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其自然得可怕,闻舒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接受了龙锦华如此荒唐的办法。但是荒唐归荒唐,此办法却是尤为可行的。
龙国人都知文帝昏庸好色,不理朝政,姚相和大将军把持朝政多年,唯一的东宫太子也是顽劣不堪,喜怒无常,既好男色,又嚣张跋扈。姚皇后和燕贵妃并不管束太子,因此多年来,太子纵使收养男宠无数,宫人们也只当他痴傻好色,就连文帝也不曾过问。
虽然世人大多以为龙锦华只是个废太子,无才能接替皇位,但闻舒心里却十分清楚,所谓风流成性、顽劣不堪不过是龙锦华的伪装罢了。用好色跋扈将自己包装起来,再让自己看起来顽劣些,如此便能躲过姚相和大将军的注意,才会使得自己十多年来性命无忧。
此时知晓龙锦华真实想法的闻舒,正安静地躺在龙锦华怀里。他感受到龙锦华肌肤灼热的气息向他的身体传达过来,而龙锦华强劲有力的心跳,在如此安静的太子寝宫内,成为了唯一打破平静的声音。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吗?”闻舒有些羞涩,忍不住问道。
龙锦华笑出了声,说道:“不然你还想我做点什么吗?”
闻舒见他还有闲情打趣,心中不由得恼火起来。他将龙锦华搂住他的手推开,然后转了个身子,说道:“实在是尴尬,两个大男人搂着,虽说是在做戏,但我也还是不太适应。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还有闲心说笑。”
龙锦华见闻舒恼了,心情顿时柔和起来。他依旧伸手搂住闻舒,身子也贴上闻舒半裸的后背,说道:“世人都知道我好男色,想来这点消息,情报网丰富的闻家宗主的你也必然是知道的。”
“我们不过是做戏罢了,也不必如此逼真吧。”闻舒自八岁接管闻家后,八年里未曾近过女色,男色更加是没有,如今与龙锦华如此亲密地躺在床上,他感到十分地不适。
“我之前所说的话虽然是在装疯卖傻,但是有一句话是真的。”龙锦华将下巴抵住闻舒的肩膀,鼻间呼出的气息打在闻舒的耳边,甚是暧昧,“状元爷确实是天下难见的绝色,夸你一句漂亮状元并不为过。”
说着,闻舒感觉到龙锦华起了反应,顿时浑身汗毛直竖。他连忙伸出手,将龙锦华推开些距离,手中汇聚一些内力,让毫无武功的龙锦华不能近他身来,不悦道:“太子殿下莫非想假戏真做?”
龙锦华见闻舒反应激动,忙说道:“莫动手!我只是看你太过紧张,逗逗你罢了。”
闻舒收回内力,说道:“请太子殿下不要做如此无聊的事。”
龙锦华连忙讨饶,便又躺在闻舒身边。这回他安分了许多,并没有再动手动脚。他依旧伸手搂住闻舒,身子也贴了过来,说道:“这回不逗你了,但是戏还是要做全套,你放松些,不必如此紧张。”
闻舒呼出一口气,默许了龙锦华的做法。龙锦华又说道:“今日我强行宠幸你的事怕是已经传到皇后和姚相那儿了。我对你做如此无礼之事,姚相并不会过问,却必然会认为你恨极了我。明日之后他定会同你聊起此事,到时候你可要斟酌应对。”
闻舒说道:“殿下放一百个心吧,我既然答应帮助殿下顺利登基,坐稳朝政,必然是带着准备过来的。”
龙锦华对闻舒不甚了解,所谓商家瑰族的闻家,以他有限的情报网很难查得详细。他与听风楼楼主有些交情,因而在他知晓自己的时间已经紧迫不堪的时候,他不得不去寻求凌霄的帮助。至于代价,则是那枚他四岁时偶然捡到的月色玉佩。龙锦华也不知道凌霄为何对这玉佩感兴趣,在他看来,这玉佩除了在月色下会隐隐泛出光来,并无其它特别之处。
见闻舒如此自信,龙锦华心中的担忧也少了些许。他微微收紧搂住闻舒的手臂,轻声说道:“如此甚好。这会儿安心睡一觉罢,醒来只需好好做戏便可。”
说罢,龙锦华便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竟睡着了。只听龙锦华呼吸平稳,像是一场好眠,他那里似乎又起了反应,正贴着闻舒的身子。
闻舒感觉到尴尬万分,一直难以入睡。他只觉得身体紧张,心脏跳得极快。龙锦华温热的肌肤令他感觉灼热异常,整个寝宫内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甚至连时间也像是停滞不动了。他对情爱之事并不了解,不像龙锦华风流成性,在这般尴尬的情境下也能安然入睡。自姊姊闻烟不幸陨世后,他只身一人撑起庞大的闻家宗族,多年来未曾尝过男女之情,唯一同他亲近的只有一个打小便跟随服侍他的下人君泽。因而面对此时的龙锦华,他竟是从未有过地不知所措。
食为天那边见闻舒久久未归,估计也猜到了有事发生。不一会儿,当朝太子强抢新科状元的丑闻便会不胫而走,待到晌午时,整个龙京怕是都已知晓了。这不外乎是龙国皇室的笑话,同时也是食为天酒楼的笑话。商族低贱,此事怕是多增添了一个佐证了。
一直到未时末,龙锦华才醒来。闻舒好不容易浅浅睡了一会儿,龙锦华却轻轻摇醒了他,说道:“睡得好生惬意,还不快起来把衣服穿好。”
闻舒微微睁开眼,待到意识完全清醒之后,立马神情愤怒地看着龙锦华,双眼像是要把他瞪出洞来。龙锦华嘴唇微微抽搐,似乎是没料到闻舒入戏如此之快。
不一会儿,屋外便有张秋前来敲门。
“殿下,该用膳了。“
龙锦华起身,叫张秋进来给自己更衣。张秋瞧见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闻舒,并没有什么反应,想来是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待龙锦华衣服穿好后,张秋就对闻舒不悦道:“快快把衣服穿好,懂不懂规矩。”
闻舒心中略有不忿,但也乖乖地把衣服穿好。龙锦华又对外面的宫女说:“给状元爷也备一份。”
翠秀走了进来,问道:“殿下是要留状元爷过夜么?”
龙锦华说道:“还没玩够呢,玩够了再放他走。”
翠秀说道:“怕是不妥,怎得说闻大人也是新科状元,殿下实在是做得太过了。”
“过?”龙锦华不悦地看向翠秀,“本宫不该做的事也都做过了,还怕‘过’?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本宫?”
面对龙锦华的呵斥,翠秀并不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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