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顾言因为店铺里有事忙活直到正午都还没有回来,南杉也是,因顾言不放心她身体健康押着她去看大夫至今未归。
府除了吃斋念佛的顾老夫人,以及那位到现在还没见上面的贵客,只剩下温氏两姐弟用膳。
用过膳后,温季良原本要回自己的房里继续做自己的东西,瞥眸就看到顾言了,见他并不是回房而是走向了那位贵客院子的方向,他立马跑去告诉了温季晚。
温季良想着这么一说,自己多多少少能跟着去看看那位贵客长什么样,却被她赶回了房里。
整晚都没睡的段以裄,晨曦光线透入屋中,他便早早坐在凳子上等候着某人的到来,可今日时辰都过半了,他都还未来。
虽然在这里住饿不死他,也冷不死他,失去了些自由罢了,这也没什么。
段以裄担心的是他在背后耍阴招。
那晚过后,段以裄知道万源堂不过是他为了抓他而设计的圈套。
可他只晓的内幕实在是太多了,就像跟那边的人真有些来往。
要是真的,那么太好了,毕竟有关于鱼堡的事情实在是严密,严密的不留一丝蛛丝马迹。
鱼堡这座山太需要缝隙了。
段以裄寻思: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还不如主动出击。
段以裄这么想时,门外传来的动静使得他安坐了下来。
段以裄余光瞥到被打开门而敞亮不少的门前,衣着宝蓝色交叉领的顾言走了进来,他的气压过低,越近压迫感就越是明显。
段以裄轻笑:他这副一言不发摆明了就不想装了。
敌不动我不动。
先看看他的反应是怎么样,若是继续装的话,那就配合,不装,就看看他为什么要抓我。
还抓的如此猛烈,我可从未得罪过他,初次见面还是上次那次呢。
“是你吧!”顾言声音阴沉道。
这不善的语气,段以裄也没放在心上,他平静地问:“这是何意?”
顾言的眼神如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一字一字,嚼碎般地说:“小子,你还想在我面前装呢!我知道了,是你了!从昨日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无名侠了!!”
他想要撕破脸皮,段以裄可不想,没必要撕破,再说了没有任何的证据,难道就靠一张嘴,说是就是了嘛。
若是这样,那我说我还是皇帝呢,我还真的是了嘛。
段以裄欲说,骤然像是被他某句话给戳中了笑点地嘴角扬起。
段以裄的笑更是激怒了顾言,本来他还想好好说说,要是他把东西还给他,那么,他就会看在他妹妹的份上放他一马。
他只想要回自己的东西,至于他的生死,有的是人想要那他的命呢。
可某人拒不承认还讥笑,属实让人怒火中烧。
顾言:“你——”
段以裄眼瞅着那双手就要往自己勃上握,他轻挥,说:“顾公子莫要误会,只是你说的那些意思,段某,实在不明白。”
段以裄眸子撇去:“还说什么我是无名侠,噗,如此大的重帽扣在我的头上,不该,不该啊。”
“还在跟我磨磨唧唧的呢,你以为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嘛,你这个——”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段以裄打断,“那你也应该知道,你以为是,就是了嘛。”
顾言:“……少给我耍字眼了,把你从我这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偷走的东西?何物?”
“少装了!我的戒指!”顾言实在忍不住了,“小子,趁我还好好说话之前赶紧把我的戒指还给我,你要是真的这么缺钱,我给你便是!!”
“戒指?”段以裄喃,余光瞅了眼急眼的顾言,“你不见了你的东西,为何来问我这个外人呢,昨日你可是叫人看我死死的,就算我有另一只手,也得出地去。”
顾言:“不是昨夜丢的,是前不久,你偷的!!”
顾言:“那可是我亲手制作的,是要送给我夫人的生辰礼!!”
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口中的前不久,段以裄还以为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呢。
他说:“若是上次分别后,你觉得我偷了你的东西,你不应该是报官嘛,为何时到今日却只是叫人看守我,而不是送进官府。”
“当然是因为你是无名侠啊,官府都抓不到的人,我区区一个百姓,岂能抓得到呢。”
“可笑,你可有证据。”
“你的飞镖不正是嘛,独特的标志,象征着湛湛青天,这不过是你的伪装,真实的你,就是个鼠窃狗盗。”
他振振有词,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做事从来都是问心无愧,段以裄还真的信了呢。
“那你可有证据?”段以裄问。
“不见棺材不落泪,”顾言把一直带在身上的飞镖拿了出来,就在段以裄的面前晃了几下,速度并不快,来回的几下,够他看得清。
段以裄确实是看清,所以更是笑出声来。
镖杆上面的百合花确实跟他做得很相似,但是要跟他做得比的话,那就差得远了。
这假飞镖的百合花花边刻的一浅一深,线条不够流畅,有边弧度过大,显胖,刻错痕迹修整的越修越差。
若不是原创本人看见的话,还真的以为无名侠的飞镖是这样呢。
顾言眼底一暗,手中飞镖虽钝可刺破喉咙,靠力度就行了。
冰凉触感抵在下巴处,段以裄的嘴角收了回来,抬眸认真地跟他说:“你足衣足食的,当然未见过那镖长什么样。”
段以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镖跟那镖不一样,先抛开上面这花吧,材质,可是易碎品,”不然早就被人抓到了。
一直都在吃瘪的顾言终于是找到反击的机会了,他眉目舒展:“噗,说漏嘴了吧,你不是,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顾公子可是顾府的大少爷,几家店铺的掌柜的,虽没有你见多识广,可,猪跑,我还是见过的。”
顾言:“……”死鸭子嘴硬。
段以裄瞥见顾言那副‘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厚脸之人’模样,他再次说道:“见过飞镖的人不在少数吧,你可有打听到哪个人手中留有。”
顾言刚要张嘴,逐渐地意识到了一丝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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