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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

小说:

摄政王他总想扒我马甲

作者:

不知青灯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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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淮下意识便要去抱起沈轻白,声音有些发冷:“如皙,我随后会给你一个解释。”

如皙,是沈重墨的字。江承淮既是唤他的字,那便是给足了他尊重,也是在暗示他最好是息事宁人,彼此各退一步。

沈重墨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身影,紧紧握着拳头,愤怒与悲伤纠缠在一起占据了他的心头,却又无可奈何。

卜尘一早便被江承淮派去处理地牢中的人,对于沈重墨归来一事早已听闻,却不料这二人竟是闹得如此难看。

刚踏入书房,遍地狼藉映入眼帘,沈重墨立于一旁隐忍不发,卜尘瞧出他心情压抑,上前道:“沈副将。”

沈重墨转过身来,看见来者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带我去见见纯明吧。”

卜尘一愣,转而明白他是在说谁。沈重墨这次归来是带着西疆永寒窟的冰而来,既是他带队,想来也是知晓了沈轻白身死一事。

“您随我来。”

地窖不同于暗阁的温暖,十分阴冷,原本只是存放一些美酒。江承淮想要完整保留沈轻白的躯体,这里便是最好的选择。

进入地窖的窄道,一股股冷风从下面吹来,夹杂着一丝酒香,每踏下一步,沈重墨的心便收紧一分,脚步也愈发缓慢。

他与卜尘之间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眼看着卜尘要拐过弯去,他却停了下来。

卜尘似是有所感应,他回头,发现沈重墨不知为何愣在了原地,“副将?”

沈重墨的神色令他有所动容,卜尘原本对于沈重墨擅离职守一事颇有微词,可转念一想沈小将军的死,那便也不算什么了。

倘若是他,怕是早已发疯。

卜尘不知道的是,回京的路上,沈重墨早已在心底疯了千百遍,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多希望那消息是假的。

他颤抖着双腿迈下台阶,冷意顺着衣角蔓延至他的肌肤,这里自是比西疆暖和不少,可他却只觉得比西疆还要冷上许多。

沈重墨抖得厉害,几乎无法稳妥站立,只得扶着墙壁,像个坡脚的老人似的,一步一步往下挪动。

卜尘觉察出了他的异样,情绪复杂地转过脸去。又有谁会愿意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尤其是像沈重墨这样心气高的将军。

地窖中央,明亮的灯光下放置着一张石床,石床上铺满了冰块,四周冒着白烟般的冷气,将一个沉睡着的美人缓缓包围在其中。

沈轻白的躯体依旧肌肤白皙,完好无暇,没有半点浮肿。面上神情安详,仿佛她当真只是睡着了。

永寒窟的冰果真是名副其实,卜尘即使站在角落里,也不禁颤栗一番,被这寒气逼得愈发呼吸不过来。

沈重墨却像是感应不到,始终目视前方,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来到石床旁边。

卜尘叹了口气,生怕他想不开,只得劝道:“沈副将,此地不宜久留,您若是想通了,便早早出来吧。”?

说罢,卜尘便离开了,他不愿打扰兄妹二人独处的时光,也不忍见到沈重墨如此颓废的模样。

看着“沈轻白”了无生气的样子,沈重墨顿时湿润了眼眶,他皱着眉头,嘴唇翕动着:“阿囡。”

他握了握女子的手心,柔软白嫩,哪有半分死人的触感。

“你在捉弄哥哥,对不对?”

无人应他。

沈重墨握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望过这阴暗的四周,最后又回到她沉睡的面容上,眼泪无声滑落下来。

“哥哥原以为此生已是得偿所愿,只盼着阿囡平安喜乐,为何,为何你会突然离我而去。”

“哥哥求你,求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阿囡看到哥哥脸上的刀疤,定会心疼,怎还会如此平静地躺在这里呢?”

“阿囡,我的阿囡……”

沈重墨终是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他已是失去了阿爹阿娘,便只剩下沈轻白相伴,那是他的责任亦是他的念想。

他想象过许多再次相见的画面,眼前这一幕却是始料未及的。

空荡的地窖里隐约能听见地面上呼啸而过的风声,而后只剩下沈重墨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那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沈轻白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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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阁里,沈轻白被江承淮轻轻放在床榻上,“这里没人,你可以起来了。”

沈轻白随即睁开双眼,眸中十分清醒,她不慌不忙地坐起身来,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江承淮紫青的嘴角,颧骨也有几处擦伤。

她忙不迭地跪下身去,向他请罪:“我哥哥他只是一时冲动,望殿下念及旧情,不要怪罪他。”

沈轻白说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好一个念及旧情,她自己都觉得羞愧。

堂堂北凉王,执掌朝政大权,眼下却是如此狼狈,竟会由着罪臣之子在其面前放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忍责怪沈重墨。

沈家人最是护短,沈轻白这番请罪也不过是些场面话,他们兄妹二人都不怕死,江承淮自然清楚。

她愿意跪,那便跪着,正好也能挫一挫她的锐气。江承淮慢悠悠地来到方桌旁坐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屈服”的身姿。

屋内过分安静,安静到那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沈轻白狐疑地抬起身子,却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江承淮勾了勾唇,淡声讥讽道:“沈氏嫡女的礼数规矩竟是这般不入眼吗,本王似乎并未让你起来。”

自从他知晓了她的身份,便从未在她面前用“本王”自称过,今日如此,想来心底多少是有些怨气的。

沈轻白一怔,这次是心甘情愿地俯下身去,在他面前叩首。她眸色黯淡几分,心里却多了几分释然。

他们之间,本该如此。

江承淮望着她逆来顺受的模样,愈发觉得刺眼,他又看了她半会,开口道:“这才是沈家遭罪的缘由,你能明白吗?”

沈轻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是借沈重墨一事,点出沈家的人皆是桀骜难驯之辈。

百姓眼中的真性情,帝王眼里的眼中钉。

“世事无常,怎会有那么多的是非对错之分,不过是你有能力向世人证明是什么,那他们便相信什么罢了。”

帝王认定你有罪,即便是你一生清白,那也是满身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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