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顾瑶迦再次强调,“轰”地甩上门,定定看门两秒,脑子里被那根充斥占据,绯红经久不散,“这个人肯定是故意的!喊他不搭理,还故意不穿裤子!”
里头听到她的控诉,隔着门说:“你不给我拿衣服,才真的成了变态。”
顾瑶迦相信,他真的能做到不穿衣服出来,心里跟石头压着似的,手握成拳虚虚浮在门前,几经想砸下去,硬生生忍住了,跑去他房间找衣服。
还要给他拿裤衩子......
顾瑶迦顶着能煮熟鸡蛋的脸,面无表情翻衣柜。
隔壁还挂着初来时,魏素梅女士塞进来的衣服,另顾瑶迦意外的是居然没被他撤掉。
他的衣服很好挑选,顾瑶迦看着那几件几乎无差的衬衫,目光逐渐落在最右侧的,数量鲜少的卫衣。
一件纯黑色的连帽卫衣。
叠好衣服放在床上,顾瑶迦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另外的一块布料,约莫放在抽屉里。
顾瑶迦深吸一口气,呼出,给自己鼓劲,一把拉开,清一色的内.裤赤.裸裸展示在眼前,是熟悉的品牌,带了一圈英文边缘。
明明是很薄的布料,放在手心却灼热得很。
内.裤有使用的痕迹,重要部位区域明显往外凸起,顾瑶迦脑子里自动把这块布料和时季青那物联合起来。
整个人更烫了,脚步紊乱,差一点来了个平地摔。
敲门,门开了,顾瑶迦声音有些奇怪,从喉咙里挤出来:“给你放衣服里面了。”
伸出来的手携带出飘渺水雾,温热、湿漉的指尖抚过她的手背,像是故意揩她的油,从里头传出来时季青的声音,似乎也混着水蒸气:“谢谢。”
顾瑶迦迅速将手缩回,擦去手背上残留的水滴,嘀咕:“拿衣服就拿衣服,摸我干什么。”
没走多远,特意靠在墙边,等里头的动静停了,门拉开,时季青走出来,顾瑶迦亮着双眼睛把人打量了个遍。
流氓地吹个口哨,顾瑶迦笑着说:“我觉得你穿卫衣更好看,有一种,男大的气质。”
哪曾想时季青受了夸奖不但没有表示感谢,脸反而黑了下来:“嫌我年纪大?”
“?”顾瑶迦心想你从哪里听出来的,可别乱冤枉人,“我没有,别乱说。”
“不是吗?我确实没有小鲜肉年轻,穿卫衣也不会有那个效果。”
时季青手插在兜里,侧身,余光睨她一眼,走了。
又生气了?
男人的心情真是变化多端难以琢磨。
小鲜肉......顾瑶迦将这三个字咬在嘴里慢慢嚼,还真品出了几分味道,这怕是跟时季青昨晚宿醉一个原因,这会不去将人哄好,怕是又会闹出来什么。
时季青人刚到房门口,顾瑶迦跟着他动作错身挤进去,跟着又一路走至书桌前,还没开口,突地被人掌着腰抬起坐上书桌。
“跟进来有事?”
“说话就好好说,把我放在这干什么?”
时季青双臂从她两侧撑上桌,附在她耳畔,热息倾洒在耳畔:“我不是什么大学生,也变不成你想要的热情阳光男大,我不喜欢穿这些衣服,以后别强加在我身上。”
下一秒,黑色卫衣如鸡翅去骨般就这么顺滑地从他身上脱去,扔在一旁靠椅上耷着。
“看清楚了,我也不是那些细皮嫩肉的男模。”
时季青衣服脱得突然,赤条条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块垒分明,与此同时,上面横亘的伤疤更是无处遁形。
以前看的每一次,远没有这次的清晰。
陈年旧伤留下的疤痕早已不是肉的粉色,更像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流,泛着深灰。往上凸起的死肉就似顽固的河石,永远不会磨灭。
顾瑶迦情不自禁抬手,指腹缓慢擦过每一道疤痕,呼吸放轻,连带着语气也柔软:“疼吗?”
触碰过的地方皮和肉都紧缩,时季青低头,只见顾瑶迦那层发丝像是镀了金膜,泛着金黄色,下敛的眼睫一颤一颤,认真又专注地扫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
刚烧起的一团火被她这股柔情水给浇灭了。
时季青情不自禁:“不疼。早就好了。”
等意识到话题偏移的时候,已经晚了。
“没事,你很快就可以脱离时家,自立门户了,到时候你不会再受他们管束,也不会被打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了小说——”
顾瑶迦紧急闭麦,她居然不设防地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了,立马找补:“因为我看小说里面都是这么演的,你这相貌性格和出身,那是妥妥的男主标配!”
“呵,我当是什么。”时季青不疑有他,“倒是没想到,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期盼。”
“你是我未婚夫啊,我们是共同体,你赚钱了我也有钱。”顾瑶迦抬头,“除非你不愿意分给我。”
她说的那么自然,仿佛他们早已是命运共同体。
时季青一时忘了自己生气的缘由,鼻尖与她擦过的那一瞬,情不自禁扬唇,与她的相贴,触碰后分开,垂眼瞧见了她眼底的惊诧。
“嗯,分给你。”
八块腹肌的裸男,就这么站在面前,还是个长相姣好的大帅哥,一般人很难把持住啊。
顾瑶迦没忍住,在他离开时又迎合上去盖住他的唇。
这等帅哥,她在原本的现实生活中还真亲不到。
啄吻两下,算过了个嘴瘾,亲完才发现时季青一直盯着自己看,这才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我,我去看看外面的交通怎么样了。”顾瑶迦想跑,只能滑溜下桌面,从桌下跑走。
双腿蹲在地上往后倒退,正想转身之际,被人连扛带拿地从桌下拖了出来,重心不稳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双手后撑的同时,时季青覆身而上。
顾瑶迦话已经说不利索了:“干,干什么。”
“你过足瘾了,我还在忍着呢。”时季青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顾瑶迦在他身下颤颤巍巍,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
这人忍什么啊?他刚刚不是已经亲了吗?
一声轻笑落在耳底,随着眼前一片昏暗,时季青再次吻了上来。
跟顾瑶迦青涩的啄吻全然不同,时季青满是野性,吻上来的那一瞬就撬开了她的唇瓣,横冲直撞地探入,舔舐,津液黏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
顾瑶迦身子发软,从手掌撑地逐渐变为手肘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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