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运匍匐在地,哆哆嗦嗦:“皇上,微臣对此事绝不知情!微臣不可能冒着杀头诛九族的风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微臣想起来了,是有支运石队,微臣只是给他们借了道,方便他们运石材而已,谁知道他们竟包藏祸心!”
沈知常神色凝重:“这一些列事情串联起来,也就说得通了。倘若这一切都是前朝余孽的谋划,那他们很早就开始布局,先利用运石队,往水坝里投放这样的锥石,待到来年雨季来临,这些锥石便在水流的冲力下锥击大坝。
“一旦大坝溃塌,下游泛滥成灾,朝廷手忙脚乱地赈灾,他们便可在此时机起事。甚至于,他们料到皇上皇后会亲临救灾,所以安排了认亲一事,调离周统领,趁机对皇上皇后下手。”
沈奉看向沈知常:“永安王分析得很在理,了解得也很透彻,就像是亲自参与其中的一样。”
沈知常:“臣弟自打上次离京回封地以后,一直听从皇上安排,留在封地未曾外出,清云郡出事,臣弟也非常意外。
“下游受灾,臣弟也很想尽一份绵薄之力,但又听闻帝后亲临,应是用不上臣弟,臣弟便只好往灾地送些衣物药材等。直到前朝军叛乱,帝后不知所踪,臣弟才不得已出封地。若说臣弟参与其中,一时间臣弟倒不知该如何自辩了。”
沈奉:“永安王不必自辩,朕只说像,又没说是。”
最后清云郡所有涉事官员全部按律处置。
以周运为首的被判斩首示众的官员就有好几名,当日由沈奉亲自督斩。
全城百姓都挤到菜市口围观。
周运在清云郡的官声谈不上好,但他向来会做掩护,也谈不上罪大恶极。
只要百姓们没被逼得走投无路,大家都是得过且过。
现在发现他们的郡守竟中饱私囊**了这么多,连加固堤坝的钱都敢吞,百姓们对他是愤恨交加,唾骂连连。
周正这几天忙前忙后,只顾闷头做事,格外的沉默寡言。
做完了分内之事,他就去马场刷马,刷到深更半夜才回来。
回来洗洗就躺下,第二天天不亮就又出去了。
不仅徐来和董太医察觉到了异常,就连皇后三人也感觉到了蹊跷。
董太医:“没想到周统领也有他的情绪和脾气。”
摘桃:“他这两天是怎么了?拉着个脸,一副吃错了屎的样子。”
折柳:“屎怎么可能会吃错,怎么吃都是屎。”
徐来:“我想他应该是在审了那农妇以后,觉得自己被骗了,所以感到消沉吧。”
折柳:“他都被捅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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