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真的吗?”江浣以为听错了。
生日对他来说,其实和其他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不过一些传统节日,起码那些时候他可以放假。
生日的那一天他什么也没有,还得在学校里听天书。
从来不会有人在他的生日那天送什么礼物,就连一声简单的祝福,还得是老妈百忙之中突然想起来,于是随口一说。
所以即使程景野这个承诺听上去还有些远,江浣也突然对下一次生日有了期待。
程景野点点头,“当然。”
“这可是,你说的,”江浣似乎怕他反悔似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成年人,说出的话,就要,负责。”
“你这还上升到道德层面了,”程景野嗤笑一声,用卫生纸把桌子上的碎屑全部擦干净,“我说话算话,如果我到时候没有离开。”
话题又转回到离不离开的问题上,江浣皱起眉头,十分真诚的说:“如果,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程景野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这话放在这个时候说,怎么那么不太可信啊。”
江浣伸出三根手指像是发誓似的,“我是,说真的,不是,为了,炸鸡。”
这话说出来更加不可信了。
买的套餐被洗劫一空,江浣摸着肚子坐在沙发上,打了好几个饱嗝。
坐了一会儿,程景野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送你回去?”
江浣看了窗外一眼,此时刚好学校里打了放学铃,他有些犹豫的说:“再,再坐,一会儿吧。”
“行。”程景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点点头。
两人又在炸鸡店里坐了一会儿,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学校的大门。此时门口围了不少家长,看上去乱哄哄的。
直到一辆辆校车从学校里开出来,校内逐渐恢复安静,江浣才从椅子上坐起来,“走吧。”
一高一矮的身影出现在路灯下,校门口的保安正照常对着校车出入的数量。
他认识程景野,没什么反应。但看见对方旁边的江浣,就有些不淡定了,大着嗓门说:“你怎么没回去?没搭上校车吗?”
“我……”
江浣正准备解释,旁边的程景野就说:“我认识他,我送他回去。”
“哦,”保安明白了,又皱着眉头看了看两个人,“监护人是吧?那你们快去快回,等会儿要锁门了。”
他说完就把脑袋往里面钻,程景野刚想反驳监护人这个称呼,想了想还是算了。
小结巴在站在后面快把脑袋埋进领口里去了,程景野觉得好玩,摇着手里的钥匙,“走吧,被监护人。”
江浣的耳朵腾的一下就红了。
等到了里面,江浣在旁边小声嘟囔,“你看起来,怎么,会像,监护人?”
“怎么,你觉得被占便宜了?”程景野反问,“我还觉得我被叫老了呢。”
微风吹得两旁的街道影影绰绰,见状江浣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你到底,多大了?”
“你猜。”程景野面不改色地回答。
“什么,都要,我猜……”江浣又继续嘟囔。
关于程景野的一切,都是江浣问了对方才会回答,有时候甚至跳过他的问题。
这种被大人藏着掖着的感觉,江浣并不喜欢。
于是他眼睛转了转,笑着说:“应该,没有,四十吧?”
“什么?”程景野停下脚步,侧过头看着江浣。
“不是,你要我,猜的吗?”江浣反问回去,“三十八?”
程景野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再次确认,“我看上去像三十八?”
“我就是,猜猜,”江浣把猜这个字念的很重,“你怎么,又要,急眼?”
计划得逞,江浣笑得有些得意,两只眼睛眯成缝儿,看上去鬼灵精怪的。
知道他在开玩笑,程景野笑着说:“臭小孩儿,知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你也就,三十八,没老,多少。”江浣回敬过去。
“你给我听好了,我就说一次,”程景野凶巴巴地看着他,“我今年二十五。”
得到答案的江浣长长的哦了一声,“看不出来。”
“没完了是吧?”程景野威胁似的盯着对方。
周围很安静,两个人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江浣忍不住笑出声,他现在好像有些免疫了程景野的凶巴巴,反而还有勇气调侃了。
归根究底,在和程景野的相处中,他发现对方的好,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盖过对方的坏。
甚至他还没有从程景野身上看到任何缺点。
“我是说你,看上去,年轻,”江浣解释说,“看上去,不像,二十五。”
“这种恭维的话还是别说了吧,”程景野并不吃这一套,“你干脆说我看上去未成年得了。”
程景野的车就停在宿舍楼前面的空地上,他把车倒出来驶向校园门,和保安打了一声招呼。
白天还有人流穿过的街道,此时已经空无一人,连狗都不怎么叫了,只能听到汽车的声音。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校园,程景野说道:“你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走的吧?”
江浣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听他这么说,好似被戳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对不起。”
“你这几天都和我说了多少次对不起了,”程景野看了一眼江浣,“你这次又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江浣低着头说:“耽误了你,回家。”
要不是江浣拉着程景野,估计对方早就回家休息了,不至于大晚上了还要送他这个麻烦回家。
听到他这么说,程景野忍不住笑了,“那倒不至于,我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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