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才十一岁,就剩下他和双胞胎哥哥相依为命了。
有一郎总是说出很尖锐的话,比如“好人没好报”。
而无一郎深得父亲遗传,他性格温柔,相信人们要互相帮助。
对于父亲的话,有一郎表示质疑:为了帮妈妈治病,他连自己的命都丢了。
两人吵了起来,有一郎说:“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只会耍嘴皮子,毫无意义。”】
炭治郎喃喃道:“怎么能这么说呢.”
他们可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了啊!
如果总是用言语伤害对方,那不是连最后的亲情都失去了?
无一郎微微摇头:“哥哥他只是说话不好听而已,一直是他在照顾我这个弟弟。”
没有要强的哥哥支撑这个家,自己应该没法独自在山上生存。
“那他也不该这么贬低你,”炭治郎认真道:“无一郎很厉害,我多么想变得跟你一样厉害。”
有多少次,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是啊是啊,”善逸附和道:“你可是顶天立地的柱啊。”
听到他们的肯定,无一郎睁圆了眼睛,微微笑了一下。
【直到天音夫人找上门,有一郎把她赶走了。
无一郎想加入鬼杀队保护别人,却被有一郎吼了一通。
“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你和爸爸妈妈都是这样!”
“妈妈明明身体不好还非要工作。外面明明下着暴雨,爸爸非要出去找草药,怎么劝都没用。”
“我可是你们的孩子啊!我还能害你们不成!”】
少年的话相当尖锐,刺得无一郎眼泪汪汪。
对于时透兄弟的家事,其他人并没有评价什么。
平心而论,有一郎也很让人心疼。
他小小年纪早熟,眼睁睁看着父母去世后,顶着压力扛起这个家。
炼狱杏寿郎认真道:“时透,关于你父母的事,有一郎一定也很后悔。”
与其说他在
责备无一郎,不如说是在责备自己。
“但是,你不要受他的话影响太深。
“你的母亲只是想分担工作而已。而你的父亲面对妻子的重病,不可能坐视不理,冒着大雨去采药,已经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有一郎的想法很理性,但当事人的意愿也很重要。
如果人类可以做到绝对理性的话,他们就不会冒着风险加入鬼杀队了。
【有一郎喊道:“不管祖上是什么人,我们只是两个小孩,不能毫无意义地送死。
因为哥哥用水泼了天音夫人,兄弟两**吵一架,之后就很少说话了。
后来,那是一个燥热的傍晚,他们开着门睡觉,一只鬼闯了进来。
无一郎还记得自己的怒吼,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用农具将鬼四分五裂地钉在地上。】
因为记忆有缺失,众人只看到无一郎战胜了鬼。
善逸震惊道:“好强.
他对霞柱的天赋有了更深的认识——一个没受过训练的小孩,凭本能就打败了一只鬼。
要是给他一把日轮刀的话几个月就可以成为柱!
不死川实弥盯着屏幕,双目无神。
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无一郎会如此愤怒?
——过去了一晚上,有一郎在干什么?
眼前的一切,与自己的遭遇重叠在一起。仿佛他才是那个与鬼搏斗了一晚上的人。
【无一郎挣扎着爬回屋子,回到了哥哥身边。
有一郎气息奄奄:“神啊.请救救我的弟弟吧他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如果要降下天谴,就请冲着我一个人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听到哥哥的临终遗言,无一郎泪如雨下。
几个少年也哭出了声,香奈乎默默地擦着眼睛。
炭治郎哽咽道:“无一郎.你的哥哥真的很爱你,你一定要带着哥哥的愿望.好好活下去。
所谓的口不择言都是哥哥为了保护弟弟、而竖起了全身的刺。
无一郎带着浓厚的鼻音“嗯”了一声。
他全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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