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3日，下午4点00分。
公安厅指挥中心内，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龙林省中医院的实时画面仍在不断传回，而旁边已经新增了两个分屏——分别显示着另外两家重点医院的监控画面。
付希然站在指挥台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控制台。他的目光在三个屏幕间来回移动，脑海中飞速计算着下一个可能的目标。
"所有收治'台风行动'受害者的医院已经进入一级戒备。"秦风的声音在寂静的指挥中心里显得格外清晰，"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动防守。"
下午4点15分，数据分析中心。
技术侦查总队的总队长李建军正带领团队进行数据挖掘。数十台服务器同时运转，发出低沉的嗡鸣。
"发现规律了。"李建军指着屏幕上的时间轴，"两家医院的袭击间隔58分钟，毒剂配比有明显区别，但都针对医院的特定区域。"
他调出建筑结构对比图："第一人民医院使用的是中央空调系统，中医院则是分区送风。袭击者显然对这两家医院的通风系统了如指掌。"
"内部人员作案？"旁边一位年轻警员脱口而出。
"不一定。"李建军摇头，"这些资料在市政工程系统都能查到。但如此精准的时机把握，说明他们做了充分准备。"
下午4点30分，案情分析室。
来自各个领域的专家齐聚一堂。毒剂检测专家、反恐专家、心理学家、建筑安全专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
"这是在向我们示威。"反恐专家王教授指着白板上的示意图，"袭击者不仅熟悉化学武器，更精通心理战。他们选择医院，就是要打击我们的士气。"
心理学家张博士补充道："从作案手法看，这是一个高度组织化的团队。'维克多'负责决策，'卢卡斯'负责技术，'机械师'负责执行。他们之间必然存在某种我们尚未发现的联络方式。"
下午4点45分，付希然办公室。
付希然站在窗前，望着楼下陆续返回的警车。短短几个小时，整个公安厅都笼罩在一层看不见的阴霾中。
"付厅，有发现。"赵文博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在两处袭击现场都发现了相同的无线电信号残留。频率很特殊，不是民用频段。"
付希然立即转身："能追踪到信号源吗？"
"暂时不能，信号是加密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袭击者在行动前后都在接收指令。"赵文博的表情严肃，"更关键的是，这个信号在公安厅周边也被检测到过。"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个发现意味着什么。
下午5点00分，网络安全指挥中心。
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网警总队长亲自坐镇，指挥着对可疑信号的追踪。
"信号使用了军方级别的加密技术。"技术主管报告，"而且发送端一直在移动，显然是在规避追踪。"
"内网安全检测完成了吗？"付希然走进来，直接问道。
"正在进行第二轮扫描。"网警总队长回答，"目前还没有发现入侵痕迹。但是......"
他调出一组数据："在过去72小时内，内部系统的访问记录存在异常。有多个账号在非工作时间登录，查询了医院安保部署的相关文件。"
下午5点20分，特警支队训练场。
尽管已是傍晚，训练场上依然灯火通明。特警队员们正在进行防化演练，每个人都全副武装。
支队长站在指挥台前，通过无线电下达指令："记住，我们的对手不是普通罪犯。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而且完全不顾及平民伤亡。"
场地上，队员们快速穿梭在模拟建筑中。这次的演练特别增加了医院场景，包括重症患者的转移、呼吸机等医疗设备的使用等特殊环节。
"再快一点！"支队长对着麦克风喊道，"在真实袭击中，每一秒都意味着更多生命的消逝！"
下午5点45分，物证鉴定中心。
赵文博和他的团队正在对最新采集的样本进行分析。实验室里，各种精密仪器发出规律的运转声。
"中医院现场的毒剂样本显示，这次的纯度比第一次高出7个百分点。"一位技术人员报告，"而且稳定剂的配方也有所调整。"
赵文博仔细查看检测报告："他们在优化配方。这说明'卢卡斯'不仅在现场实施袭击，还在实时调整战术。"
他拿起电话，直接接通付希然："付厅，我有一个推测。'卢卡斯'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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