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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小说:

太平鼓

作者:

灶台在左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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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耳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不知这丫鬟想干什么。曲晓词也不看地耳,径直走到桌边收捡刚才散落的碗筷,嘴里极轻又极快地说道:“许姑娘,我打算帮你,但现在不行,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也……只能看你的命了。”

不给地耳问话的机会,曲晓词将残羹剩饭一股脑收回食盒,在临出门时又道,“还有,现在屋顶上没人,但你一样逃不出去的。”说完端着托盘快速离去了。

这次轮到地耳发起愣来。

后来的日子里,地耳想方设法地想打探曲晓词为什么要帮她以及会怎么帮她,但这丫鬟从那次后又恢复了常态,开始装聋作哑,一问摇头三不知,最后干脆连看也不看地耳一眼了。

地耳实在无法,就换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哎——我说曲晓词,你别忙收拾嘛……我还是不明白,既然那天你知道房上没人把守,为何还怕我出去说换你走?你说他们不敢调你走,难道说……你才是这里的老大?”

曲晓词继续整理房间,将抹布在桌子上来回使劲儿擦着,擦完了又扫起地来,将个脊背对着地耳。

地耳大声道:“喂——曲晓词,我和你说话哪,你听见没有……”

地耳发现自己一大声说话,这丫鬟就会有所反应,后来她慢慢明白过来,这丫头应该是害怕被守在外面的人听见,怕被报告给那个从未出现过的主人,怕被说没有尽职尽责,总之是怕被惩罚。

果然,曲晓词一个没忍住,回转身冷着脸道:“什么老大老二的,你当这里是土匪窝哪?我劝姑娘,你如果真想我帮你,还是尽量少与我说话为妙。你连这点事都不明白么,那天虽然房上没人,但只要你一上去,立即就会有人出来了。”

地耳心道你这里不是匪窝是什么?但听完这丫头的话脸上立即做出恍然大悟状,连连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房上没人并不代表他们放松了警惕,我知道他们都死死盯着我呢。可是晓词,”地耳深思地看着这个丫鬟,“你为何怕我让他们把你调走?你在这伺候我有什么好处,会得到很多钱么?但我觉得你气度不凡,不像个普通侍女,应该不单是为了钱才愿意留在这的吧?我看得出你很讨厌我,照理说你应该是巴不得早一天离开这才对,可你为何那么害怕离开呢?”

曲晓词闻言将手里的扫把往地上重重一顿,语气不善地道:“许姑娘,最后劝你一句,不该问的别问,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们手里。不是我吓唬你,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之后,曲晓词就真的再也没理过地耳。

地耳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相信这个丫鬟,更何况这丫头是和那个什么老五老六是一伙的。但这个丫头为何说要帮自己逃脱的话呢?这样说目的何在?难道只是为了哄住自己,不让自己去那个黑衣人那里乱说话吗?

但这是多可笑的一件事,她现在明明受制于人,有什么资格要求掳她来的人更换侍女?那天她不过是故意吓吓这小丫头,想看她有什么反应,谁知歪打正着,这丫鬟还真的怕了。

可这丫头究竟在怕什么,不过是更换个丫鬟罢了,她到底为什么如此害怕把她换掉?

地耳知道,要不是自己还有着用处,这会儿岂会有吃有喝有奴婢照顾着?但她到底有什么用处呢,这些人又是什么人呢,这两个关键问题到现在也还是无法弄清楚。所以想再探听一些消息,还是得从这个丫头着手,只有她每天都来。

看着窗外,地耳开始慢慢回忆那天戚老五说的话。戚老五曾说“姑娘不知道,请姑娘来可费了好大周章呢”。他们费了什么周章?是找到她不容易,还是等她出来不容易?还是有其它方面的曲折?

这些人不可能是在迟县的大街上碰巧遇见了她才抓她来的,这件事没有预谋是根本说不通的。

他们应该是从陆凌那里就盯上她了吧?一路上只是在等一个他们认为合适的时机下手罢了。知道她在陆凌并不难,她和柯峭本就没有避人耳目;可他们怎么知道她会从陆陵出来的,难道他们一直守在那里,专门等她出来?

可要是她一直不离开那里,他们怎么办,岂不白等了?

地耳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会不会……会不会父亲的那封信是有人冒充写的?目的就是要引她离开陆凌?

这个想法一跳出来,地耳下意识的就想去找包袱里父亲的那封家书,站起身时才想起,自己的东西早被这伙强盗拿走了。

地耳跌坐下来,想遍了所有认识的人,也不知道谁能模仿父亲的笔迹。那么像,把她都骗过了。

现在想想,那封信上的字迹确实少了一点父亲的刚劲味道,但她当时一则太着急担心,二则以为是因为父亲病中的缘故,根本没有多想。

若果如此,主使之人倒是大胆,竟敢把信送到了巩义那里,万一巩义把信拆开看了,就算他一时没有识破这个阴谋,却也绝不会让她孤身一人去看望许重的。看来这人赌的就是巩义懂礼守节,不会私自拆阅地耳的家书,同时也赌地耳会听许重的话,不会将此事告诉旁人。

而地耳一定会去看望许重这点不用赌,为人子女者,看了父亲那样的亲笔信,没谁还会无动于衷。

很明显,这些人赢了。

“不过真这样倒也好,”地耳心想,“至少说明父亲并没有摔断腿,他老人家应该还安然无恙的在回家路上。

地耳靠在床头,又向静沉沉的院外望了望,微微有些心烦意乱。现在她最想知道的是这些人抓她来的目的,这关键的一点她一直探听不出任何消息,但她并没放弃希望,她还会继续努力的。

本来她靴筒里是藏有一把短匕的,那是柯峭临行前送给她防身的,但也早已被那些人连同家书一起拿走了,如今她身上只有那天在地上捡到的半根筷子。

这半根筷子可能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但却是目前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兵刃——如果它算兵刃的话。她很想把它磨尖利一点,但始终找不到机会,她怕人看见所以一直没敢拿出来。曲晓词那天大概没注意到少了半根筷子吧,又或者她没在意这根筷子的去向,总之没人问起它。

地耳想,这筷子用来杀敌的可能性太小了,但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用它来了结自己的生命。

她探手摸了摸袖筒里那根筷子,唇边就挂上一丝笑意。没到关键时刻,她不想也不能这样做。记得有一天她装作不小心失手跌碎了一只碗,刚蹲下去捡碎片,窗外就飞进来一颗石子,正中她的手腕,她的手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而当时曲晓词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微微带着笑说,早说了,叫你别乱动,只看看书就好,怎么老忘呢。

地耳默默计算着自己离开陆凌的时间,还有柯峭离去的时间;巩义应该知道她失踪了,柯峭不知是否知道了,不过最终他都会知道的,她相信他们一定会来救她的。

只是这么多天了,这里这些人还是如此笃定,说明外面什么也没发生,说明他们于此事上确实有着周密的计划和安排。

纵使她相信柯峭的能力,她也隐隐觉得,自己获救的希望其实很渺茫。

她现在很后悔,柯峭启程那天在路上和她告别时,自己为什么不主动走上去抱抱他,当时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与失望,但自己只顾着给寒鸦编小辫,忽略了他的感受。

除夕那天早上她对他说了狠话,要赶他出去,他说以后除非她愿意,保证不会再抱她亲她了。

那天,他是在等着她主动走上去的吧。

如今看来,那一别很可能是永别了。

地耳仰仰头,把就要流出的眼泪使劲忍了回去。她不能在这哭。

她想起了以前他们之间的许许多多事情,她以为早忘了的事,现在竟一点一滴都浮现在眼前。她记得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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