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规定,每年学生都要借看10本左右的书。恰逢林清许最近正准备英语六级,顺便在那查阅资料学了一下午。
手机有电话打来。是阚昭。
林清许去静音仓接通。
“林小小,是不是还在图书馆?”阚昭刚下课。
“嗯。”
“外面下雨了,有没有带伞?”
林清许透过玻璃望向窗外,天色灰蒙蒙的,“没有。”
“那等会我来接你,大概十分钟。”
“好。”
林清许收拾桌上的纸笔,在图书馆外等。
雨下的突然且来势汹汹。从天上倾泻,在地上积了一片片水洼。
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他喊了她的名字。
“没带伞吗?”
是曲闻。
林清许回头,看见曲闻站在台阶上,雨水顺着他的伞沿滴落。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神温和。
从那天画室后,林清许便很少见到曲闻。
后面连带着曲闻来代课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她才听说他在准备出国留学的相关事宜。
“嗯,忘带了。”林清许轻声回答。
曲闻笑了笑,将伞往她的方向倾斜了一些:“我送你回去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林清许目光往远处扫了一眼。阚昭应该快到了,但雨势太大,视线有些模糊。
“谢谢学长……”
正当林清许开口之际,阚昭在远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声音穿透雨幕,在淅淅沥沥的雨中也格外清晰。
他快步走来,只是几秒便到他们面前。大概是走的急了点,地上的水渍打湿了长裤与鞋。目光却落在曲闻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我来接她。”阚三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雨伞撑到林清许那侧,像是宣誓主权那样,左手拿过她的包,拎着。虽然这动作他做过无数次。
曲闻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未减:“那正好,省得我绕路了。”
阚昭眼神撇过曲闻,低头问,“不走?”
林清许和身后人道:“学长再见。”
曲闻亲和地笑:“再见。”
雨水在伞面上敲打出细密的声响,两人并肩走着,一时无话。
阚昭总是想起之前林清许和曲闻坐在一起聊天的样子,靠的很近。
危机感油然而生。不光是对曲闻这个人,主要的是那个算命的话历历在目。
“你和曲闻很熟?”阚昭突然开口。思路扩散,他甚至联想到林清许或许和对方约定了一起复习。
却得不到林清许的任何回应。
“喂。林小小。干嘛不理我?”
好像不理他,阚昭就能一直自言自语下去。林清许也是思绪万千,神游。
那些思考堆在一起理不干净,林清许有点累,不再想动作,索性重复:“喂。干嘛不理我。”
阚昭:“你学我说话?”
“你学我说话。”
这种手段,小时候林清许也用过,在不想搭理阚昭的时候。那时候阚昭无趣了就会自己闭嘴。
阚昭像是气笑了,“你再学我试试呢?”
“你再学我试试呢。”
“我喜欢你。”阚昭突然顿了下,说。
林清许闭嘴了。
*
除却朋友圈的点赞评论行为之外,于上一次在图书馆外的偶遇,林清许与曲闻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次的聊天记录显示还是在几个月前。
直到这次。
他是为邱兰。
邱兰是曲闻母亲的学生,又无父无母是孤儿。曲母故怜惜她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
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前几天邱兰去探望曲闻父母,却无意被发现她身上满是被殴打的伤痕。追问了好几次,邱兰却缄口不说。直到曲母快被气得几乎晕厥,邱兰才哭着说是汪述做的。
曲家夫妇是怎么都没想到汪述这么人面兽心。明明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平时人畜无害的样子。甚至当初邱兰和汪述在一起甚至有他们的撮合。
不可置信也好,伤心愤怒也罢。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证据赶紧起诉离婚,让邱兰逃脱汪述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其中人证也是必不可少的关键,单是邱兰一个人单方面的证词很难定性汪述的家暴行为。
而作为汪述他们的邻居,曲闻询问林清许是否听见过隔壁有什么异常。
结果差强人意。
这套公寓每户之间隔音很好,基本听不到对方家里的任何声音。想来当初汪述选这住下也有这个用意。
林清许之前心中有过此类猜想,但因那些传闻而缓缓打消疑虑,而邱兰也没有任何的求助行为,让她认为或许是两人间某种情趣,不理解但尊重。
没想到汪述真就那么丧心病狂。
*
笼子里的小猫像是察觉林清许的注意力好久不在它身上,开始夹着声音不开心的喵喵叫。一开始性格还算得上高冷,熟悉了之后就开始暴露本性,泛起黏糊劲。
林清许放下手机,伸出手指隔着围栏,轻轻挠了下它的下巴。小猫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两只前爪抱着手指,轻轻的啃。还只是只奶猫,牙没长多少,最终只能弄出口水,连红印都没有。
“是饿了吗?”林清许看向身旁的阚昭。
还没等阚昭说话,小猫的主治医生就快速冲泡好了羊奶,把奶瓶递给了林清许。完全没有阚昭任何表现得机会,殷勤过了头。
医生姓秦,大概四十岁左右,面相看上去有点凶,不苟言笑。只是表面,已入中年,话也多。
林清许前几天来医院时和他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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