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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戾帝秦险

小说:

穿成亡国皇后

作者:

商陆柒

分类:

综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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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帝本纪》元和三十二年,先帝薨逝,着皇太子秦险初登大宝,改国号为清平,史称清平元年。立太保陈必先,太傅许平奴,太师傅从,左右辅佐,直至皇帝羽翼丰满,独立持政。

《戾帝本纪》记载,帝聪慧甚于先皇,甚得太保喜爱。只到底年幼,威望不在。主弱臣强,时长日久,终生不臣之心。清平七年四月二十三日,帝师,傅从于宫门外起义,高呼清君侧,正民心,实则招兵买马谋逆之意,昭然若揭。后被帝王率御龙卫于景平桥埋伏,被帝亲手所擒,午门之外千刀万剐,株连九族,三代之内永不可入仕。

《戾帝本纪》清平七年,帝于景平桥平叛。诛太师,废太傅太保,改立左右相。大清朝纲,重肃政权,收权于己身。帝时年,十一岁,从此,朝野上下莫不真心臣服,不敢异议。

许枕眠微微眯了眼睛,确有几分不可置信:“十一岁?”她的十一岁怕不是还在玩泥巴。

许悦诗点了点头:“对,十一岁,从那之后,满朝上下,再也无人轻看这位年幼的皇帝了。诛太师,手段虽狠戾,但也让他从此立稳了根基。”

遗憾的是,从清平七年到清平十六年,这位幼年便露锋芒的帝王,却再无可载史书的建树。为君为主,勤勤恳恳,无功亦无过。

直至清平十六年,丰朝与北方蛮夷之族开战。皇帝力压满朝反对之声,率军亲征,于鞍子河惨败。两万兵士,连同本人,一去不回。从此,史书工笔,名声大噪,莫不称之——千古罪人。

“千古罪人?”许枕眠眼睛失了神,喃喃出声。

“无人能亲临当日战场,这些事其实都是后人杜撰的,个中真假虚实,我们无从考证了。”

许悦诗见她面色不好,给她倒了杯水,安慰道。

“你若是没有失忆,或许多少能知道些,毕竟……”

许悦诗的语气稍有停顿,而后定定的看着她:“毕竟当初是你非要嫁给先戾帝为妻的。”

“什么?”许枕眠睁大了眼睛,扶住自己快要惊掉的下巴。居然还是她先倒贴的秦险?这以后还怎么能在他面前直的起腰。

许悦诗也满是不解:“你竟是连这个都记不得了吗?当时的太后娘娘极其看重你,早私下里找你叙话时就提起过此事。若不是你松了口,她也不会趁着戾帝出征,贸然下旨。当时父亲其实多有顾虑,是你以绝食相挟,逼得父亲不得不答应。”

“然后在我嫁过去的当天,国就灭了?”许枕眠竟然不知道是该先可怜秦险还是先可怜她自己。先太后倒是个有眼光的,说要冲喜,千挑万选挑中了她,这下可好了,一下子给冲到位了。

“行了”许悦诗抚了抚衣服起身“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其他的或多或少你也应当打听到了一些。我虽不知你的用意,只人死如灯灭,我们纠结太多,也没有用了。”

将要走到门口时,她又转过身来,面上多有几分庆幸:“不知怎的,我倒是有几分庆幸,你如今失了忆。倒不必再被他名声所累。”

许枕眠低眉,沉默不语,将许悦诗送出了门。

屋内,香炉里燃着的梨子香,便是在冬天也能让人无端想起春日的温暖。许枕眠想起秦险,不知道是不是做假和尚做的太成功了,他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檀香,闻起来让人无端的安心。

面前铺开的宣纸上,看出来执笔人已经极其努力了,却仍是歪歪扭扭的写了两个大字“戾帝”。听说,秦险的谥号是他早在位时便给自己定好的。

旁的皇帝,正大光明牌匾之下定的是下代储君之名。他倒好,他定的,是自己的身后名。许枕眠若有所思,秦险这个人从面相来看就不像个好人,桃花眼多显风流,便是笑起来也让人觉得满是算计,一不小心便一脚迈进他的坑里。

但他却一定是个好皇帝。许枕眠想起秦险随身携带有一本小册子,闲来无事便会手抄。她最初以为那会是佛经一类的东西,后来无意见到上面的字,三三两两。现在想来,那应当是人的名字,是鞍子河阵亡两万将士的名字。秦险他,从来没有忘记。

那他现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许枕眠转着手中的毛笔,努力思考着。报仇?复国?等等,电光火石般的思想在许枕眠脑海中闪过,秦险他不会真的想复国吧?换句话说这就是造反啊,纵观她看过的所有影视剧,造反的人可是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啊,秦险他,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许枕眠突然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就重了起来,怎么才能再次见到秦险,去劝他悬崖勒马,让他迷途知返呢?造反可真的不太行啊!

许府大门外,许悦诗以斗笠蒙面,带着贴身丫鬟娟儿悄悄出了门。待到一处巷子外,她微微转过头吩咐:“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巷子深处,停了辆马车,车周不见人。许悦诗并未上去,只离了马车几步之距,遥遥一拜:“公子吩咐的事,我都办妥了,公子吩咐的话我也都一字不落的讲与姐姐听了。儿时公子大恩,如今算是还了。”

马车帘子未动,只从车厢内传出男子略带笑意的声音:“如此,许小姐大恩,他日若有用得着季某的地方,必当竭尽所能。”许悦诗轻轻笑了笑,没再答话,转身朝巷子外走去。

马车后走来一名小厮,灵活的跃上马车,朝着车内的人开口:“伯爷,咱们接下来去哪?”

“去蔡康药房,夫人的身体越发不好了,我亲自去配几副药。”

“哦,可是伯爷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这位许小姐这些话啊?”

车内的人摇着扇子,笑的意味不明:“她是个传话的,我也是个传话的,不过是有人想让许府那位表小姐知难而退罢了。行了赶紧回吧。”

其后的几天,许枕眠总是在忧心忡忡,秦险他要是突然造反怎么办?要是造反再失败了怎么办,不知道会不会查出来她啊,她也不是怕死,就是还没活够。现在收拾包袱逃命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愁到她觉得自己都瘦了好几斤。

直到那日,许声风风火火的推开她的房门,脸上尽是慌张之色:“老大,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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