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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该就这样直接问出来了，布兑也就直接点头承认。
“对，我找了个兼职，晚上也要工作一段时间。”
原来布兑这么缺钱吗？应该该若有所思。
他低着头在手机上操作两下，然后布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起提示音。
“江信到账五万元。”
“江信到账五万元。”
江信转账的最高限额就是五万，所以应该该分了两次。
布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应该该。
“该该，你？”
“这十万是我这个月的零花钱，虽然爸爸妈妈走了，但每个月还有五千块钱低保，够我用了。”应该该笑着说，“哥哥应该是在创业吧？创业前期很缺钱的，我当然要出一份力。”
布兑连忙拒绝：“我确实是在偶遇一起创业，但怎么能收你的钱？”
应该该抢住他的话头。
“这十万块钱就当是我投资给你们项目的原始基金，哥哥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可以给我分点股份，百分之一什么的。要是往后哥哥的项目能做大做强，这股份可就升值了！”
应该该双眼亮晶晶，“难道哥哥不想我坐享其成吗？”
布兑清楚应该该这是在给他台阶下，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因为应该该已经提前堵好了他的所有拒绝方法，他只好点头。
“好，这十万块就当是你投资的资金，现在我们是合作伙伴了，该该。”布兑擦干净手上的水，然后向应该该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应该该回握，“既然咱们都已经是合作伙伴了，那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了吗？”
布兑的本职工作是程序员，本身就已经很忙了现在居然还在外面兼职，再加上先前听爸爸说布兑为了追求梦想而放弃继承家业，应该该有理由怀疑他做兼职的目的是为了完成梦想。
“我本职程序员，副业原画师，兼职建模师。”布兑挠了挠头，“其实我和朋友打算做一个3D大世界的钢铁森林经营类游戏，这三个工作刚好都能派得上用场。策划、编辑和一些其他的部门都由他负责，我只要负责好原画和建模这两样就行。最近这两年我们几个终于合伙注册了公司，但是就像你知道的，缺钱……”
布兑一说起自己的梦想，整个人就开始发光，他拉着应该该到客厅去，从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向应该该展示自己的成果。
该说不说，布兑绘画和建模的天赋简直无敌，特别是建模方面，即便应该该不太了解这个行业，也能看得出屏幕上的建模有多精致，实时渲染有多逼真。
“其实我主要是突破了实时光线追踪与物理仿真的计算瓶颈，再抠一点细节精度与物理合理性，建立程序进行实时追踪就能完全简化建模过程，连普通的设备都能带得动……”
布兑为应该该这位新鲜出炉的合作伙伴讲述了自己的理念，连带着他和朋友建立的小公司都抖落了出来。
“只是现在的游戏只有一个雏形，还需要大量资金投入前期的准备工作，我和他都能熬，但是宣传这方面……”
布兑默默叹了口气。
应该该耐心听完他的讲述，对不了解的游戏方面不做评价，而是问：
“所以哥哥白天在做项目，晚上兼职赚外快吗？”
布兑点头，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哦，对了我明晚要加班不回来吃饭，你不用等我。”
应该该垂眸说：“……啊，好的。”
布兑疑惑问他：“怎么了吗？”
“工作可真努力呀，但也要注意身体哦。”应该该说。
布兑挠挠头，“该该你其实是想劝我不要再熬夜了吧？但我的排期已经到了下个月，今晚还有一个ddl，是商单，不能推的。”
“好的，我明白了。”
小厨神大人看上去有些失落，布兑刚吃了美味晚餐，现在绝不会让小厨神大人把眼泪掉到地上，他一本正经地许诺：
“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早起陪你吃早饭的，我有分寸的该该。”他抬腕看了看表，“你先洗漱去吧，时候不早了。”
他们这么一聊就到了九点，应该该听话去洗漱，从浴室出来时发现布兑在书房绘图，门没关严，隐隐约约透出电脑屏幕上的光。
“哥哥，我好了，你先洗完澡再继续画吧。”应该该在门外说。
门内传来几声响动，布兑说：
“啊，该该，先别走，有个问题问你。”
布兑推开书房门把应该该拉了进去，指着电脑屏幕上的Q版萌物问：
“说你的第一印象，你觉得是深橘色好看还是橘红色好看？”
电脑上的Q版萌物懒洋洋躺在操纵者手心，左边是原画右边是建模，不差分毫。布兑是原画立绘和建模一体机，看得出来他很有审美，选他接商单的甲方也很有眼光。
应该该看着屏幕上两个大眼睛、软乎乎的小动物，指着右边那一个橘红色的，说：
“这一只吧，看着更有食欲，那软软的尾巴一看就很好吃，能加好感呢。”
布兑一拍手赞叹：“我怎么没想到呢？你简直就是个小天才！”
谁能想到选颜色居然还能跟食欲搭上边？而且听应该该这么一说，布兑居然还真觉得右边那个橘红色的小动物越看越可爱，他当即拍板同意。
应该该说：“那我去睡了？”
“好梦。”
书房门被关上，布兑看着电脑栩栩如生的稿件，他突然有种分不清现实和梦想的区别。稿件和建模做多了后，他的思想也被强加的命令而固定，最近研制出的一些设定和NPC都僵硬死板，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有种不知道大世界该添加什么的迷茫。
他和朋友制作游戏的初衷是建造一个经营类的钢铁森林，即游戏化的社畜生活，偏日常、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的经营游戏，里面各种PC都取材于现实生活，但……他的现实生活正常吗？
日夜颠倒的作息，完全不够充足的睡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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