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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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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钳住贺汀洲下巴,指力如铁,贺汀洲动弹不得。

沈慕白猛地拉近他,眸光里毫无情绪,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谁给你的胆子敢算计本相?”

贺汀洲吓得双眼紧闭,心里已经确定上次见霍绮罗便是人生最后一面。

“不说?”沈慕白轻轻开口:“那以后也别说了。”

咔嚓一声,他卸了贺汀洲下巴。

目睹此事的万艳楼姑娘花容失色,惊呼着“贺娘子”从四面八方赶来。她们一动,无数凝结在她们身上的目光也跟着转移,却见方才静心赏雪的相爷双掌一拍,芷兰榭瞬间被一群带刀侍卫团团围住。

“各位同僚稍安勿躁,抓贼而已。但若轻举妄动……疑罪从有。”

沈慕白闲步从亭中走出,双指朝后一扬,即刻有人上前将贺汀洲绑住。

明明是答谢之宴,却演变为抓贼,且是按沈慕白的一面之词宣判了贼人,更为恐怖的是无人知晓他在山阳王的府邸安排了蓄势待发的亲卫。在场众人无不胆寒,沈慕白盛气凌人已至此等地步。

孔侍讲三十刚出头的年纪两鬓已经花白,一丝不苟地戴着长冠,身着墨绿儒服,行动间自有书墨香。他从人群中走出,对着沈慕白朗声讲道:“主人未到,客者私判,于礼不合;罪未公审,越俎代庖,法理不容。”

嘶嘶抽气之音在垂首回避的人群中响起,不少官僚悄望着孔侍讲,面露哀容。

“哦?”沈慕白云淡风轻单眉一挑:“看来孔侍书觉得这贼人冤枉?那本相是否可以怀疑你与这蓄意谋害本相的贼人狼狈为奸呢?”

此话一出,沈慕白的亲卫迅速动身,乘势要捉拿孔侍讲。

“且慢!”他横眼冷对,气势刚直不弯:“沈相身为贵客,若受危害理应告知主人,届时自有冤可诉。但现下您兴兵动武,恐怕会伤了与山阳王府的秦晋之好。”

刘侍郎此时也挺身而出:“沈相治贼本无可厚非,只是事发突然,山阳王殿下需知。何不派人探告山阳王以请断之。”

两人有理有据,其余宾客多有赞同者。沈慕白目视孔刘二人,眼中嫌恶毫不遮挡。

一群蠢材。既然想见霍澈玉,那他就让他们看看一心追随的到底是明主还是废物。

夜幕已深,灯火相引,一众人群鱼一般随沈慕白去了廊桥。偶尔有人私语:“沈相怎么来这里?不是该去殿下居处吗?”

又一人低声喝他:“不要脑袋了?沈相去哪里跟着去便是。”

齐王李修挺着混圆的肚子,笑成猫儿模样悠闲地理着胡须。他与沈慕白因佛骨之事交好,现听着他人如此畏惧沈慕白,自己脸上也贴了几层金。

忽然人群陡停,前方传来阵阵惊呼,一浪高过一浪。

“殿下!殿下?”

“快传医侍!殿下晕过去了!”

人们吵吵嚷嚷慌得跟淋雨的鸡鸭一般,沈慕白心间怒躁瞬起,“闭嘴!”

他沉声一怒,廊桥上顿时鸦雀无声,连找医侍的人都停下步伐回身待命。

众目睽睽之下,沈慕白没好气地踩住霍澈玉手腕。痛觉来袭,霍澈玉方缓缓睁眼。

“山阳王殿下好眠啊。”

霍澈玉惊得翻身而起,旁人赶紧搀住了他。

“殿下也真是的,练习行礼都能睡过去?”沈慕白摆出一副痛心之色:“臣的一番苦心竟是白费了。”

霍澈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由耳尖上的滚烫一路烧下来,整张脸通红。“我,我不记得了……”他头脑懵怔,摸着后脖隐隐作痛的地方,怯怯望向沈慕白:“好像被人一击,晕过去了。”

“什么?殿下真遇见了贼人?!”

霍澈玉更懵:“什么贼人?”

“你请来的歌姬舞女之中,有人对本相投毒。人已经拿下了……”

霍澈玉正要开口,沈慕白断掉他的话语,接着问:“殿下可有异议?”

他双瞳墨黑,含着一种吞噬一切的神秘之力,将霍澈玉涌到嘴边的问询击碎。万事万物,皆以他沈慕白的意志为准。

霍澈玉目光低垂,短促地说了句:“全凭沈相处置。”

沈慕白冷呵一句,转目看向紧绷身躯的孔侍书与刘侍郎二人,挑衅问道:“如何呢?”

刘侍郎胸腔瘪下去,不复先时器宇轩昂;孔侍讲双目空洞还依依望着霍澈玉,一种奢望破碎的茫然。

“啊——死人了!死人了!”

先前被贺汀洲劝走的小吏突然惊声尖叫。他官位小,无法靠近沈慕白,只得远远依附于人群外。不知不觉中脚下踩住了柔软布料,他低头一看,竟是一锦衣男子扑面倒下,脖间鲜血淋漓。

随他声音而看见尸首的官员们纷纷张嘴瞪目,避如蛇蝎。人群一散,齐王李修好奇地往那边看,却被眼熟的衣料刺得双眼生疼,心跳几乎停止。

他吓得跳起来,快步穿过官僚到达那尸身旁。

“诚儿!我的诚儿!”齐王尖锐嘶吼,抓住李诚肩膀艰难将他翻身。正面一显,人们赫然而见齐王世子大张着嘴,腔子里一滩血。

雪夜觥筹交错之外,一场血案竟悄然上演。

齐王脸上横肉震动,泪水决堤。他锦衣玉食的儿子死了,死在山阳王府的一段游廊阶梯上,何等可笑。

齐王恶狠狠冲去拽着霍澈玉的前襟,破口大骂:“我儿子怎么会在你府上被杀?是你干的?!还我儿子命来!”

两位王爷打起来,一旁的人拦都不敢拦,再急也只能动动嘴劝道住手。霍澈玉生生受了李修的推打,砰的一声脊背撞上廊柱。

“齐王殿下,您冷静!”霍澈玉握着李修的手腕,明面上谦卑以对然暗中双指掐住他手腕经脉,痛得李修顿时松了手哇哇大叫。

沈慕白默然唇角微扬。他一向不喜欢喧闹,但看戏除外。

“冷静?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李修坐地大哭,丝毫不顾皇族之态:“本王要上告皇兄,把你们这一家子要饭的都砍了!砍了!”

李修是皇帝李仁的亲弟弟,正经的皇亲国戚而霍家是祖上随太祖皇帝征战的异姓王。在李氏眼里,世世代代靠着皇家封赏才得了亲王位置的人和讨口叫花一个行当。

霍澈玉揉着自己挨了两拳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齐王世子突然暴毙,我们府上确实脱不了干系,我霍澈玉没想躲。但现在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追拿真凶吗?”

话音刚落,一哆哆嗦嗦的声音喊道:“各位殿下、大人们请看,世子脖子上是……”

所有人目光投向李诚,尸体脖间被一根金凤簪子活活捅穿。

“凶器似乎是女子之物。”

“此物……此物……”忽有人踌躇,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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