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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狐媚子 她明显是故意揶揄。

小说:

捡来的失忆夫君是当朝大佞臣

作者:

玖一九生

分类:

现代言情

她明显是故意揶揄。

他那日连动都不能动,眼见她要离开,除了一张嘴皮子乱说一通,也自知相貌还算不错,可以利用一番,除此之外,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带他走。

靳玄止喝了水,声音比刚刚清亮很多。

神色抱歉:“我……在下……”

香满棠撇嘴,摆摆手,将汤药放在他手里:“行了行了,我逗你玩儿呢,别当真。”

她也不是什么受封建思想荼毒的女子,因为别人叫了声亲昵的称呼就要如何,人都是视觉动物,看见长得俊俏的,第一印象反正不错,回了家又有了领地安全感,情绪放松下故意逗他呢。

此时见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再欺负病人了。

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靳玄止却摇头,认真道:“虽事出有因,但也是我毁姑娘清誉在先,在下会负责的。”

晴天霹雳,负什么责,这就负责了?

香满棠刚拿起点心,还没放嘴里,瞪大眼睛猛地站了起来,见他说真的,警告他:“哪有毁什么清誉,我怎么不知道,你别恩将仇报啊。”

她太过激动,靳玄止一惊,不解的看着她,不懂,他哪一点恩将仇报了。

香满棠很快冷静,坐下吃了口点心。

转移话题,侧眸审视他:“你真不记得你是谁了。”

靳玄止点头。

他不似说谎,香满棠放下点心擦了擦手,起身走到放衣衫的柜子旁打开,里面那件黑色玄衣被单独放在角落,衣服被刀划得破破烂烂,上面的金丝绣纹,飞鹤祥云精致华贵,看似简单实则讲究的很,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穿得的,甚至不会是普通富贵人家。

她在商会对丝绸锦缎的材质划分很是了解,上好的料子也着手过,一摸就能摸出来。

还有,香满棠拿起里面的一枚玉佩:“这是你的,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你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靳玄止拿过东西,满脑子都是她说是她帮他换得衣服,不是那个郎中。

半晌才把视线聚焦到这枚玉佩上。

上面图花雕刻简单,还有一个鱼字,看了看,摇头:“不记得,看着应该值些钱,送给你吧。”

香满棠:“……”

簪子给她了,这个也给她,他身上好像就这么两件儿贵重物品吧。

偏偏他神色颇为无谓,还反问刚刚疑惑的事:“你为什么说我要恩将仇报,就算我或许是有些身份,但我也不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来,你不用担心。”

香满棠无奈,见话题又转了回来,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我是说你不用对我负责。”

对她负责,是恩将仇报?

靳玄止一愣,她解释了,他反而更不能理解。

香满棠上下打量他:“你看着都二十四五了吧,要是什么达官显贵,说不定后院老婆,哦不,妻妾成堆,孩子一大把了,等你伤好了恢复记忆,你要谢就谢,别想着负什么责,我不需要,那是锁我自由,可不就是恩将仇报。”

她在常州见过有钱人家的老爷,那后院美人,不要太多,天下男人一大把,她才不会和别人共享老公。

说着她都有些后悔方才逗他了。

古人娶妻生子都早的很,再看靳玄止,应该早就娶妻了吧。

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不需要哈。

她说的格外认真,隐约还在警告他,生怕他好了之后逼迫她,大眼睛瞪他:“听到没,不然,我就把你扔回山里。”

世人大都追名逐利攀权附贵,可她偏要无羁自由,哪怕知道他或许今后可以给她带来无边富贵,也不屑一顾。

靳玄止心下一动,点头:“好,不过……”

看她立刻警惕似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丢出去。

靳玄止觉得好笑,答应她:“你放心,香姑娘若是无心,在下定然不会那样做的。”

想了想又道:“而且我好像没你说的那样,什么妻妾,孩子一堆的。”

那谁知道呢,人都失忆了,香满棠耸肩。

靳玄止见她不甚在意,也不再口头说什么。

其实他不是半点记忆都没,零零碎碎的,都是些杀人的模糊记忆,仔细寻找,好像那些有意靠近他的女人,最后也都被处理了。

不过这些血腥,还是不告诉这位香姑娘的好。

目光中,木桌上氤氲的茶水气上涌,仿佛隔着一层薄纱雾帘。

姑娘漂亮小巧的脸蛋带着些红粉,没有涂脂抹粉,便已是俏丽绝伦,她不再和他说话,拿着针线专注绣着什么东西。

靳玄止轻声道:“在绣什么。”

香满棠头也不抬:“小香包,五文钱一个,到时候拿出去卖钱。”

环顾四下,房屋被她整理的干干净净,但小院确实简陋,他的小恩人家徒四壁,每天还要照顾他,给他买药。

靳玄止欲言又止,本意承诺报恩,等他伤好,必然报答,但空口白牙,平白给人一些空话也是不妥。

突然。

肚子咕噜噜一声,稍微一动身上的伤就难受的很,靳玄止皱眉闭眼,不想说话。

就听旁边脆生生的笑声:“你饿了不早说,不过你得等一下,饭还没熟。”

看他都不愿意睁开眼,香满棠觉得有意思。

大脑划过一句话,有人看上去还活着,实则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笑道:“这有什么,三天没吃东西,不饿才不正常,看你,要是知道我每天给你换药,不得羞死。”

靳玄止错愕:“不是有大夫。”

香满棠直言:“你这伤不普通,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贺闲哥忙得很,白天他能抽空来给你换药,晚上可不会来,你现在虽然醒了,但还不能自己换药,只是肚子饿了就难为情的闭眼,脸皮太薄了,这样可不行,那你最好祈祷晚上能再次昏迷吧。”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靳玄止:“我并不会……”

他并不会因此扭捏,刚刚也不是觉得羞耻,算了,好像也有点……

是夜。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气息,靳玄止身体微微绷紧,努力放空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那身上肆意扫荡的柔荑。

她更是半点不难为情,大大方方的还时不时点评:“你练得不错啊,就是这伤痕,得留疤了。”

靳玄止瓮声嗯了一下。

香满棠拿起手帕擦手:“好啦,哎,别拉衣服,急什么,晾一会儿。”

她动作快,一把拍开他想拢好衣衫的手。

靳玄止闭眼。

香满棠勾唇,没有说什么,收起药品起身离开。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更多的是懊恼,甚至烦躁自己现在简直行如废人,虽然这人那天极力求活,但好好的一个人突然行动不便,也是颇为让人有口难言。

白天有意逗弄他脸皮薄,也不过是看他情绪低落,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烛光忽明忽灭,起身离去时,映在墙壁上的妙曼的身影渐行渐远。

姑娘家心思细腻,有心自然可以察觉。

门咯吱一声,靳玄止眼睫微动,侧头,深邃的眸里那最后一抹白色裙边褶皱荡入眼底,如同清水点莲花,花瓣摇曳。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

……

在床上躺了将近半月,靳玄止不用人扶着也可以慢慢下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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