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拦着我啊!!让我杀了那个死瞎子!!不但来我的地盘,还……还进我屋,还……”黄平被段以裄拦在房门前,他气得双手直哆嗦。
还将我赶出来!!!
你有没有搞错啊!!谁叫你反客为主啊!!这明明是我的窝啊!!我的我的啊!!
“实在是太嚣张了,我说了叫你要拦着我——”
方才还死命拦住他的段以裄松开了那只手。
正要触碰到房门前的黄平觉得一丝不对劲,他垂眸看到了自己的腹部处。
原本应该有……那……那只手呢??去哪了??
黄平转身看向了不知道像是找什么的段以裄:“你不是应该拦着我的嘛。”
背对着黄平的段以裄,缓缓言道:“你不是说,你要进去杀了他的嘛,去吧,或者……”
段以裄带着粗粗的棍子走到他的面前:“你需要一个坚硬的武器,喏,拿着吧,去敲碎他的后脑勺吧。”
咣当当声响。
黄平眸色一副‘你确定’的神情,他眸子瞧着落在地上滚了几番的木棍:“敲碎他的后脑勺?”语气有些惊。
“这玩意,粗大的我自己都握不住呢,叫我去敲碎他的后脑勺,”黄平咽了咽,“他会死的。”
“你不是说要杀了他的嘛,这个给你不正好嘛,”段以裄说。
“是,虽然我确实是这么说,但是这个也太……我们应该换一个小一点的,对,小一点的。”
黄平说完,赶紧到自己灶房那里面找了找,结果,还真的被他找到了小一点的棍子。
“呐!这个,不错了吧!!”黄平自豪的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
可在段以裄的眼里:好白痴的一小孩。
“你管这叫棍子?”
听到他语气中嘲讽,黄平当即挥了挥:“怎么不算呢?你听听这风速多快啊,而且打人还巨疼呢!!”
段以裄不想揭穿的,可他傻里傻气的样子,属实是担心他日后被人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你手中这个才不到你的手的一半长,又细又短,还想拿着这个打人,到底是多倒霉,才被你找到。”
黄平嘟了嘟嘴,扒拉了一下分叉的头,结果它就这么脆弱断了,慌慌忙忙想要补救,余光瞄去却发现段以裄已经发现了,他也就撒手不管了。
黄平的这个反应明显就是嘴上这么一说,你要是真让他动手,犹犹豫豫,一年又一年,估计有下辈子,他还是如此。
期初遇见,听到他的叨叨叨,还以为他真的有恨呢,直到真的遇到了这个人,段以裄才知道,原来恨的同时还有……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没听到段以裄的声音,黄平本想瞅看一眼的,哪知,与他对视上了。
呜呜呜,这狗崽子的眼神……算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小裄裄啊,肚子饿不饿啊,我给你做好吃的吧,唔?我刚刚拿回来的野菜你给我放灶房那里了吗?”黄平一边问一边往灶房那边走去。
段以裄望着关起的房门,脑海闪过任渊说的那句话,他心中不明,于是开口问道:“黄平,你是不是也知道他们的关系?”
闻言段以裄的话,黄平转过身来,他眸色疑惑:“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我没听师父说过,还真是奇怪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黄平思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嗐,你就别管了,既然他说是,那就是,既然是这种关系,又怎么会伤害她呢。”
段以裄想了一会,说:“你不也是如此,还不是伤害了你。”
黄平瞪目哆口地僵了僵身子,因为他说的事实,他也无力反驳:“放心吧,他是个死瞎子,死瞎子能做的了什么。”
“眼瞎了都还能找到你,本事不小。”
“……”干嘛,老是戳我心窝啊!!
屋里头。
“很震惊吗?”任渊人在屋里,魂在屋外。
南衫坐在床上,明眸带着一丝不悦地抬起来,凝望着他。
他说那话,换作是谁都很震惊啊,况且,他们的关系,就连她自己本人听到也是震惊的不行。
“你是觉得我在骗你吗?”
南衫:当然,虽然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
任渊沉静了好一会。
南衫仙子的念头也只是赶紧从这里出去,对于他们的关系是真是假,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即便是真的,那也是无需多接触的关系。
任渊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啊。”
南衫依旧垂着脑袋:磨磨唧唧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啊?我还有事情要跟以裄说清楚呢。
“师妹。”
任渊的这一声喊的如此深沉,南衫眉心一蹙地抬起头来。
“虽,你我不是同门,可我们的师父倒是同门师兄弟啊。”
任渊继续说:“师祖两项重大的资质,师叔与师父各占一半,一个医术精湛,武艺嗬,一窍不通,师叔则炉火纯青,医术就那么,嗬,不过他的易容术学的倒是不错,师父是这么说的。”
南衫眸子略睁:同门师兄弟?这……师父好像有说过,不过,师父从来都不会过多的说自己的事情,来看她也是瞧瞧她武功可有退步。
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他说漏嘴后才知道的。
“你师父是我的师叔,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师妹,我这么叫,没有错吧。”
南衫:错!你不应该说出来的,你都没看到他那震惊又疑惑的表情,除了嫁人那件事,还有这件事要解释清楚呢,得赶紧出去啊。
“唔?”感到南衫的心思不在自己想要的那个点上,任渊思索了会。
他又说:“难道,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吗?”
南衫捏着食指指腹:不,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哈,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的呢,”任渊歪着脑袋,嘴角泛起好玩的笑意。
他脸上写满了‘你求我,我就说’的表情,南衫才不会理会呢,要是愿意说就赶紧的吧。
算了,跟这种人待在这里简直是浪费时间。
南衫站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任渊,说:“你就这么出去了,就不担心师叔会是杀了他吗?”
听到师叔两字,南衫往前迈去的脚停顿住,她微微地侧了侧,望着好像知道什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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