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城,本名林三金,出生于大燕南方临海的江海城,幼年丧父,少年丧母,从跑腿打杂的做起……
陆寻淡淡地开口,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脸色已经微变的林峰城,唇角微翘,手中的长鞭微微颤动了一下,开口道:“本应一辈子能看得到头,却意外得了一笔横财!
“第一笔钱,是你杀了你少年时打杂的药店里的东家,灭了他满门,从他家里盗取的!
这话,顿时让林峰城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早已被尘封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再次被翻起,他的眼眸中充满了痛苦与抗拒。
“你……你胡说些什么东西!
林峰城低吼一声。
“啪!
一声脆响,长鞭狠狠地抽在血胆侯的胸膛。
皮开肉绽。
“不诚实,也得挨抽!陆寻声音很平淡,手中的长鞭上下翻涌着。
血胆侯的脸色阴郁,目光死死地盯着陆寻,只是眼角的余光,却有些阴沉地扫过林峰城。
这种事儿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走到如今这个位置,谁身上干净?
“常杀人的人都知道,杀人这种事儿,有个开头,就停不下来了!陆寻再次开口,缓缓地踱着步子,眼眸在林峰城的身上扫视着。
“你,林三金,便是如此!
“杀人夺财之事,又能让自己痛爽,又能轻易来钱,很快便有了第二次!
“青年时的你在丰城做粮食生意,虽挣得不多,却也能饱腹,还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可却在做生意的第三年,杀了入伙投钱给你粮食店的赵泽。
“赵泽全家,当夜被入室抢劫,满门被灭,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三代积累,全都成了你的囊中之物!
陆寻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林峰城的身躯颤抖个不停,脸色却逐渐开始变得癫狂起来。
“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
“你不懂!
“生在国公府家的小公爷,你生来便锦衣玉食,又怎会懂得我的痛苦!哈哈哈哈……
林峰城的声音嘶哑,干涸,却带着疯狂。
一双眼睛已经红了。
“若非穷,我父母怎会那个年纪就早早没了?
“若非穷,我有何早早便要去受苦!
“没错!我是杀了他们,又怎么样?
“一个一个,仗着有钱,为所
欲为,那副高高在上,将别人当成奴隶的样子,看着就蠢!
“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后里男盗女娼!
“都是肮脏的虫子,还自称是什么大善人!
“他们凭什么?
“有钱的,为什么不是我!
“他们的钱,都是掠夺民脂民膏而来!
“用在我身上,刚刚好!
林峰城面目狰狞扭曲,哪怕是被吊着绑在房梁上,依旧还是挣扎着,低吼道:“现如今我已成了豪商,自我生意大起来之后,修桥补路,捐款放粮,善事做了个遍!
“谁不夸林某人善?
“真正将钱用在穷人身上,我才是真正的善人!
陆寻停下了脚步,深深地看着林峰城。
挥挥手。
“啪!
长鞭狠狠地抽了上去!
这一鞭,狠狠地抽在了血胆侯的半张脸上。
刹那间皮开肉绽!
甚至就连嘴唇都裂开了!
“啊……
“你这混蛋,又在隐瞒什么?
“有什么好隐瞒的?
血胆侯的声音都尖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看向一旁的林峰城。
这一鞭,是他替林峰城受的。
自己挨打,毫无怨言。
替别人挨打,怨气冲天!
林峰城身躯一颤,嘴唇微微哆嗦着,却依旧还是没有开口。
陆寻坐在了太师椅上,平淡的声音从喉咙中响起。
“自成了丰城有名的豪商之后,便开始拉拢豪强,强买强卖,强占民房……
“十二年前,丰城郊区郭镇,贫农贾二铁一家四口被灭门,只因你林峰城要修一条功德桥,他家恰好就在桥边上,挡了建桥的路。
“十一年前,临城水灾,大量难民逃到丰城,林峰城林大善人开仓放粮,扼制粮价,成了活菩萨,可那一年,难民中有大量女性失踪,隔月大燕各地花楼出现了大量来自丰城的女子……
“八年前,丰城南城鲁二家,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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