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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沐浴

小说:

此间春色

作者:

桥觅

分类:

穿越架空

上京的气候总是阴晴不定,今日风刮得冷了些,终于也有了几分将要入冬的意味。

亥时三刻,岐侯府中已然熄灯多时,老夫人上了年纪,每夜早早便歇息了,陆夫人每日晚膳后不超两个时辰也必然睡下。

此刻,北院外忽地响起一阵脚步声,打盹的仆妇和院中值夜差的小厮均忙活起来,几番之下来来回回地,江诗宁大概猜出,是燕临回来了。

果不其然,连廊上烛火燃起来了,隔着窗户纸,便瞧见白日里那峻拔的身影,自北院廊上向屋里走来。

仆妇刚为床榻铺好被褥,退出去时,许是白日里对这位主母的印象改观了不少,便顿住脚步,多嘴了一句:

“夫人,君侯方才进门之时,被老夫人房里的妈妈叫走了,说了一炷香的话,这才到北院来,老奴听那边当差的说,老夫人想给君侯纳妾。”

江诗宁一愣,并非是考虑纳妾之事,只是没想到岐侯府中还有人会为自己通风报信,心中动容,很是开心,便谢了她的提醒,叫她退出去了。

仆妇前脚刚出,燕临紧随其后便已到了屋外。

想来白日里繁忙,他还未曾有时间与这位新婚妻子多说什么,如今夜里闲下来,反倒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相处了。

“君侯回来了。”

燕临没想到,竟是江诗宁先一步开口。

“嗯。”

他敷衍着,跨步入了屋内,身后的小厮便关上了屋门,连廊外烛火尽灭,立刻便恢复了不久前的宁静。

江诗宁走上前去,伸出手为他解着外袍的玉带,燕临则是一脸戒备地盯着她,眼神中似乎还弥漫着些许不满。

她自然是捕捉到了这位岐侯的情绪,倒也不卑不亢地开口:

“你我已然成亲,君侯想来应是允许我做些妻子的分内之事吧?”

轻柔的声音在夜里低低地传来,他一时语塞,确实想不出她此举有何不妥。

“你既是我丈夫,我便会敬你,君侯手眼通天,燕江两家从前发生过那样的事,君侯不计前嫌答允婚事,想必是觉得江氏于君侯还算有用。”

说着,她垂眸。

“自然...妾身的底细,君侯也定是查清楚了的。”

燕临眉头紧锁,十分警惕。

“年幼丧母,唯有不受宠的姨娘照拂一二,家中妾室扶正做了嫡母,一对弟妹摇身一变,被母亲争出个好出身。我虽身为嫡长女,但势单力薄,并无根基,甚至,就连亲生父亲,也不大关心。”

他双眼微眯,开口道:

“你是想说,你柔弱单纯,并无心机?”

江诗宁抬眸,扬起脸,直视那双幽暗的眸子:

“妾身的意思是,君侯不必担心我是否是父亲的棋子,我既嫁与君侯,便是岐侯府的人,我无财无权,只愿本分度日。”

燕临看着那张脸,怎么也说不出过分的话,只是想起爷爷和父亲,他心中越发烦躁,于是速速脱了外衣和中衣,塞到江诗宁的手中,而后迈着大步走到衣柜处,却并未一眼发现叠着放在上层的寝衣。

“君侯是在找这个?”

他回身,只见江诗宁不知何时将寝衣抱在怀中。她立在原地,一根玉簪简单卷起青丝,泼墨乌发就那样垂在背上,瞧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君侯日后不必打理这些,妾身都会准备的。”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江诗宁又道:

“热水已备好了,君侯劳碌一日,快去浸浴吧。”

他无言,便又关上柜门折返,不小心看见了边上放置的木箱。他边走向盛着热水的木桶,边开口询问:

“那里面是你带来的东西?”

江诗宁点点头。

他又问:

“怎么不拿出来?”

江诗宁眨了眨眼,轻声道:

“忘了。”

他不再追问,径直走到屏风后,自顾自脱了衣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坐进了木桶里。这一整日的军务忙下来,身上实在疲乏得很,发着呆,不知不觉地便闭上了眼。

过不多时,他惊醒,发觉江诗宁便立在身侧。

“我睡了多久?”

“不多,一盏茶的工夫。”

他摇了摇头,露在水面上的小半胸膛此刻被热水蒸得出了些细密的汗。江诗宁拿着巾帕上前,弯腰,一点点为他擦拭着额上和胸前的汗珠。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容颜,可她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却随着热气蒸腾,一丝不剩地被燕临尽数吸了去。

看着她低眉为自己擦汗的模样,小而精致的五官认真地聚作一团,擦汗时手指不小心碰到的几次,能感受到她微凉的指尖轻柔的动作落在自己的皮肤上。

成日在军中与将士为伍的燕临,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触碰。

盯着她看得久了,身上莫名地燥热起来,加之夜深人静,热气环绕,他心中越发有些烦躁。再看那江诗宁,已然拿起一条长巾搭在手臂上,重新站在了一旁。

虽说是夫妻,可也是相识第一日罢了,让一个女人在旁边看自己洗澡,燕临也有些介怀,于是将长巾一把拿在手里,叫江诗宁在外等着就好。她听了这话,倒也不驳,便退出了屏风之后,等着燕临洗浴完毕。

定了定心神,燕临站起身子,跨出了木桶,这浴桶足有江诗宁半人之高,于燕临而言,不过是抬腿迈出一步罢了,可见她是多么娇小。

他自行穿好了寝衣,敞着上袍便走出屏风,平日里这般行事惯了,这才想起江诗宁还在外等着,待发现之时,二人已然四目相对,有些不知所措了。

江诗宁第一次见男子坦着胸前,立刻便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双手在身前慌乱地绕着手指,不知如何面对。

“怎么?方才还说要尽到妻子的本分,这便羞臊了?”

听了这话,江诗宁也不敢推诿,她对面前这位丈夫,其实是很怕的。她不敢随意反驳,更不敢多言语,其实方才燕临进门后她说的那些话,早在今日下午演练了数百遍不止,可到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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