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他如同瞬移般冲了过去,在月邀即将摔倒在地的瞬间,堪堪赶到,长臂一伸,将她稳稳地接住,揽入了怀中!
然而,这救援的姿势,却造成了更加尴尬和刺激的局面。
由于月邀是向前扑倒的姿势,而马尔科是俯身来接,两人撞在一起的瞬间,月邀仅仅裹着一条湿透浴巾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撞进了马尔科怀里。更要命的是,一团柔软的棉花,因为撞击的力道,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马尔科偏侧过来的脸颊上。
那极致柔软、带着水汽和沐浴花香的触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马尔科所有的理智,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清晰地传递到他脸部的每一寸神经。
“!!!”
马尔科浑身剧震,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沸腾着涌向了某处,即使隔着衣物,也清晰地抵在了月邀的大腿附近。
月邀整个人都懵了。突如其来的脚滑、被人接住的庆幸、以及大腿处感受到的、某种好像熟悉却不理解的触感。她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马尔科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和她身体的僵硬,心中警铃大作,知道自己彻底失控了。强烈的罪恶感和欲望交织,让他几乎崩溃。
他下意识想抬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或者推开她一点,然而慌乱中,他抬起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另一团棉花。
他如同触电般猛地一僵,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用尽毕生最强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住几乎要破体而出的野兽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极其绅士地将原本揽住她背部的手,轻轻下移,只用指尖,极其克制地、虚虚地搭在了月邀的腰间,示意她站稳。
“站、站好。”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月邀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挣脱,踉跄着后退两步,紧紧抓住摇摇欲坠的浴巾,脸颊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羞愤和惊吓让她眼里都泛起了水光。
马尔科在她退开的瞬间,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声音带着未褪的喘息和极力维持的平静:“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出去!”
说完,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快步走出了浴室,还贴心地一把带上了浴室的门。然后,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卧室,一屁股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膝盖上,深深地低下头,剧烈地喘息着。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刚才那短暂却足以焚毀理智的触感。脸颊陷入的极致柔软、指尖不小心碰触到的惊人弹力、浓郁的香气和温热的水汽、以及那紧贴着的轮廓。
“该死......”他低咒一声,感觉全身的血液还在疯狂叫嚣,身体的反应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他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经历过如此香艳又煎熬的意外。
浴室里,月邀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心脏还在狂跳。她虽然不太明白刚才贴着她的是什么,但马尔科那剧烈的心跳、灼热的体温、以及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姿态,都让她意识到刚才的情况非常不对劲。
她又羞又慌,赶紧通过系统换上了一套外观。也顾不上挑选,随手就换上了那套名为【幽馥引】的外观,一套纯白色、手臂间围了半圈的绒毛披肩,材质如丝绸的长裙。湿漉漉的头发也瞬间被系统功能弄干,柔顺地披散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稍微有了点安全感,但脸上的热度依旧未退。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轻轻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卧室里,马尔科依旧坐在床边,听到开门声,他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回头。他需要时间平复。
月邀看着他宽阔却显得有些紧绷的背影,脸颊微红,小声地开口道:“马、马尔科医生,刚才,谢谢你。还有外面.….”
马尔科这才缓缓转过身。
当他看到换上一身【幽馥引】、黑发如瀑、脸颊绯红、眼神带着些许躲闪的月邀时,刚刚勉强压下的悸动险些再次失控。这套衣服将她衬托得更加肤白如雪,与刚才浴室中那个活色生香的影像重叠,冲击力惊人。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地面,声音依旧有些低哑:“举手之劳,你没事就好yoi。外面的家伙,我已经处理了,不会再来骚扰你yoi。”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依旧带着浴室蒸腾出的温热与潮湿。
月邀看着马尔科,下意识地想靠近一点,她走到床边,并未多想,就在马尔科身侧稍远一些的位置坐了下来。柔软的床垫因为她身体的重量的微微下陷。
“马尔科医生,”她轻声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受惊后的微颤,以及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因近距离而产生的柔软,“今天真的……多亏有您在。先是诊所里教我那些,然后又救了我……我好像,总是给您添麻烦。
她说着,微微侧过头,望向马尔科线条硬朗的侧脸。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微微颤动着的、浓密的金色睫毛。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月邀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意外感到尴尬和自责,心中过意不去,便下意识地又朝他那边挪近了一点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真诚、更具安抚性:
“您别太在意刚才……刚才浴室的事了。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您是为了救我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又开始发烫,但还是努力说完,“您是个正人君子,是个很好的人,我一直都这么觉得的。”
她的话语,她的靠近,她身上那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神经的香气,以及她话语中那种全然的、毫无防备的信任……像是一根根轻飘飘的羽毛,不断地搔刮着马尔科已然绷紧到极限的理智之弦。
正人君子?
她竟然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他猛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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