明月高悬夜空,转眼间便是第二日。

宋知鸢照常上职。

她的官阶太低了,人确实还在朝堂间,但是她是在一个小小的池塘里、安静吐泡泡的小鱼,并不知道朝堂已经掀起了腥风血雨。

以林元英为首的太后党突然开始抨击左相与崔氏联合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残害大陈良民,这一案件一翻起来,半个朝堂都被卷进去。

宋知鸢这时候出土了第一批润瓜。

左相与崔氏被逼的手忙脚乱,互相出招,之前抢夺民女的世家子出面认罪入狱,被抢夺的民女被太后封赏,以做补偿,事情似乎告一段落。

宋知鸢种了第二批瓜。

但此女当夜交出崔家****、卖官鬻爵的证据,随后上吊自尽,以性命求太后还一个朗朗乾坤,太后震怒。

宋知鸢收了第二批瓜。

太后判崔家满府斩首,左相府满府斩首,不涉及外嫁女,不涉及和离归家女。

宋知鸢顾不上种瓜了,因为她的舅母险些没哭死过去。

洛夫人为洛家女,眼见着母族招灾,如何能忍住呢?可她丈夫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来指望宋知鸢。

宋知鸢连夜去求了长公主,长公主又去求了太后,太后心疼女儿,便将左相府的判词改了流放。

这时候,朝堂上的幼帝党才刚冒头,就被太后打的七零八落,一切顺利的好像有如神助,所有事情都推动的十分顺利。

李家吞掉了崔家的血肉,成了一个冉冉上升的新世家,幼帝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在龙椅上,茫然地看着朝堂上的厮杀,最后如同往常一样,低下头,一切都听太后的。

宋知鸢帮着舅母去送左相一家,然后种了第三批瓜。

这时候,朝堂间又来了一件事——宋右相的事儿

判了。

不过并未曾判流放,只是削官而已,从长安之中削出去,流放到西部那一片去做官。

好歹也是官。

宋右相早有预警,从林元英一直不搭理他这件事儿上,他就看出来自己要完蛋了,他并未多纠缠,平静的应下之后,便叫人去收拾东西,准备出长安。

只是离开之前,宋右相给宋知鸢去了一封信,他想见见宋知鸢。

宋知鸢没有去。

她只是沉默的替自己死去的母亲写了一封和离书,然后送与父亲。

她不愿意母亲一辈子都背着“夺人丈夫”的名声,现在想来,母亲多病临死的那几年,应该是既后悔,又无力改变一切,只能在一日又一日的磋磨之中呕血而亡。

她想为母亲讨一个清白回来。

她的母亲,从不曾去抢别人的夫君。

如果有下一辈子,她想,希望重生的那个是她的母亲,而不是她。

这一封信送去之后,宋知鸢在也不曾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不曾去过宋府。

偶尔她也会撞见齐山玉。

宋右相走了,齐山玉却还留在长安,他的官职还尚在长安,也走不了。

齐山玉现在和她的境况与之前也完全不同了。

之前的齐山玉是丞相门生,是新科状元,前途无量,宋知鸢只是个后宅女人,除了婚嫁吃喝首饰,没有其他的东西。

那时候齐山玉见了她,高高在上,十拿九稳,但现在,齐山玉的丞相门生成了污点,新科状元成了刑部的一个小喽啰,宋知鸢却成了太后眼皮子底下的新贵。

随着崔氏消亡、李氏崛起,太后在朝堂间的势力几度翻升,连带着宋知鸢也跟着水涨船高,她虽然只是一个司农寺的小官员,但是走哪儿都有人邀约,谁见了都要让三分。

两人的地位与权势似乎完全颠倒了。

若是宋知鸢心眼小些,还可以去给齐山玉点苦头吃,她都不需要去做太多,只需要请几个官员吃一次宴就可以。

但宋知鸢并不曾这样做,她不愿意去揪着过去的事情斤斤计较,而是大步往前。

她见了齐山玉,只当做看不见对方,像是陌生人一般走过。

她有更想要的东西,有更想见的天地,她跨越过已知的前半生,奔向了完全未知的后半生,每一步都新奇极了。

——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瞬间,临近十月,太后的寿宴将至。

以往每年,太后的寿宴都是在宫中操办,但今年,长公主想要出去围猎。

为了让长公主玩得开心,太后便将此次寿宴选在长安周边的大别山中进行。

大别山多野兽,很适合围猎,为庆寿,太后甚至

许诺,谁若是能得下头彩,便可向太后讨赏。

要什么都给!

一时之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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