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异化是进化。
异化兽暴动只是兽人进化的失败品。
兽人生存环境恶劣,生育便成了炙手可热需要抢夺的资源,皇室维系稳固政权,便把这项资源推向顶峰。
到时候雌性彻底成为离不开兽人的附属品,身体和精神都将依附兽人,变成没有思想的生育机器。
不单单是雌性,兽人也无法控制被雌性引诱,在特定时段变成只会“交/配”的野兽。
皇室控制药材就是要将兽人加以改造和进化,异化兽组织就是处理那些实验的失败品。
摆脱这种既定的宿命,就要比皇室推行的进化更快。
林资这种孕率百分百的可生育人类只要交/配就能诞下优秀的兽人后代基因,皇室在得到他时,就把他交给最负盛名的兽人基因研究的天才—陈玉京。
皇室想要把林资的基因推广,但是没想到的是陈玉京已经让林资进化成不受兽人支配的人类。
“乖乖,你贪嘴,陈山君也纵着你”,吃了那么多野果,让发情期提前了。
陈玉京拂开林资额前汗湿的发丝,轻轻吻啄他氤粉的鼻尖,“忍过去就好了。”
林资乌眸雾蒙蒙地分辨不清,脸颊痒得惊惧瑟缩,却又想再重点再痛点。
林资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难受到呜咽。
“不舒服”,林资委屈到瘪嘴。
陈玉京修长的手拨动着浴缸的凉水,肌肤森森发寒,“冷了?”
林资像是一下子找到发泄口,重重点头,伸开胳膊依赖找人,“要抱。”
陈玉京是拿林资没法子的。
陈玉京一进去,林资就趴在他的身上开始扯他的衬衫。
“乖乖”,陈玉京无奈轻笑,“你难受不脱自己的衣服,你脱我的?”
林资不听,秀美的手指落在陈玉京的唇边。
陈玉京意会地亲了亲。
林资不满足,皱起小眉头,认真道:“舔!”
直白大胆的话反倒让陈玉京怔了下,陈玉京托着林资腋下把人往上抱了抱,失笑,“这都是跟谁学的?”
陈玉京向下内弯曲的咽齿磨着林资柔嫩的指腹,毛细血管充盈起来晕成更为艳丽的嫣红,包裹上水淋淋的润泽。
滑溜溜的蛇信子绕上林资的指根,仿佛被不知名的危险纠缠,身体预警似的颤栗。
水是凉的,陈玉京身上的体温也不高。
林资紧紧挨着陈玉京还是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心。
“尾巴”,林资的小要求
一个接着一个。
陈玉京都不拒绝硕大黝黑的蛇尾在狭小的浴缸爆出水花四溅尾尖蜷动着缠上林资的小腿留下浅红的痕迹。
陈玉京的尾巴说不上好看甚至有些丑陋从陈玉京冷白紧实的小腹自然延伸薄薄的鳞片逐渐覆合林密直至蛇尾美人面诡状身有种妖异的美。
“脱衣服。”
陈玉京低头他的身上只有透水的衬衫扣子歪歪扭扭地解开胸膛大敞。
陈玉京抚着林资湿漉漉的脸对上他干净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子谑道:“乖乖你是在欺负人吗?我哪里还有衣服。”
衣服浸足了水牢牢黏在身上沉重地剐蹭着皮肤林资不适地拽了拽。
陈玉京这才知道林资是要脱自己的。
“小麻烦精。”
衣物被褪去林资犹如挣脱束缚黏得陈玉京更紧。
陈玉京垂下眸子昂起头喘息几声喉结在青筋绷紧的脖颈滑动。
“乖乖你是把我当圣人了吗?”
这可不太妙。
林资烫软的唇瓣被自己的齿尖抵着深可见痕陈玉京心疼地揉开。
静谧的浴室除却水声便只有呼吸声相绕融融地好像要缠成一息。
陈玉京冰冷的蛇尾往上攀附更细的尾尖轻扫徘徊消磨着林资多余的欲念。
一滴水渗入沙漠中发芽小花根系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引发它无穷无尽的……
娇缠。
林资被逼出泪
“要。”
要什么林资也不说清楚昏聩的大脑让他也说不清楚。
林资指尖压得浮白指甲上粉嫩的颜色被逼成更小的一团。
陈玉京鳞片微微开合翕动林资窥见什么骤然失力下沉。
“乖乖不可以!”
陈玉京截拦住林资的腰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林资委委屈屈靠在他怀里陈玉京才发觉自己惊出了冷汗。
“怎么难受成这样?”
他预估错了发情期的威力也预料错了林资的耐受能力。
陈玉京心有余悸地摸着林资的潮红的脸被难受却找不到出口的林资狠狠咬住。
陈玉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等林资熬过最鼎盛的一波才抽出手指慢慢地把指腹上的血珠涂抹在林资的唇上。
唇红齿白纯媚灵澈。
“漂亮的小妻子。”
陈玉京的掌心覆拢在林资柔软的小肚子上
,他知道林资忍得辛苦,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乖乖,你还是个宝宝呢。
陈玉京叹息着。
“乖乖,想当小妈妈吗?
陈玉京不紧不慢的音调,真实地仿佛让林资看到自己肚子鼓鼓的场景,下意识啜泣地拒绝,“不要。
陈玉京也舍不得。
“所以乖乖要自己忍住
林资揪着陈玉京的衣服,独自抵抗着。
陈玉京带有薄茧的指腹圈着林资细白的踝骨摩挲。
陌生的刺激席卷林资的感官,林资眼底流露出茫然。
汹涌的睡意席卷林资。
陈玉京将人抱出来擦拭完水渍,放进软被里。
他的宝贝不会给任何人生小宝宝。
包括他自己。
以及陈山君。
如果生育被他们当做控制他乖乖的武器,他不介意将这种能力全部剥夺。
他要让林资永远自由。
“乖乖,你选的永远是对的。
无论是抛弃他还是选择陈山君,他会让林资每个决定都是变成正确。
陈玉京亲了亲林资几乎要合上的眼皮,再亲了亲他耳垂,呢喃道:“睡吧,宝贝。
陈玉京临走前,将一粒药喂进林资嘴里,扫过林资满身痕迹,给他盖上薄毯才离开。
林资睡得不安稳,巨大的蛇尾盘踞着,将他拢在怀里。
什么都不说,什么也都不肯做,却也不放过他,冷漠地瞧着他挣扎,林资委屈得不行。
林资使劲推他,手腕酸软用不上力,无法撼动他分毫便更加委屈。
等到大蛇爬走,林资又感觉身上一股凉,突然又不想让他走。
浑浑噩噩的,直到被拢进温暖的绒毛才放松下来。
磨人的刺痛从腰身炸开导入脑神经,伴随着使人沉沦的舒爽,星星点点的电火花在末梢发出愉悦的音符。
不知道多少次,林资埋在毛发里的脸都汗湿地像从水里捞出来时才结束。
林资眼皮哭得红肿,颤颤巍巍睁开,竟被晨曦的光线射得又泛起泪花。
“林资?陈山君用毛巾裹上冰块在林资眼周冷敷。
林资缓了好半天才看清眼前人。
“陈山君。
陈山君把人抱在怀里才松了口气,整整三天,弄了三天林资才回归理智。
“喝口水,陈山君给林资喂了点水,林资乖乖张开嘴吞咽。
这三
天林资连水都是陈山君亲口喂的,今天见到林资能自己喝水,竟然有些欣慰。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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