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算了一下日程,从现在开始,离自己到省委党校报到的日子,只有八天。除去路上的时间,其实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五天左右。这五天不可能立即拿下这个项目,但是起码要同张鹤寿面谈一次,要有一个后续可以跟进的机会。在党校学习,再想花很多时间出来跑,是不太可能的。
想到自己这次要剑走偏锋,用一些“子不语”的招数去招商,要是成功还好说。要是失败了,就要成为一个大笑话,自己在仕途上,也会被人诟病的。
但是,以扶云县的条件,甚至以本省本市的条件,确实没有办法与其他两个省、特别是邻省邻市的东望市比。不如此行事,不如直接放弃了。
他又掏出手机,给省厅的包副厅长打了一个电话:
“哟,闻**,你可难得给我打一个电话呀。来了万元也不来找我玩,不像话!”
“哈哈,抱歉抱歉。我是劳碌命,歇不下来。不过过个十多天,我要在省委党校脱产学习三个月,在一起喝酒吹牛的时间有的是。到时候,你不嫌我麻烦才好。”
“那太好了!”
“每次给你打电话,都有事麻烦你。”
“说。”
“星云集团董事长张鹤寿这个人你知道吧?”
“地球人都知道。怎么?”
“有个线索,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帮我找个人。是张鹤寿早年在晋省泽草县大槐村插队时,可能有一个女友。”
“你有什么线索?”
“只有可能是他女友写的一幅硬笔书法字,照片我马上发给你。”
“卧草,都过去几十**了,凭一幅字找人?”
“对,很重要,甚至是至关重要。”
“你把大致的情况说说,还有那张照片也发过来。”
“好,大概是这样的,你也帮我分析分析张这个人……”
闻哲尽可能详尽的把知道的张鹤寿的情况说了。
包国清说:
“显然,张鹤寿是有负于这个写字的女人的,而且伤的很深。我估计,就像一九七七年代的许多情况差不多,张同这个女人相恋,但高考后,可能是有客观原因,他们不得不分手。但更可能是张的主观因素,把这个女人抛弃了!
“但张肯定对这个女人怀有深厚的感情,所以负罪感也非常的深。而且,张在发迹后,要么是没有去找这个女人赎罪,要么是女人不肯原谅他。因此他才带着女人写的字在身边,聊以慰藉,也聊以赎罪。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上分析,以张
的知名度、财富,这个女人不主动找他,要么这个女人是心高气傲、也确实是对他已经恩断义绝,要么就是这女人已经不在世上了。
“包厅分析的对,我也是这么分析的。但是,这是一个重要的突破点,我们在竞争上没有任何优势,只能走这些方面去寻找机会。包厅辛苦呀。
“哈哈,知道我辛苦,下回放开陪我喝一回酒就是了。
“没有问题,一言为定。
车又上路。
刘兰看一眼比之前谈兴勃勃相比,闻**突然变的沉默寡言了。她知道车上的人都是闻**信的过的人,就说:
“闻**,我已经安排了。我们几个人一个群,前面那个大群还会用,但只能一些事务性的工作交流。对一些要保密的,都在这个小群里面,您放心。
闻哲只是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叹口气说:
“我们动手还是晚了一些,有些资料的收集、分析都来不及,现在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
“又比如,我们的竞争对手,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进度。他们东望市听说是同星云集团签订了合作意向协议,协议内容是什么、有什么条件,我们一无所知。
车上的人都沉默了。
梅江涛说:
“闻**,是不是请省市驻四九城办事处想想办法?
闻哲摇摇头,说:
“算了,他们要是重视这项工作,不用嘱托,早就会关注的。我们自己想办法,我已经拜托四九城的朋友在打听了。
刘兰说:
“闻**,这是怪我们招商部门的主观能动性不强,这样的客户,应该一直关注的。您事多,现在又不分管招商工作,哪有那么多精力?
闻哲冷笑一声,说:
“是呀,有的同志,外战外行、内战内行。除了内耗,什么也不明白!
大家又不敢说话了,也明白闻**暗指什么人。
一路顺利,大家的谈兴都受闻**的影响,没有多少话说。
中间只有陈东门戴着耳机接了一个电话,接完后对闻哲说:
“闻**,我爷爷那边说,确实有秦畏因这个人,但是同他不是一个师承的。我让他再找找秦畏因的师承。
闻哲点点对,说:
“小陈今天算是正式加入我们这个招商小组的工作了,兼职情报员。
大家一笑,气氛又轻松了不少。
天黑时,北方的气温让人感觉明显干冷瘆骨,他们已经进入了县级市的歧县市了。
晚上七点,按照与王伯石的约定,闻哲一行到了歧县市的一家叫“悦春来”的四星级宾馆。
王伯石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门口等他们。
见闻哲下车,忙迎了上来。
“闻市长,一路辛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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