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被夺舍后,他疯魔了(女尊) 海大人

18.一石二鸟

小说:

被夺舍后,他疯魔了(女尊)

作者:

海大人

分类:

穿越架空

沈玉峨见到衣储莲这般可怜模样,恨不得立刻上前将他扶起来,带回东暖阁,好生照顾着。

但孟鸿雪却仿佛更加受了刺激,扬手就要打向衣储莲,幸好他现在被沈玉峨死死抱住,无法动手。

可拦得住他的身体,却拦不住他的嘴。

孟鸿雪言辞恶毒地咒骂着:“都是你害得我!你这个心狠手辣,全无心肝的贱人!在本宫面前,竟然还做出这幅矫揉造作的倡伎模样,恬不知耻地勾引陛下。”

‘你为什么要骂你自己?’沈玉峨无语地扫了一眼孟鸿雪。

“好了,阿雪,衣储莲他也没做什么,你何必这么激动?”她开口劝道。

孟鸿雪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陛下,衣储莲在装柔弱博取你的同情,你看不出来吗?”

沈玉峨看不出来。

在她眼里,孟鸿雪狰狞的样子,就像个发了狂的疯夫,令她生厌。

和他一比,衣储莲就像是流动的月光,皎洁而清极,令她心生怜爱。

别说衣储莲不是装的,他本身就是一捧洁净而柔美的水中月。就算真是装的又如何,她就是喜欢他。

“好了,你刚才不是说,你脸上的伤疤,是衣储莲算计你的吗?既然他已经来了,今日正好问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玉峨看向衣储莲,眼睛微微一眯。

她在用眼神示意衣储莲,绝对不能承认是他做的。

只要衣储莲咬死不认,更不要说什么百口莫辩的昏话,她就能让他平安无事。

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沈玉峨一个眼神,衣储莲就能瞬间明白她的心意。

于是他立刻调整了姿势,跪在她和孟鸿雪面前,低头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柔顺与纤弱。

“回陛下,侍身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今日侍身去看望陛下后,就回东暖阁休息。不知怎么,君后没有令宫人通传就突然造访,侍身正在榻上歇着,只听见巨大的轰隆声,随即外面就传来了菖蒲说君后被砸伤了......陛下,侍身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君后说,是侍身算计他,侍身从始至终都待在屋里没有出过啊。”

沈玉峨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起来,满意得看着衣储莲。

转头,她又看向孟鸿雪,问:“阿雪,你好端端为什么去东暖阁?还不让奴才通传?”

孟鸿雪一愣,随即紧紧咬牙:“没有为什么。”

他总不好说,是他得知衣储莲去御书房看望沈玉峨,他嫉妒上头,跑去东暖阁兴师问罪,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自己弄毁容了吧?

这样岂不是更涨了衣储莲的气焰?

就在这时,菖蒲突然跪下,道:“陛下,就算衣侍郎从未出过房门,但东暖阁是衣侍郎的地方。按照后宫规矩,屋檐冰柱最少三日就要清理一次。这次掉下来的冰柱,俨然是好几日都没清了,才会累积这么大,导致砸伤了君后。衣侍郎就算没有设计害君后,也有管理不当之责。”

孟鸿雪也反应过来,扯着沈玉峨的袖子:“陛下,菖蒲说得对,无论如何,衣储莲跟这件事也逃不了关系。”

沈玉峨冷冷一笑,看向菖蒲:“你说得对,按照后宫规矩,冰柱三日大清理,但还有一个规矩,你也忘了。”

“什么?”菖蒲疑惑得看向沈玉峨。

沈玉峨眼锋一瞥,睨向一旁的贴身中官廖果,语气淡漠:“告诉他。”

“是。”廖果上前一步,冲着菖蒲道:“主子说话,岂有你一个奴才插嘴的份,以下犯上,按照宫规,掌嘴十下!”

“不要!”菖蒲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

他前几日才被狠狠掌了五十下嘴,如今脸还肿得跟被蜜蜂叮了一样。

但由不得他拒绝,沈玉峨漫不经心地颔了颔首,廖果的巴掌就啪啪如暴雨般落在菖蒲的脸上。

“陛下——”孟鸿雪不忍菖蒲被打。

毕竟他是自己的贴身奴才,他被打就相当于伤了自己的颜面。

但不等他开口求情,沈玉峨就笑吟吟地望着他,宠溺的语气里却又暗含着一种冷漠。

“阿雪,朕最厌恶的就是不守规矩的奴才,在朕面前都敢如此,往后岂不是要反了天?你说对吗?”

孟鸿雪一时愕然,下意识想要发怒,但转瞬间又想到了自己被毁掉的脸。

他引以为傲的脸,如今不复存在,沈玉峨还会无底线的纵容迷恋他吗?

孟鸿雪不敢赌,因此更不敢直接顶撞沈玉峨,只能讪讪点头:“陛下说得对......可菖蒲也只是护主心切,如今他罚也罚了,但衣储莲的罪,不能不追究。”

“这是自然。”沈玉峨颔首。

孟鸿雪一听,沈玉峨真的打算处置衣储莲,立刻补充道:“陛下,当时我一走上台阶,就听到花盆落地的声音,好端端的花盆,怎么就突然倒了?一定也是衣储莲的缘故?”

沈玉峨一听,怎么还有花盆的事?不是冰柱自己掉下来的吗?

不管了!

她本想以意外定罪,将衣储莲禁足在东暖阁里,任何人不得出入,正好变向保护他,省得孟鸿雪三番两次跑去找他麻烦。

可就在她要开口时,忽然看到安桃愤愤不平的眼神。

“安桃,你似乎有话要说?”

安桃惊喜抬头,连忙磕头道:“陛下明鉴,这件事真的跟我家侍郎没有关系,全都是因为东暖阁的那群刁奴的缘故。”

“刁奴?”沈玉峨微微挑眉。

“当时,侍郎从御书房探望陛下后,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慈宁宫陪太后礼佛,路上经过东暖阁,被宫人在暖阁门口,当着所有宫人的面,指着侍郎的鼻子骂,羞辱他耐不寂寞勾引陛下,还骂侍郎面容丑陋,身份地位,是半个奴才,侍郎被气得快昏过去,才临时回房休息。”

沈玉峨听得直拧眉,脸色也愈发阴冷:“有这样胆大包天的奴才,是谁?”

安桃道:“是东暖阁侍奉花草的宫人,白青。”

孟鸿雪暗自捏紧了手,白青?那不是他安插在东暖阁的眼线吗?

安桃继续道:“刚才君后说,好端端的花盆怎么会无故倒下?就是因为白青这个刁奴欺主,每天根本不做事,做事也十分敷衍,才会在搬花盆的时候,放歪了花盆,导致花盆掉落。”

“还有屋檐的冰柱,原本三日一清理,可东暖阁的宫人们都学着白青的样子偷懒,不仅冰柱不清理,地上的积雪也不扫,他们才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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