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添禾舍得花钱用比较贵的药,赵文佩术后恢复得很好,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
赵文佩住院期间,一直是沈添禾、沈柏川以及沈柏山夫妇轮流照顾,二房的人都没有露面。
尽管省城离得远,可来回一趟也花不着多少钱。
老母亲躺在病床上,儿子孙子却不来看一眼,怎么说都不太像话。
沈柏山和章香红没有怨言,只是默默做事。
沈柏川却很有意见,“二哥真是白眼狼,亏得娘因为他小时候身体不好而对他宽容一些。结果现在娘动了手术,他居然不来看两眼,关心一下娘。”
对此,沈添禾不太在意,“行了,别气了,气大伤身。”
反正过不了几天就要分家,没必要为了这些事跟二房扯皮。
况且,沈添禾一向只做筛选,不爱给别人当老师。
沈柏川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她,“小妹,你真是长大了,不像以前那样老是耍小孩子脾气。”
沈添禾:“如果耍小孩子脾气有用,政府办公大楼里坐着的就不会是成年人。”
沈柏川:“……说的真好!”
赵文佩出院这天,沈添禾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娘,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儿。”
即将回家,赵文佩心情很好,笑呵呵地说:“闺女,你有啥事儿尽管说,哪用得着跟我商量。”
沈添禾斟酌着用词:“我每次回家一趟,家里都吵吵嚷嚷的。我就想着,要不咱们分家吧,以后我回家就只去看望您和爹,省得发生矛盾影响大家的心情。不然,家里经常吵闹,我都不敢回家了!”
她知道爹娘最疼她这个小女儿,便用抱怨的口吻说出这番话。
赵文佩脸上的笑僵住了,她不知道,闺女心里竟然有这么多想法,还说不敢回家……
“添禾,你别怕,我跟你爹都护着你,没人能欺负你。”赵文佩生怕闺女以后不回家,赶紧答应她的请求,“既然你觉得心里不舒服,那就分家。你哥嫂也都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小家庭,确实应该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
分家的事就这样敲定了,只要赵文佩同意,沈正礼那边也没什么问题,他向来听得进去妻子的话。
沈添禾嗓子有点痒,出去倒了一杯热水,正要喝,就看到沈柏川急匆匆地进来。
她热水都顾不上喝了,蹙着眉问:“三哥,车票这么快就买到了?”
刚才她让沈柏川去火车站提前买票,一会儿他们卡着时间带赵文佩过去。
结果这才过去十来分钟,沈柏川就回来了。
这点时间,就算是坐汽车都到不了火车站。
沈添禾这般想着,就听见沈柏川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楼下停着一辆小汽车!”
“所以?”
沈添禾很清楚,这年头的汽车可是十分贵重的东西,就算是想花钱租车,没有门路也办不到。
“妹夫坐在副驾驶,他说这辆车是他找熟人借的,专门来接娘回去。”沈柏川喘了口气,才把话说完。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
其他病人和家属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赵文佩。
隔壁病床的老太太感叹:“大妹子,你这女婿真好,有能耐不说,还这么孝顺。”
赵文佩不习惯被人这样注视,有些不安地抿抿嘴,但眼里泄出的一丝骄傲却暴露了她的情绪。
她女婿有能耐说明什么?
说明她闺女也是个有能耐的人!
不然,哪能被女婿这般重视?
沈添禾心里存疑,傅骁跟她一样,是原著里名副其实的炮灰,哪有这种人脉,还能让他借车?
难不成,是傅家那边的关系?
她暗自思索着,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傅骁立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惹眼极了,病房里的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落到他身上。
他神色丝毫未变,平静地问:“添禾,我来接娘出院,你们收拾好了吗?”
沈添禾也没问他车是哪来的,点点头:“收拾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一行人下楼,看到医院门口果真停着一辆吉普车。
傅骁小声解释:“这辆车是我找朋友借的,司机也是我朋友安排的人。”
沈添禾惊讶地看着他。
原本她以为傅骁是靠着傅家的人脉弄来的车,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劲。
这个时候,傅家还不知道傅骁在哪儿。
她着实没想到,傅骁竟然还有这种门路。
看来,虽然他在原著里是炮灰,但他并不是无能之辈。除了背景深厚的傅家,他自己也有不可小觑的关系网。
吉普车空间有限,赵文佩和沈添禾坐车,而沈柏山夫妇和沈柏川,则去坐火车。
傅骁准备得很充分,拿出三张软卧票,交给沈柏川。
“天呐,居然是卧铺!”沈柏川看清火车票上面的字,险些没拿稳。
他可是听小妹说过,普通百姓几乎不可能买到卧铺票,就算是有钱都很难买到。
这就是专门给那些干部准备的福利。
沈柏川做梦都没想到,短短几天过去,他也能享受到这个福利。
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沈添禾都没眼看。
“三哥,你再嚷嚷大点声,抢劫犯今天就不用再找目标了。”
沈柏川立刻闭上嘴巴,不发一语。
赵文佩也瞪他一眼,“跟你小妹学学,遇到什么事都别乱了分寸。”
沈柏川连连点头,不敢再发出声音。
就这样,几人分为两路,前往梨云县。
吉普车里,傅骁拿出两个饭盒,递给坐在后边的沈添禾。
“娘,添禾,两个小时后才能吃午饭,你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沈添禾揭开盖子,两个饭盒里分别盛着小米粥和大肉包子。
她将小米粥给了赵文佩,自己夹起肉包子大快朵颐。
这几天,她在医院精神紧绷,吃不好也睡不好。今天早上收拾东西,办出院手续,忙这忙那的,连早饭都忘了吃。
这会儿闻到肉包子的香味,顿时感觉到了饥饿。
司机是个剃着寸头的年轻小伙,模样周正,性子大大咧咧的,此刻笑着揶揄道:“这位就是嫂子吧,骁哥一路上可惦记着您呢,在车上如坐针毡。”
傅骁立即转头瞪他一眼,警告他别乱说话。
表情倒是凶狠,只不过——
沈添禾看向傅骁,第一眼就看到了泛红的耳垂。
她抿着嘴笑,没有点破傅骁的窘态,只是对司机小伙回了一句:“你好,我是傅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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