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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披马甲的第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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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七·京城

出伏的天气已经没有了夏日的燥热气。

宵禁之后城门紧闭,秋日带了些萧瑟的风让百姓们心照不宣地闭紧门户,看顾好鸡犬幼童,只有门前没有点亮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轻微的弧度。

镇抚司里挂着的锦鲤灯笼被下人小心翼翼取了下来,原本投在地面上活灵活现的锦鲤跟着下人挑着灯笼的背影逐渐隐没在黑夜里。

原本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木头沉重的吱呀声中,两队身着玄色飞鱼服,面上罩有玄色金属面具之人无声而入,人数仅不过十人,却在出现的那一瞬便弥散开森严阴寒的气场。

他们的手紧握住垂在身侧的绣春刀,面具下方露出的半张面孔多一半隐入黑暗。

飞鱼服,绣春刀。

——镇抚司锦衣卫。

世间有白天黑夜之别,锦衣卫亦有明暗之分。

明使监察百官,暗访各州,判朗朗乾坤之案。

暗使铁甲覆面,修罗染血,平暗影难觅之乱。

大门被关上,镇抚司白日里的执事下人并未出现,夜里的镇抚司出没的皆为暗使,这些锦衣卫面容神秘,来去无踪,不是他们能够窥探行踪来历的存在。

更别提白日里府上执事特意吩咐,今夜阎指挥使亲临,闲杂避散。

传闻中那阎指挥使手染鲜血,青面獠牙,冷血无情,他们哪怕在这镇抚司里伺候,也不过是寻常百姓,哪敢冒头?

陆纲自廊下走出,看向照壁的方向。

他是明面上被天下熟知的锦衣卫指挥使,镇抚司的主事人,备受当朝圣上信任的重臣。

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看似替锦衣卫暗地行追杀拿人之事、无甚名头的暗使,才聚集了锦衣卫核心高手、真正被陛下寄予厚望的存在,暗使的首领,也才真正是陛下所依仗的肱股之臣。

来人自沉默列队的两边锦衣卫中间缓步而入,身着红色蟒服,腰间却未曾配有任何兵器。同样戴着遮挡了半张面容的玄色面具,边缘锐利,锋锐寒冷。

陆纲看着便弯了嘴角,揣着手站在原地笑吟吟地看着。

那人的脚步顿了顿,抬手轻挥。

锦衣卫们当即隐没于黑暗,离开了。

“师兄。”

这人的声音低哑,身形清瘦,披着朱红的斗篷,裸|露在外的只有一双骨节修长,白皙莹润,堪与皎洁月色比之的手,以及面具下的半张面孔。

脖颈处束着黑色的皮质项圈,遮挡住了最后一点有可能显露出情绪波动的喉咙,也挡住了唯一一处暴露在外的命门。

陆纲笑道:“每次回来都弄得黑咕隆咚的,不怕撞墙上?”

那锦鲤灯笼平日里是不会取的,暗使自有面具遮挡容貌隐藏身份,只有暗部指挥使晏鸿音来时才会摘下。

“习惯了。”

晏鸿音走到陆纲身边,两人一道朝着内间走去。

房间里燃着烛火,内室屏风后更是在墙侧镶嵌有夜明珠,摆设陈列看似平常,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几乎是处处违制。

与其说这处是一品官员的住处,低调奢华的程度却是已经直逼郡王。

陆纲在外间坐下,抬手端了茶水,还没入口便皱了眉:“你看,说好了子时回来,五更天才见着人影,茶都冷了。”

绕进屏风后的晏鸿音摘了披风搭在一边,抬手解开脖颈间束着的项圈,只听得咔哒一声轻响,项圈送开来,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和上面常年勒束留下的红痕。

修长的脖间平坦一片。

晏鸿音的手划过衣柜中的各式衣裳,指尖逡巡,捻住了其中一件。

“平罗与海沙帮勾结,经营多年,不到绝路不松口,审他多费了些功夫。”

身上褪下的红色蟒服还萦绕着血腥气,晏鸿音扫过靴面溅上的几滴暗色,皱了下眉。

所以说,她素来厌恶那些侠以武犯禁的江湖人士,厌恶朝廷之中迂腐谋逆的乱臣,往年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这两年武林里不少门派心大了起来,想要往朝廷伸爪子。

吏部侍郎平罗一府,就是杀给那些江湖人士看的鸡。

陆纲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海沙帮?听着倒是没什么名头。”

冷茶就冷茶,陆纲也不嫌弃。

这茶闻着带了些药气,显然是晏鸿音走前泡的,左右就连当今圣上也不见得能喝到晏鸿音泡的茶,他有的喝就不错了。

“海沙帮做海上的营生,断没有手伸到京城来做杀手行当的道理,背后之人还需要细查。”

屏风后的声音从方才沙哑低沉得雌雄莫辨,转为清雅温和,如山间泉水般沁人心脾,美妙绝伦。

陆纲的眼皮一跳,抬眼看去。

就见穿着一袭素白色裙装,罩着绣花大袖披风的清丽佳人从屏风后走出,杏眼微垂,显得一副清冷冷的出尘模样,妍姿艳质,柔软乌黑的长发未挽,随意披散在肩头。

“你、你这又是哪一出?”

美人当前,陆纲却是吓得结巴了一瞬。

“最近没什么任务需要堂堂指挥使卧底罢?”

陆纲平日里并不多见晏鸿音,他这位小时候一同在师父膝下学艺的师妹天赋卓绝,继承师父衣钵之后越发清冷淡漠,但因着和朝廷斩不断的血缘关系,这些年却是为陛下做了不少沾血的事。

陆纲有时候真觉得,他这位师妹,就该高坐于上,不染风雪才是,何苦背负如此骂名。

也不知陛下是何考虑,让她做了锦衣卫。

他想着,又很快叹息一声。

锦衣卫暗使能人众多,有奉命办差的贵族公子,有自幼培养的孤儿孩童,也有招安的江湖散客,想要压住这些人,手段能力武功身份缺一不可,如今朝中有这个本事的,数来数去,倒是的确只能数出来一个晏鸿音。

也正因为如此,晏鸿音不出任务的时候,基本长居皇宫,护佑陛下身侧。

“我向圣上告了长假。”晏鸿音的手指搭上茶盏侧面,抬眸扫了一眼灌冷茶的陆纲,淡淡道,“师兄前些日子受的暗伤可好了?”

晏鸿音看人的时候敛了神情,眼帘微垂,看上去无端端带着些压迫感。

哪怕此时没有了那身蟒服,没有了那张面具,穿着干净脱俗的白衣,晏鸿音也还是那个手段狠厉,没有她审不开嘴的锦衣卫指挥使。

陆纲语塞,讪讪道:“差不多,差不多了……”

再去倒茶水的时候,茶杯的温度已然是温热。

陆纲心中微暖,笑道:“我那伤不打紧,再过个几日肯定好透了。且说说你,怎的忽然告了假?可是朝中那些老不死的又在念叨你的婚事?”

世人只知陛下长女曲雅公主因早产体弱多病,养在深宫,年过双十也未曾赐婚,却不知这位曲雅公主暗地里掌握了整个大明的腌臜情报,握着暗流下牵一发动全身的命脉。

“若不是陛下不允,那身份早就没了,尽是麻烦。”晏鸿音皱着眉抿了口茶水,似是想起了自家那私底下不着调的父皇,有些头疼,“这一年来我境界不稳,几次突破都以失败告终,前几日翻了师父留下的手札,想着破而后立试上一试。”

“破而后立?”

陆纲迟疑。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金针封窍。”晏鸿音道,“我习武已久,若想置身寻常人境地,只得此法。”

金针封窍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七根针下去,晏鸿音就真的在突破境界前都只能做一个体质稍强些的寻常女子,没有任何武功,任人宰割。

陆纲皱眉:“派去保护你的人选好了吗?”

这人选若是选不好……

晏鸿音淡声道:“不必,我一个人走。”

陆纲沉吟片刻,道:“也好。”

不被知道的晏鸿音,才是真正安全的晏鸿音。镇抚司里也不是真的铁板一块。

“近两年江湖不稳,能人辈出,师妹此去定要多加注意。”陆纲举起茶杯,“愿你得偿所愿,凯旋而归。”

晏鸿音的眼中带着笑意,抬手举起茶杯轻轻碰触一声脆响。

放下茶杯,陆纲像是想起什么,问她:“那个你捡回来的书生,你怎么打算的?”

晏鸿音还没回来之前,就有飞鸽传书,说晏鸿音救了一个书生,安顿在了城郊的一处据点里。

“嗯……他啊。”晏鸿音的神情顿了顿,“等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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