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山顶最好的好处除了远离喧闹的人群之外,还有的就是每日醒来,望着透过薄雾照射进来的晨光,总有种活着真好的感慨。
若是下起了一场雨的话,那就更似仙境那般了。
当然前提得是,人在家,若是下着雨在山间走那就——
“呼,这雨下得可真大,还好到家了,”黄平站在廊中看着空中下的连绵大雨,“要是晚回来一步的话,就等湿着身回来了。”
黄平很是庆幸比段以裄快一步地到家,不然他就没有时间将私房钱好好地藏起来了,但是!!!
现在可以算算账了吧!!
黄平走了进去,望着盯着人家姑娘睡觉的段以裄:“狗崽子,你到底——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的话,段以裄没听明白,现在这个节骨眼的,他也不想去搞明白,毕竟,他说话从来都是一半一半的,想让人猜。
只要不顺着他的意,他就会自己说下去的。
“我跟她之间,难道不应该是我比较重要些嘛!!!”
黄平很是庆幸,这次的自己终于是躲过了段以裄袭过来那只脚了,可却——只顾着她!!
我呢!我呢!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那时,我就应该故意被他打到,然后晕过去,让他扛着自己回来了。
那楼梯走的我,双腿还在哆嗦呢。
段以裄瞅了眼因生气而扭曲脸的黄平,再看看闭着眼睛呼吸的南衫。
这有可比性??
看着段以裄的那个反应,黄平知道了,可就是气不过啊!!怎么说,他们好歹认识了几年了吧!!因为这个……因为这个??!
黄平嘶了一声,他上次好像就——莫非,她就是那个?
黄平气涌胸口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要憋大招来着,段以裄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余光看了去,见他怪怪地看着自己。
段以裄问:“看什么?”
“嘶,不是,”黄平目光落在了南衫的身上,“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啊。”
“哪个?”
“还能是哪个啊!!”黄平要被气死了,“就是你喊的那个啊。”
段以裄平静的眸子骤然掀起波浪,他眸子抬起。
被凝望着的黄平,双手摊开:“这……应该不算是什么秘密吧,毕竟,你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喊出这个名字。”
他继续说:“虽然跟你说过几次,你都是否认的状态,那现在,人家就在这里了,你还想着否认啊。”
段以裄:说的是七喜嘛……七喜……
“没想到,名字还真的没有起错啊,”黄平垂眸看向了南衫,“小病秧。”
“嗯?”段以裄疑惑。
“嘶,”黄平最看不惯就是他这个样子了,事实就摆在了眼前了,还跟我装什么啊。
“怎么,难道这个名字是你专属呼唤的嘛,靠,别这么小气嘛!!再说了我又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是什么,人家是客人嘛,总不能叫她喂吧,多没礼貌啊。”
段以裄:“你不是一口一个小姐、姑娘的喊得顺溜的嘛,现在又想改口了,你怕不是惦记着改口费吧。”
黄平眸子一缩:“……”我去!真狗啊。
良久后,段以裄问:“小病秧是什么?”
想着怎么拿回自己银两的黄平,听到他这么问,他反问道:“小病秧是什么?你……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她是不是你口中的小病秧啊!!”
“小病秧,”段以裄双唇喃喃。
嗅到一丝怪异,黄平眸子眯了起来:“莫非,小病秧之外,还有另一个称呼不成?”
七喜……段以裄暗忖。
这个七喜……虽然从爹那里知道了是何许人,可自己仅有那梦中与她有所牵扯,其余的记忆就……
这些天,自己也回想过的,可都一无所获,有关于她的事像是躲藏了起来般,越是深扒就越是不见踪影。
现在又来个小病秧……
这些人到底的是谁啊?我怎么……
难道真的像爹说的那样,因为私奔的这件事深受打击,脑子就会自动隐藏不好的事情嘛,这也太——
苦恼的段以裄骤然瞥了眼南衫。
那我与她是不是也——
“你在苦恼什么?”黄平见他眉头都蹙起,眼神中的思绪还不是很好,虽然偶尔会被他欺负,可谁让自己事大哥哥呢,就让让小的好了。
“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得过什么大病的吗?”段以裄真诚地发问。
黄平惊,目光不可思议地泛着:“你现在才知道啊。”
“你何止是大病啊!!简直就是大大大大大病啊!!!”黄平比划了个大大大的圆形。
段以裄嘴角抽了抽:“欠……抽呢。”
刚才还洋洋得意的他,立马将手收了回来:“……我不想。”
思来想去,关于小病秧的事,段以裄压根一点都没有想起来,他目光落在南衫的身上,蓦地,他凝望着她张嘴。
“我喊小病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黄平回想,总感觉自己要是说了出来,他会对自己下毒手。
他张嘴欲说,还是不放心让他保证自己说了之后,不会对自己动手之类的话。
实在是太好奇对她的反应了,段以裄不禁回想到了那日,他爹说,他为了娶七喜姑娘,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还说若是不同意,以死来证明他们的情意。
对于这位模糊不清面孔的七喜姑娘,自己就像是个毛头小子似的。
那么这个小病秧,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还能是什么样子啊,当然是一副傻子的样子啊,在那里,哈哈哈哈的笑,”黄平模仿了那些夜里他呼唤小病秧时的模样。
那模仿动作明显是夸大,明明人家段以裄只是如同蜻蜓点水般,带着丝丝甜意的那么一笑,而黄平的笑……
狗见了都得快跑。
“还好是我啊,要不然,别人以为你是个疯子,要把你抓进牢子里了,”黄平说完后,一副你快来感激我的样子。
那张大其事的模样,倒是让段以裄思索了几分。
虽不是如同黄平那般的模样,可从他的描述中还是可以看出自己对这个小病秧有……
段以裄指甲入皮肉使得他回神。
还有一个疑点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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