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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回

小说:

娶哑妻

作者:

笑子妃

分类:

现代言情

“不出来吗?”稚嫩童声响起。

静坐在屋中,蜷缩成一小团的小男孩,抬起头来,他望着……脸……

那脸就像是被什么擦去似的,糊糊的一团,他只见那简朴的衣裳,手中还握着比她一样大的风筝。

他盯着她好几秒,试图想看清,可都无济于事,她的再一次问话,使他看向了门外出的红日:“大人们说我身子弱,应当待在房中哪都不能去。”

“大人们?那你呢?”

“什么?”

“你的想法呢?”

“我……”其实他也想出去,在太阳底下肆意奔跑,享受着自然中的美好事物,与朋友们一起玩耍,可……

他迈出一点的脚收了回来,脸色丧气地再次将脸埋在了膝盖处。

“那你觉得你的身子弱吗?”

闻言此话的男孩露出一只眼睛,反问:“你觉得呢。”

“不。”

他暗色的眸子微亮起:“真的?”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身子不弱的,在哪这之前,他就因为身子的缘故,而被人说应该回房好好歇歇,不该出来的,那时他第一时间就是反驳,得到却是他们说的‘你还小,不懂’的这些话。

久而久之的,他也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

“嗯,自己的身体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何要听他们的,就算是真的身子弱,不应该是好好享受嘛?这样就不会有遗憾吧,”说完的小女孩,举起那风筝来。

“你不是说你从来没有放过风筝嘛,我找外祖父教我做了一个,瞧瞧,虽然做工是粗糙了些,不过没关系,还是一样能飞起来的,要一起放风筝吗?”

小男孩望着那只伸过来肉乎乎的手,他犹豫的同时也将那只白得可以看清青筋的手伸了出去:“我……”

离她掌心还有些距离,就被她先行握住了。

“不用担心,我会看着你的。”

随着被那暖暖的手握住,他的心也跟着起伏,双唇微张了张,最后喊道:“谢谢你,七喜。”

“七喜??”手中端着水杯,按照她家小姐给段以裄喂水的莺儿,刚一靠近床边,就听到床上的人喃出了这两字,她眉头皱起。

待南衫回来后,她立马将‘七喜’这两字告诉了她。

南衫惊得愣住。

“怎么?你可认识?”

对视上莺儿的视线,南衫点了点头,她把抓好的药交给了莺儿,并且嘱咐好了后,才让她离开。

莺儿走出去后,南衫来到了床边,她轻撩挂着床帘。

床上的段以裄上半身裸着,不但皮肤白皙,硕壮胸肌,唯一不美观的就是那缠着纱布还带着血色的左肩了。

见他肩膀的伤口又裂开了,南衫拿过昨日放在桌子上的药箱,为其上药。

段以裄的轻皱眉,南衫心里也如同他般疼了疼,要是跑过去会让他分神的话,她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这样他就能避开那刀子了。

虽然后面她将那些人一个个收拾了,都不解她的心头之恨啊。

南衫做完最后一步,目光紧盯着渗出汗珠子的段以裄看,她从袖子里掏出手绢地为其擦了擦,擦拭了一会,瞥见嘴角扯了扯的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喊出那两个字的缘故,南衫总觉得他似乎在笑,她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倏然,想到了七喜两字,她的嘴角又沉了下来:你还没忘啊……

过了好些天,段以裄苏醒,不过,在睁开眼之前,他听到了一些话,让他怀疑是不是还在那贼窝里。

“他都服药这么久了,还不醒,是不是不行了啊?要是这样的话,直接把他人去乱葬岗吧,免得占了这地啊。”

“哇塞,传言中的巫府三少没人性说的是真的呢,你就这么盼望着他不行,看着我家小姐泪不成泣,然后你好空虚而入是吧!不过呢,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去,”巫詹撇看她,“你不也是这样想的,虚晃一枪的,显得你高清了。”

“哈,”莺儿双唇动了动,要不是南衫在那里捣药,她早就把他从窗户扔出去了,“你给我安分点,不然,你的另一只手会比这更严重,会挂着的!”

巫詹离她稍远了些,若是问他为何这手会受伤,他那愤懑的眸子就会立马落在了莺儿的身上。

那夜,他本想着射箭的嘛,哪知他们打着打着,就打到他这边来了,这样就算,大不了他躲远一点嘛。

结果,不但跟过来了,还将他手中的弓箭给踹到一边,紧接着他就被那腾空过来的山贼压在身下,不但被压得疼痛,手也莫名……

当他看去才知道,自己的手被箭划上了一道。

“你现在可真难沟通,我还是去找你家小姐吧。”

看着巫詹的离去,莺儿蹙起眉来:找我家小姐……你看得懂吗??

想到巫詹每一次去找南衫时,那鸡同鸭讲的场面,莺儿决定还是将他扔出房门外最好,这样,耳根都清净了不少。

她正要这么做时,瞅到了眼睛动了动的段以裄,她想喊,又担心会不会只是动了一下而不是醒过来,她低声唤了唤。

看到他睁开眼的那一一瞬间,莺儿连忙喊道:“小姐,小姐快来啊,段公子醒了啊!!他醒了!!”

南衫从巫詹侧边略过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自作自受终于是得到了解放了,毕竟,他是真的看不懂,南衫的手势啊。

为了日后能够友好交流,他在打算要不要跟人学个手语啥的。

南衫一到段以裄的身边,着急得一顿比划,奈何,刚醒过来的段以裄还有些神志不清,看不懂她的比划手势。

莺儿连忙翻译:“我家小姐问你,你可有感觉到哪里不适?”

段以裄瞅了瞅自己的肩膀:“除了肩膀上有点外,其他的都——唔,就是头有点晕。”

南衫伸手就是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觉他发热后,她内心的不安才安定了下来。

她手如托碗的姿势,另只手,食指与中指如一对筷子似的比划。

这下段以裄看明白了:“肚确实是有些饿了。”

段以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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