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放过邬夫人?”季黎问道。
“放过?”林欢喜像是听到笑话,要对她谋财害命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来是想跟你说,我不会放过人,但毕竟是你家,所以过来问问做到什么程度才不算过分?”
“什么程度算过分?”季黎再次重复了一下人的问题,他不太清楚人的过分程度是指的什么?
“以命偿命,以死偿死?”林欢喜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她从小就懂得的道理。
听到这话,季黎免不了一阵毛骨悚然,他没想到林三姑娘是想杀人的。
“林三姑娘,京中杀人是犯法的!”季黎解释着,想劝人趁早放弃这个念头,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掉脑袋。
“你说的对,所以之后我又想了想决心放人一马,但邬夫人必须受到严惩,否则你小命不保!”林欢喜说道。
“那是自然的!”季黎听到人放弃杀人心中难免庆幸,至于惩治邬夫人的法子,他倒是有,就是有点损,“林三姑娘我有个法子,你附耳过来,我与你说说。”
林欢喜倾耳一听,眼神震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地再问一遍,“你确定?”
“我确定!”季黎点头称道。
听完一整个计划的林欢喜,不由得脸色苍白,“我发现在以牙还牙这方面上,你比我还狠!”
“不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季黎笑道。
*
半夜,邬夫人焦急等待着那杀手的消息,虽然国公爷那边传来消息说季黎被人所害已死,但那个高人不出现报个消息,她始终放心不下。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预感,她能感觉到季黎那家伙没死,说不准一直在某个暗处偷偷地盯着自己。
"娘亲,兄长真的离开了吗?"被接回来的季泉还是有些不相信,明明兄长出去还好好的,还说会给他带糖葫芦吃,怎么外面的人都说兄长离世。
兄长明明是个不会失约的人,他要的糖葫芦兄长一定会给他送过来的。
“天天惦记季黎做什么,你是我儿,而他是要跟你争世子位的敌人啊!”邬夫人再次气自家小儿的不争气,一天到晚就想着和季黎混在一起称兄道弟,难道他就怕有一天季黎起了杀心,要害他于死地!
“可是兄长待全儿很好,平时出门都会给全儿带好吃的,甚至晚上还会给全儿讲故事。”季全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对兄长有那么大的抱怨,明明他们兄弟俩相处得很好,按理来母亲也能和兄长相处好才是,可为什么母亲总是处处针对兄长,把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全哥儿,你醒醒啊,别被季黎那菩萨面给骗了,他一直想要害你,也想害我。”为了帮助自家小儿认清现实,邬夫人再次劝说着。“不要上次他为什么要拆散我们母子,就是为了不让你在我的保护之下,方便陷害你。”
和自己儿子分离的这几天,邬夫人时常不能睡个好觉,每每夜不能寐,难得熟睡之时,也会被梦中全哥儿死在季黎的手中而惊醒。
自从和人的两次交手中,邬夫人就明白以前的季黎就是在扮猪吃老虎,现在自己不过是拿了点他房中的东西就开始找茬。
先是在国公爷面前告状,后又让全哥儿远离她,如此狼子野心怎不叫人害怕。
“别怕全哥儿,娘亲会护着你的,别怕啊!”邬夫人紧紧抱住季全,像是落水的人抱住了自己最后一块救生的浮木,无论如何都不放手。
“娘!”季全被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连忙巴拉下邬夫人的手臂,看着邬夫人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明显一副心虚的神情。
见状季全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随即没有隐瞒地脱口而出,“娘亲,兄长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闻言,邬夫人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季全,抓着人的双臂也越来越有劲,“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季黎的死跟我没关系,跟你更没关系!”
“母亲......”季全心中预感越来越大,如果说刚刚只是猜测的话,现在的他几乎可以确定是母亲对兄长下了手。
“你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是你的母亲,我们俩才是这世上最血浓于水的亲人,你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邬夫人恨极了不成器的儿子,随手将人甩到一边。
正准备拿起藤条要好好教训人一顿,可刚扬起藤条,外面便闪过三道闪电,照得屋内一片透亮,雷声轰隆作响,吓得人三魂丢了四魄。
一时间,邬夫人连手上的藤条都抓不稳,直直地掉了下来。
邬夫人慌里慌张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次拾起藤条,然而还是心慌。
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
忽然一阵黑影从窗棂晃过,吓得邬夫人一跳。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又是一个黑影,这回眼尖的季全像是看出了人是谁,大喊道,“兄长!”
季全开心兄长并没有被母亲所害,正准备开心地和人相见,但还没走上一步,就被母亲一把抱起,人手上的藤条不再对向自己,而是对向外面的那个到处晃悠的鬼影。
“你是谁!”邬夫人质问着,空空荡荡的厢房内她像个疯婆子一般,对着房门指指点点。
“你以为我是谁?”熟悉的声音响起,邬夫人不可能忘记这个声音,毋庸置疑是季黎的声音。
季黎,他还活着!
“不可能!”邬夫人呐喊着否定了这一点,怎么可能呢!
明明季黎的尸体已经被长公主看过,甚至国公爷都认定人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活着,怎么可能!
“邬夫人,你就这么不想认你另一个儿子吗?”那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刺挠着她的耳朵。
“你死了,季黎你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会在这儿!”邬夫人囔囔着,忽然那道鬼影定格在窗前,一阵脚步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了。
“是啊,我死了,那邬夫人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季黎问道。
被问的邬夫人下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你若觉得自己死的冤,大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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