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带昭哥儿在这歇着,我跟狗蛋叔捡点柴火去。”林子里情况未知,这会儿天色又渐暗,饶是昭哥儿一直闹着要跟姐姐一道去捡柴,陈玉锦也没有遂了他的愿。
天干,山里枯萎的灌木和野草也多,几乎不用走太远,陈玉锦就收集了不小一堆的柴火。
陈狗蛋熟练的将这些柴用麻绳捆扎起来,扛在背上,直接背回了营地,在夜晚到来之时,成功的在自家的骡车前面生了一个小火堆。
夜里气温下降,但是并不冷。
陈玉锦他们生火是为了防野兽,还有照明用。
明天他们就要进山了,陈玉锦还不知道后面的路究竟是啥情况呢,此时蹲坐在火堆边上的她的面庞上难得一见的流露出些许符合这个年纪的茫然出来。
老陈氏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在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
“锦姐儿,吃饭了!”陈家一行人的晚饭是老陈氏做的烤饼子和大酱。
从家里带来的饼子用火钳夹着,放在火堆边上随便烤一会儿就能烤的又热又香,再抹点炒好的大酱,卷点菜叶子。
一口饼子配上一口水,越是简单的食物越能抚慰人心。
来不及哀愁其他,陈玉锦那颗无处安放的心灵忽然就被美食给治愈了。
其实不单单陈玉锦一个人心里不舒坦,除了还不懂事的稚童外,从陈家村出来的每一位村民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惆怅。
那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啊,此次一别,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归来。
夜渐深,篝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陈玉锦想守夜,老陈氏不让。
“锦姐儿,你去睡吧,奶年纪大了,觉少。”
在老陈氏的强烈要求下,陈玉锦还是转身回了她白天赶的那辆骡车上睡觉。
车内空间虽小,挤她跟昭哥儿两个人也勉强挤得下。
偷着喂了旺财一把狗粮,让它在马车外跟着老陈氏一道守夜后,陈玉锦就搂着昭哥儿沉沉的睡了去。
一夜无梦,跟陈玉锦看到的那些风波不断的逃荒文不一样,陈家村的队伍就这么平凡而又普通的度过了这逃荒路上的第一夜。
陈玉锦在老陈氏吃了早食后,强制给她推进了骡车里,让昭哥儿看着她睡觉,自己一个人去了村长那,跟村长商量引路的事。
“大明叔,山里的路我奶奶不熟,接下来您看要不要换个人领路?”
“锦姐儿?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说这事呢。”看见陈玉锦来找自己,陈村长一拍大腿道,“我说昨晚忘了啥事呢,忘记给你说了,我们这进山之后的路程全权由徐猎户一家负责。”
“你回去给你奶说一声,引路的事情你让她就别操心了,到时候你家走徐猎户家后面就成!”
陈玉锦家不走徐猎户后面,其他人家也走不了。
徐家都是壮劳力,脚程快,把陈家安排到他家后面,才不会拖拉队伍赶路的进度。
陈玉锦听完陈村长的话点了点头,“行,大明叔,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就给我奶说。”
她嘴上是这么说的,实则并没有要给老陈氏喊醒的打算。
昨儿个陈狗蛋没有守夜,也是睡了整整一晚,所以今天她跟陈狗蛋两人赶骡车就行。
老陈氏昨晚守了一夜,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万一路上出什么三长两短,这不是陈玉锦愿意见到的场面。
山路崎岖不平还窄小,因着多年没人行走,长了不少荒草,徐猎户在前面边走边割,车子只能以极低的速度前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家一行人渐入深山。
割草割的有些累的徐猎户将镰刀交给儿子,从怀中掏出一份颜色泛黄,明显上了年份的兽皮地图仔细端详着。
看了一会儿后,他嘴里喃喃自语着,“还好,没走错路。”
队伍继续以龟速前行着,在晃悠了大半天后,老陈氏睡醒了。
昭哥儿看奶奶捂着头,十分贴心的把自己的水囊递给她,“奶奶喝水!”
“好好好,奶奶喝水!”刚睡醒的老陈氏就被昭哥儿的举动暖心到了。
她接过昭哥儿的水囊灌了一口水后,头疼的症状确实减缓了不少。
老陈氏长舒一口气后,打开骡车的车门,看见外面边上坐了一只干巴狗,正在赶车的陈玉锦,开口问,“锦姐儿,这是走到哪了啊?”
“奶,您醒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徐猎户在前面领的路,应该进深山了吧!”看着头顶的密林陈玉锦猜测了一句。
老陈氏望了望外面,然后从车厢里钻出来,挤到陈玉锦边上坐下,对着陈玉锦道,“锦姐儿,你进车里休息会儿吧,骡车奶来赶就行。”
陈玉锦笑着拒绝了,“奶,没事的,我来就行,我估摸着再过一会儿徐猎户他们就该找地方歇息了,还是别换人了。”
俩人正说着话呢,徐猎户那边就传来喊声,说是找到休整的地方了。
陈玉锦用棍子轻拍两下骡子的屁股,骡子的脚步放快,没两分钟就就赶到了徐猎户说的地方。
“陈婶子,村长,咱们中午先暂时在这块歇着吧,我看了下地图,错过这个位置,后面估计还要再走上两三个时辰才能赶到下一个适合停留的地方。”
临出发前,徐猎户就已经打听好了这一路上会发生的各种突发情况。
猎户这个圈子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徐猎户日常除了在陈家村打猎,远处的山他也有涉猎,如今陈家村众人身处的这处无名山他也来过,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将骡车给停下后,陈狗蛋很自觉的拿起镰刀就去割草给骡子吃了。
陈村长带着村里的人打水去了,这会儿陈玉锦倒是没有跟着过去,老陈氏说什么都得让她歇着,能休息陈玉锦自然没什么不乐意的。
昭哥儿陪老陈氏休息的时候,也睡了一路,这会儿精神百倍的在陈家的两辆骡车之间蹿来蹿去。
陈玉锦只叮嘱了他一句,让他不要跑远了,就放心的让旺财盯着他,自己进马车翻东西去了。
旺财很听话,像一个死忠的侍卫,听从主人的命令,一直死死的守着昭哥儿。
陈玉锦在骡车上也没有干别的,她只是突然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的生理期好像来了。
当她进骡车把裤子一脱,那亵裤上果然沾染着一抹刺目的红。
陈玉锦头疼至极,这都叫什么事啊。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就是她现在这么个情况吧。
把染上脏污的亵裤换下来,偷渡般的用上自己珍藏的安心裤,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小瓶矿泉水和一片止疼药,将药片塞进嘴里,然后喝口水顺一顺,一整天不用再害怕那个该死的小腹会再隐隐作痛。
脏了的亵裤不能扔,陈玉锦只能将其团吧团吧,准备私下里找个时间去水边给它搓洗一下。
去打水的老陈氏一行人来到徐猎户所指的地方却是傻眼了。
“徐猎户,你不是说这边有个小水潭的吗?怎的就这么大一点?”
“就这么一点水,怎么够大家用啊?”
刘桂花看老陈氏来打水,也跟了过来,但是一看徐猎户指的地方,只有一个水洼洼,她立马就翻脸了。
那尖酸刻薄的面孔,让人一看就厌恶的不得了。
徐猎户也很懵逼,明明上一次他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这块应该有个水潭的才对。
想到外面的干旱,徐猎户暗骂自己一声,他早该想到的,外面都干成那样了,山里又会好到哪里去。
看徐猎户懊恼,陈村长连忙出来打圆场,“刘桂花,你能不能少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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