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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恶战

小说:

下凡后前夫哥带我权倾朝野

作者:

为衣山人

分类:

衍生同人

“江潜!”言栀喊时江潜已然腾起身,瞭望塔上的士卒察觉异样,赶忙吹响号角,惊慌如穹庐笼罩。

赵醒与魏阶骑上战马,惊长缨扫开人群,她率先冲出大营。

“将谢大人抬帐子里去!宣翰!你去邕州找祁归远!”赵醒话音刚落便也整队带兵,跟上魏阶的军队。

“江潜!”言栀见他要走,拉住他的手腕,串子硌疼手心。

江潜扬眉苦笑:“别怕,我回去给你取药,眼下草原最安全,我让呼延臻带你走!”孙澄音不知何时取来传讯烟火,自知情况非同寻常,他拉开绳索烟火炸裂空中。

“那你呢?”言栀依旧不肯松手。

江潜道:“放心,我们都有准备,此时任性不得,你先与我回去。”

言栀尚未有所行动便被江潜拉回帐中,他从矮柜中掏出三五药瓶放在言栀怀中,取下鸣涧刀也上马打算离去。

马蹄焦躁乱踏,江潜道:“别怕,我去去就回,乖乖等着呼延臻!”

“好,好。”言栀下意识点头,目送江潜离去,却还摸不清方向。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江潜会将自己托付给呼延臻。顾不上思虑其他,他便跑向士兵安置谢闻枝的那处帐子,和死人在一起最安全不过。

朔北重骑气势汹汹,魏阶为首,江潜赵醒各在左右,视线紧盯前方,岿然不动,起了大雾,大约三里外的敌军缓步前进,声音平稳,想必是步态徐徐。

前去探查人马的小队至今未归,魏阶心里泛起阵阵寒意。

突闻马蹄哒哒,三军之心皆猛然悬起,来者抽紧缰绳,马蹄扬起又稳稳落下。

“各位,在等谁?是他么?”戚筠摘下头盔微微侧首,发丝抚过脸颊垂落。未等三人作答,戚筠便取下马袋向前一掷,一颗脑袋便咕噜噜滚了出来。

正是先前探路的百户长。

“你......”魏阶正欲向前,却被江潜抽刀拦住去路,他听见橐橐脚步,在浓雾中复又走出五人,停在戚筠马旁。

“眼熟么?”戚筠眉眼带笑。

这五人脖颈处皆有剑伤,更有甚者伤口还在淌着血,目光涣散,正是派去的另外五人。

“傀儡?”赵醒深深凝眉。

“不,”戚筠狡黠一笑,“这回可是真正的死士,要降么?此时你们主动交出呼延灼,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日光毒辣,魏阶眼中涌起腾腾杀意,“要打便打,要杀便杀,大齐的兵从不畏战!”身后便是朔北三州,百姓尚在城内,岂有畏战的道理?

“那便没得谈了。”戚筠笑意顿时消散,阴森面容使人不寒而栗,“别以为我不知道呼延灼在哪,邕州覆灭,顷刻之间罢了。”

“有胆你便试试!”魏阶惊长缨一扫,挑下五人头颅,血液飞溅,表明决心。

“莫要与他废话。”赵醒用力将手臂向下一挥,士卒顿时燃起滔天杀意,骑兵在前,吼着嗓子向前冲去,草原顿时唯剩下一个盈天的“杀”字。

戚筠冷笑,躲闪魏阶长枪时同样挥手示意,江潜趁乱抬眼,脸色遽然一变,远处翻涌起的墨色并非即将变天,而是列队向前的士兵,乌泱泱,不可估量。

“来了!”赵醒虽有惊色,但并无惧意,而是率先向前冲入军中杀敌。

戚筠同样用刀,与魏阶纠缠片刻却被横来的鸣涧打乱阵脚。

“我来对付他。”江潜冷冷道,给了魏阶脱身的机会。

戚筠勒马向后一退,下意识躲避江潜明晃晃的刀,“你来对付我?你狠得下心?”戚筠流露笑意,与言栀七分相像。

“我妻独立世间无人可及分毫,就凭你这点伎俩还妄想混淆视听么?”江潜毫不动摇,鸣涧刀刃挥过戚筠喉头,后者仓皇躲闪,未料还是滑出血珠。

戚筠指腹拭去血珠,语气淡漠,仿佛稀松平常:“我当你与魏煦昭一般,分不清我他呢。”说着,他双手握刀迎战鸣涧,两刀抵出火光,“此战你赢不了!朔北也赢不了!这把火会一直烧去裕都,烧去池照!”他突然拔高声音狞笑起来。

鸣涧划破戚筠手臂,撕下小半截袖子,江潜厌恶之情愈发浓烈:“就凭你?”

戚筠突然抽刀躲闪,目光满是希冀:“凭我的傀儡死士,更凭我的援军。”

江潜一怔,遽然回首,看向南方数百里外的邕州城。

宣翰快马来到邕州城时,断腿与义肢间已然磨出了淤青,好在他天生迟钝无甚在意。

“城外不准逗留百姓!关城门!”宣翰望了一眼北方狼烟,迅速决断。

守将略有迟疑:“将军......倘若、倘若,百姓锁在城中,若是举城覆灭,邕州可是要......”

“别废话,邕州刺史与本将同仇敌忾,定不能伤百姓一人,听我的,紧闭城门!”宣翰语气不容置喙,他话音刚落,便听得不远处低沉隆隆,好似鸣鼓,他顾不得再看却在回首时扫见孙澄音。

“我听见军队行进,至少十万兵马。”孙澄音面色凝重,疾驰前来报信。

宣翰心一横,直接冲进邕州府衙,马蹄踏进偌大的邕州府,里头皆是兵卒,阵列其中,守着一处石牢,石牢里头看押着呼延灼。

祁归远见来者是他,肩膀放松下来。

“赵醒已然开战,抽不开身关照邕州,后方来兵十万,腹背受敌,这座城必须守住,”不料宣翰的一番话使他再次悬起心中巨石,“你有多少守兵?”

“常年戍守的有八万,算上民兵勉强凑齐十二万人马,只是民兵无甚军备。”祁归远面色凝重。

“勉强一战,留一千看守呼延灼,其余的列阵在前,随我迎战!”宣翰高举长剑,背上挂着一张强弓,士卒身披胄甲,随他上阵。

祁归远安排好守在邕州府的精兵,正欲跨马离去,却在角落扫见少女清姿。

“哥、你......”祁燕婵站在廊下,背后是受灾未愈的伤民。

祁归远顿时方寸大乱,他跃下马扼住妹妹细腕,拽她去了后院,“你怎么还在这?还管他们作甚!”

“哥、我学医多年,不能弃——”

祁归远二话不说,捂住祁燕婵的嘴将她带入秘阁,却由不放心,将她强塞进了一只巨大铁箧,唯有一道细微缝隙供其呼吸。

“哥!”祁燕婵捶打箧壁,回音刺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别说话!”祁归远怒呵道,汗水从额头滚落,他阖眸半晌,软下声道:“别说话,等哥哥回来。”

祁燕婵没了声音,良久,听祁归远脚步愈渐远去,秘阁中响起了细微抽噎啜泣。寻常百姓家中尚且有秘阁寄命,要寻到此处不难,祁归远锁她箧中反倒欲盖弥彰,奈何他一介武夫,实在是想不出其他法子了。

奈何他方才踏出府衙,眼前却又是一番惨状。数道狼烟自东边而起,弥漫冲天,烽火自破燕烧起,一路燃去了边境,孙澄音举剑拼杀,勉强杀出一条血路,祁归远长枪开出路来,只是片刻便尸横遍野。

邕州府衙的大门紧锁,孙澄音勉强喘口气,面色十分难看,他艰难道:“二、二十万。”

“二十万?”祁归远一愣,仰首望向城门,只有一处矮门勉强通人,士兵守在两旁拦住百姓,却也也即将关闭下钥,而宣翰却立在城门之上一次次挽弓。

“守住百姓!我去助宣翰!”祁归远话音刚落便策马疾走,四蹄翻飞,他屈身穿过矮门时城门应声关闭。

城门外损伤惨重,乱箭横飞,一支翎箭破空而来,转瞬间钉在了眼前的高头大马之上,祁归远眼疾手快,一挥长枪斩落敌军将领。

这是留州的兵,祁归远识得此人。

马蹄四仰,车轿被来往军队蹋裂,毁弃道路两旁,粮草坠地,城外早已是一片荒芜失陷模样。

“主将三人,副将十八!那是打伤关阆的!”宣翰与他喊话,伸手一指,顿时愣在原地。

祁归远怔怔,反应过来后连忙转头看向远方,远方天光乍泄,烽火亦燃,一支熊罴之师缓缓前进,碾碎邕州防线。

“那......那是敌军?”祁归远同样呆滞原地。

顺着宣翰手指,二人连同整座邕州城皆是一愣,远方高举的旗帜,由远及近,笔锋遒劲,偌大俨然一个“陆”字。

祁归远心中信念乍然崩塌,敌军霎时如潮水涌上,他如同傀儡般机械砍杀。

“铮——”

一支箭从他耳旁飞过,钉在石缝只见,可见膂力过人。

祁归远下意识回头,箭是宣翰射来警示的。

“没瞧见令牌,都做不得数!你听见没有!陆氏大齐之师,没瞧见令牌都做不得数!”宣翰嘶吼道,声音令城中守备的孙澄音也为之一震,他鼻尖一阵酸楚,回眸看向百姓。

“祁、宣二人为我大齐良将!军旅多年战功赫赫!邕州百姓无需恐惧气馁,此战事了,定能得百年太平!”孙澄音回头冲百姓喊道,再次举剑,“我乃留州校尉孙澄音,今在此立誓!若我不倒,邕州不倒!誓与各位同生同死!若有违抗永世不得超生!”

他一向是个软性子,此时发声却也震耳欲聋,惊得祁归远也为之一怔,城外火焰炽炽,宣翰将弓拉满发出“簇簇”声响,手腕发着抖射出翎箭,这一箭直入敌军副将心脏。

叛军的旗帜依旧高举,祁归远紧拉缰绳立起战马,战马踏着兄弟尸身铺就的血路,长枪犹如红龙,马却跑得愈发痛快。

而朔北大营,如今只有不足万人留守军中,在外紧张巡逻,言栀藏匿帐中,身旁便是谢闻枝的尸身,他至今未等到呼延臻的身影,只好缩在角落,牵着谢闻枝冰凉的手权当慰藉。

言栀掀帐,扫见千户正巡逻过去,攒眉凶目,目光一扫涌起腾腾杀气,见是言栀方才收敛戾气。

“公子有何吩咐?”千户快步过去,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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