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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Chapter 32

小说:

心上矜

作者:

描节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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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一切都极静,秦舒予睁着眼睫,瞳孔里轻颤的水意像极了破碎的湖面。

太多的想法从心里闪过,却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她下意识依由本能,眸光相对的瞬间,眼前人的视线如无光的云,平静幽邃,吸纳了她一切飘摇起落的情绪。

秦舒予趴在他身上,眼睫静止,怔怔看了片刻。

想象中的画面里,她妆容精致,穿着上镜的服装,与嘉宾谈天说地。

录影棚的场景会被摄像机送至千百万人的屏幕前,而与之前任何都不同的是,从今往后,屏幕外会有……

秦舒予忽一低头,不服气地咬上了眼前男人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哪有时间去看电视。”

声音都用着力,隐含被戏弄的羞恼。

沈淮之顿了顿,没急着回答。

他屈指,稍费了些功夫分开秦舒予牙齿,与此同时,自然地探进了她的口腔。

沈淮之没有给这个动作附加别的意味,却掩盖不了自己对她的熟稔。

唇舌湿润,口腔内壁柔软,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意料之内。因为轻车熟路,他自若得如同进入了自己的领地。

领地的概念取悦了他,沈淮之手指搅动,轻抬唇角,“你去了,我就会看。”

他太闲适,秦舒予鼓起腮帮子,“我不信。”

舌尖被她用力顶起,表现出极为明显的不欢迎。

舌头灵活,继承了主人的脾气,却自带柔韧的温度。

更多的水意从舌尖过渡,沾上了沈淮之的指,湿润微粘,约莫不是他喜欢的触感。

他重重勾缠了下她的舌,退了出来。

指上缠绕着晶亮的水渍,那是她的口津,在空气里迅速变凉。

正常人心里,赶紧擦干净才是正事,可沈淮之却近距离放在了眼前,目光自若,不动声色。

秦舒予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她成功被他间接的注视盯得脸颊发红。

她扑上去捂住他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沈淮之慢悠悠地笑了:“你的,就比较好看。”

“你……”秦舒予的脸红得更深,猜测他是不是有意双关。

沈淮之的指在她手里,连带着她的手心也一片湿滑。

秦舒予飞快皱了皱眉,想越过他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

睡裙是漂亮的紫,衬得皮肤白皙,抬高的手臂暴露出了更多的身体曲线,在将将触及纸巾的时候,她被握住了手腕。

“宝宝不想给我看么?”

秦舒予的呼吸乱了瞬。

手被悬在半空,她的纤细白皙,沈淮之要粗壮有力,修长的指骨握在她最细那处的脉搏,心跳急促。

沈淮之的目光在她海棠般娇妍的面上,顿了顿,轻扯过她的腕。

秦舒予重心不稳,跌倒在他身上,他顺势禁锢,“不想给我看,那宝宝想给谁看?”

他慢条斯理,鼻尖涌入他的味道,身下是他紧实的肌肉,秦舒予心跳更急。

“我……”

她在这时候抬眸,看到沈淮之眼底微不可察的戏谑。

他在戏弄她。

秦舒予恼意浮现,手心变了方向,重拍在他身上,擦拭胡乱,“给你给你,都给你好了吧!”

沈淮之平常的时候有许多称得上洁癖或是难伺候的讲究,这时,却像全不在意了。

棉质的睡衣很快起了一团褶皱,他垂眸看了眼,一声轻笑。

不待秦舒予反应,他扣住她的手心,掌心紧贴,单手捞起她的腿弯。

秦舒予直觉不妙,飞快抽手想逃,沈淮之的力气却不是她可撼动的。

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条睡裙是细细的吊带款,遮不住上半身锁骨处显眼的吻痕,衬在她细白的皮肤上,惹眼,如白纸沾染的颜色。

那是不久前,沈淮之在浴室里留下来的。

他的目光落在那里,秦舒予不安地动了动。

沈淮之察觉,从容按上了那一点,抚了抚,声线轻淡:“是真心要给我的么,宝宝?”

……给什么?

是去登台,主持给他看。

还是她和他今晚这样,又一次乱作一团?

抑或是她的……

沈淮之含混着不说明白,“宝宝”两个字被他恶意地咬低了。

秦舒予耳垂红得要滴血,被按住的吻痕附近闪起细小电流,她说不出话。前后都被阻拦去路,她夹在中间,进与退都是他。

这是由他造出的局面,沈淮之看得清楚。

他显得很有兴致,抬眉打量了几秒,俯首,再一次吻上了那颗红痕。

些微的痛感产生,秦舒予下意识扬起脖颈,双手紧抱住沈淮之的头。

动作里,推拒与迎合的界限变得模糊,她张唇短促地呻-吟了一声。

沈淮之在这时候含住她的耳垂,“想好答案了吗,宝宝。”

耳垂柔软,他故意用上了牙齿,一下又一下,极轻的触碰,都能惹来她瞳孔的收缩。

几个问题她都没有回答,沈淮之力道渐重。

秦舒予起先还与他僵持,但沈淮之实在了解她的弱点。

她很快在他的作弄里败下阵来,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从下方穿过,伏倒的姿态,带着轻微的脱力。

“……你会成为我去电视台的……新理由。”

她没有说这理由是之一,还是唯一。

闭上眼后,黑暗里其余感官全部放大,沈淮之没有多做什么,存在感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拢好她散乱的头发,抚在她脊背上的动作变得温存,似乎刚刚制造出她周身风暴的人并不是他。

但无论是哪一种模样,都不影响他成为了她的理由。

秦舒予微微失神,沈淮之如愿以偿,他的烙印终究是打下了。

而尘埃落定的时刻,她并不觉得有多抗拒。

.

秦舒予经常想一出是一出,但在那些突然想做的事情面前,她拥有非同一般的行动力。

她不用再特意跑去外省回避父母,上班自然是离家越近越好。

她查着资料,在当地的电视台里,市台与央台,无论哪个都是个不错的去处。

她完全可以效仿季从露,去联系个什么领导直接将自己直接空降。

但母亲的影子不让人愉快,而且,秦舒予对即将到来的主持人比赛更感兴趣。

和不同的人一起同台pk,最后过五关斩六将,在全国观众眼前获得奖项与工作……

她骨子里,也许是有着对竞技的嗜好的。

檀香袅袅的雅室内,一张规规矩矩的四方桌上,楠木棋盘白玉子,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工笔的人物象。

对面的人执白,示意沈淮之落子。

沈淮之淡淡垂眼,棋盘上是一出残局。

在他到访之前,黑白子已经成龙盘虎踞之势,可以预见的是,黑白子之间必有一方要主动进攻,棋局会越发激烈。

他意义不明地牵起嘴角,笑了一下。

无视了面前的棋局,沈淮之的目光落在对面。

自顾自执棋的男人眼窝微陷,皮肤粗粝,隐约能看出照片上二十年前的年轻模样。

衣衫楚楚,二十年的狱中生活给他留下的痕迹,尚不能完全褪去。

沈淮之居高多年,即使只是平静的打量目光,依然充满威压。

沈文星皱眉,“淮之,你用这种目光看我?”

“不可以么。”

沈淮之撩起眼皮,姿态漠然,“你在邀我与你合作之前,还没打听过我是什么人么。”

无情狠厉,冷淡莫测,这是外界对沈淮之的评价。

执起的白子被扔回了棋篓,沈文星眉头紧锁。

半晌后他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一松。

“沈文道两口子佛面蛇心,淮之,我知道你这些年看上去顺风顺水,结果,呵,他们不还是把那个快破产的花瓶丢给了你?你过得不好,怨我也是应该的。”

不屑与自责先后从他面上闪过,看上去情真意切,叹息自己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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