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逐点点头,说:“速战速决,护士长很可能醒过来了,你当心,我们出去堵护士长。”
“好。”
戚灯醉抬起手,抄起白天被他拆开的床头柜零件,一个侧身,转手就砸向了护士。
零件砸到护士的脸上,仿佛撞上了什么金属制品,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护士面色狰狞,嘴里溢出绿色的血液,在黑暗中发着透亮的光芒。
戚灯醉飞身而起,脚用力蹬墙,借助身体的惯性,在空中翻出一道漂亮的残影,动作流畅而连贯,潇洒帅气。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护士已经被踹得嵌进了墙里。
〈我草,好帅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系统给他的脸很普,但是他的气质和动作好A啊,受不了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偶像了,呜呜呜戚神up我。〉
〈我靠,这一脚感觉踹进了我的心里。〉
戚灯醉刚刚那一下硬生生砸到了护士的脸上,护士高声嘶叫了一声,猛然吐出一口青色的獠牙。
但她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意一般,紧接着又扑了过来,一爪就将戚灯醉的背抓得渗出鲜血。
血迹从戚灯醉的后背一点一点渗出,他忍住了一声轻哼,没等护士发出第二次进攻,就抓住旁边的花瓶“砰砰”两下砸了过去。
仿佛一阵惊雷响起,花瓶在护士的头顶“砰”的一声炸开,瓷片和泥土四处飞溅。
护士满是怨毒的神情陡然一变,慌张痴狂地朝着花的方向扑过去。
“花……我的花……”
瓶内的花落到了地上,失去精心准备的土壤后,花的颜色立刻从鲜红变成了黑色,在转瞬间枯萎腐烂。
浓郁的香味顿时烟消云散。
护士终于不再发狂,直挺挺地倒了一下去,她身上的异变也慢慢消失,身体恢复成了原本正常的样子,狰狞的神情也平和了下来。
戚灯醉抹了一把脸上的泥痕,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的身影高挑修长,眉间冷冽,侧脸被迸溅的花瓶碎片割出了一刀伤口,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
戚灯醉本来可以无伤解决护士,可这护士刚刚的走位实在是太刁钻了,刚好挡住了花瓶,让他一时之间没法直接拿到。
白色小光球头上的小绿芽弯了又弯,都快把担心写在了脸上:“戚哥,你没事吧?”
戚灯醉淡淡道:“没事,小伤。”
他打算先去和裴宿汇合,结果一只脚刚抬起来,突然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等官肆切过来时,他两眼一睁,单膝直直地跪了下去,嘴里呕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官肆:“…………”草。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交换身体!!!
观演网站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口血震住了,足足十秒,弹幕才重新开始疯狂滚动,讨论得热火朝天。
〈啥情况,不就是被抓了一下吗?护士的爪子上又没毒,戚神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吐成这样了。〉
〈?太假了吧,兄弟。〉
〈不是,这他么是碰瓷吧?小护士头被砸得都凹了个坑进去了,结果他搁这儿吐得跟受了重伤一样,小护士上法庭都能当原告了。〉
〈小护士:不是,我请问呢,你礼貌吗?〉
官肆面色苍白,嘴角血红不堪,他的面前一阵一阵发黑,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头脑里眩晕失重感才缓解了不少。
摘下眼镜,官肆摸了摸脸上的伤痕,垂下眼眸,浓密的睫羽遮住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悲切。
“戚哥……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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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离开103的贺逐忍无可忍,“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护士长自己都跟鬼一样了,还能怕鬼?”
裴宿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你急什么,鬼打墙跟鬼那能一样吗?我可是阵法师,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最基本的信任。”
贺逐曾在一场名叫《洋娃娃》的考试里通过操控洋娃娃通关了,获得了傀儡术,成为了以傀儡线操控他人的傀儡师。
这两人曾在考试结束后在灵异学院报道大厅见过面,因此,从来到这个考场见到的第一眼起,两人就已经对对方“老考生”的身份心知肚明了,只不过有戚灯醉和官肆这两个新手,两人便没有透露身份。
裴宿挑了挑眉,说:“贺兄,轮到你发挥的时候了,你可别给对面放水,我这个阵法师还得靠你保护呢。
“看见那个东西了吗?那是我的阵眼,我鞭子往那里一甩,就会开启阵法,困住护士长。”裴宿小声道,“待会儿你就用傀儡丝把护士长控制住就行。”
贺逐瞥了他一眼,说:“我现在能力不够,傀儡丝只能控制一段时间,而且一旦控制时间结束,护士长能够意识到她被控制了,我控制她期间做的一切事情,她也会有记忆。”
裴宿“嗐“了一声,“小问题,小问题,等你控制时间结束,说不定我们都已经出去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嘛,你要是控制不了了,我还能帮你拖住他一会儿,而且考场里还有戚灯醉那个最强劳动力。
他拍了拍贺逐的肩,“放心,贺兄,我这人最是讲义气,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跑的。”
护士长刚一露头,裴宿就站直身子,挥动鞭子,“啪”一下抽在阵眼上。
霎时光芒大盛,巨大的光柱直冲云天,以光柱为中心,现出一个五星阵法。
“就是现在,贺兄,快上!”
贺逐心道:“聒噪。”
他的手从指尖开始生出一缕缕傀儡丝,不断延伸生长,刹那间无数傀儡丝喷涌而出,朝着护士长袭来。
护士长猛扑过来,却撞到了阵法结界,万千傀儡丝侵入她的身体。
贺逐略一抬手,护士长的眼眸便彻底迷离,身体如傀儡木偶一般不受控制,随着贺逐的手指变化而行动。
裴宿拍了拍他的肩,称赞道:“贺兄不愧是贺兄,果然不负我所托。”
贺逐没理他,操控护士长回到护士站,接着道,“走,去接戚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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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到的时候,官肆才刚刚缓过来,这点小伤差点要了他半条命,委实是脆皮病美人一个。
贺逐只看了他一眼,便道:“官肆?”
虽然才几个小时,但他现在已经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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