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慎言!”**安吓得魂飞魄散,赶忙一把捂住何老夫人的嘴,生怕她再吐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立在棠宝身侧的芷兰与芷梅当即横眉立目,怒冲冲地同时上前一步:
“放肆!”
“殿下乃大梁储君,手握先帝所赐的尚方宝剑,更有免死金牌在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没有皇太女殿下搜不了的府邸!”
“何家老夫人言语无状,冲撞储君!拉下去,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是!”暗卫立刻上前,不顾何家老夫人的哭求与挣扎,像宰年猪似的,毫不留情地将人拖了下去。
**安大骇,扑通一声跪地,嗖嗖嗖地爬到小棠宝脚边:“殿下息怒!殿下饶命!微臣母亲年事已高,怕受不住这酷刑啊殿下!”
“她既受不住,本宫许你替母受刑,你可愿意?”小棠宝一脸认真。
**安却犹豫了......
在众人的嗤笑声中,院外传来沉闷的、棍棒落在皮肉上的“砰砰”声,以及夹杂着何老夫人起初尖厉、而后逐渐衰弱的哀嚎与求饶声,直听得堂内众人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太、太可怕了......
周氏胆战心惊,缩在棺材里不由紧紧抱住自己。
她原本并未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四五岁大的孩童放在眼里,此刻却是打心底生出了难以言喻的畏惧。
反倒是沈新柔忍不住多看了小棠宝几眼,越看越觉得亲切......莫名地喜欢眼前这个孩子!
暗卫雷厉风行,大肆搜府,很快便从何睿院中搜出了一套做工精良的寿衣,尺寸正是比照沈新柔的。
沈新柔望着自己使劲儿低着头、做贼心虚的儿子,不死心地又问了那暗卫几句。
待又一次确定她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竟早就对她动了杀心,她悲伤落泪,心底里那点儿母子情分,瞬间全都没了!
呵,算了......这种畜生不如的儿子,不要也罢!!!
经手此事的绣娘与管事接二连三地被带来,面对威压,纷纷招供,言说这场葬礼连同这寿衣,本就是为何夫人准备的......
祁妈妈闻言大怒:“我们夫人一向康健,何至于就到了要预备寿衣葬礼的地步?”
“你们从实招来,到底是谁只是你们这么做的?究竟是谁丧心病狂......竟动了想要害死夫人的心思!?”
眼看**的罪名就要当头扣下,**安紧张万分,急忙辩解:“启禀殿下,拙荆身子一直不适,近几个月更是药不离口,我儿何睿更是日日亲侍汤药,府中下人皆可作证!”
何睿也连忙跪地道:“是啊殿下!小人母亲病体缠绵,前几日眼看就要不行了,小人这才急忙替母亲准备寿衣......”
“哦对了!府府、府医前日说小人的母亲活不过昨日,小人这才和父亲一起,替母亲张罗这丧事!”
“还请皇太女殿下明查!”
“嗯?”小棠宝撑着有些昏沉的脑袋,眉头越拧越紧,看向近处的几名官员道,“何大人之前是不是说,他昨日突染急症,气息闭塞,被误诊了才闹出乌龙,有了这葬礼吗?”
众臣连连应“是”,他们几十号人亲耳所闻,还能听岔了不成!?
今日何府这事,果然蹊跷!
沈新柔胸口剧烈起伏,她蹙紧眉头,强装镇定道:“启禀郡主,臣妇平日所服不过是些温补之药,身子好得很,从未有病体缠绵之说!还请殿下明查,替臣妇做主!”
“可有太医在场?”小棠宝话音刚落,屋中一直紧盯着棠宝的太医立刻出列。
他兴冲冲地去到棠宝跟前儿,毕恭毕敬地见礼,而后按小棠宝的指示,上前为沈新柔仔细诊脉。
片刻后,太医朗声道:“启禀殿下,何夫人脉象平稳,虽略有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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