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迅的渔阳军顺利地开拔进军了。
方宁带来了一万两,并且承诺还有更多的金钱在等着渔阳军夺取,这让渔阳军上上下下士气大振。
在成功地用一万两说服了张迅之后,方宁带着六百骑兵再次出发,直奔鹿角渡。
鹿角渡是一处在上阳江上的渡口,同时也是一处险要的军事重镇,附近的鹿角寨就常年驻守重兵。
不过,在这次草原王庭的左贤王准备充足的背景之下,鹿角寨被草原骑兵和绿舒湖水匪**之下沦陷。
原本的鹿角寨守军死的死俘的俘逃的逃,于是鹿角寨这样的重要军事重镇就被草原人占据了。
因为鹿角寨的重要位置,恰恰将下阳郡的援兵给挡在了上阳江的另一边,凭着天险,尽管鹿角寨只有不到五千的杂牌守军,但还是生生地将下阳郡两万军马给挡在了上阳江外。
今天已经是下阳军第八次尝试渡江作战了,但是,鹿角寨那边有绿舒湖参战,那些擅长水性的水匪战力不行,但在水上水下作战,下阳军可是吃了大亏。
无论是想要潜水过去,还是想乘坐战船攻击,无一例外的,下阳军都是惨败而归。
下阳郡援军的统帅秦破虏如同铁塔一样站在了上阳江的水边,看着自己的军中兄弟在水中浮浮沉沉的尸体染红江面,他的双目通红,盯着对岸鹿角渡的寨墙磨牙不已。
“报!总兵大人!九台城派来使者了!”
身后哨兵来报信。
秦破虏哼了一声:“宁勿缺的人?让他滚过来!”
不久,方宁孤身前来。
“秦总兵在上,卑职方宁给总兵大人见礼!”
“少废话。”
秦破虏转身,盯着方宁。看到方宁的面容那么的真嫩,不由得更怒。
“宁勿缺不是号称北疆第一将吗?怎么到现在都无法分兵攻打鹿角寨?我派人送过去的军报,宁勿缺不会是置之不理吧?怎么还派了个**都没长齐的家伙过来?这是藐视我秦破虏吗?”
方宁淡淡地道:“秦总兵此言差矣。宁将军率三万铁血男儿与草原骑兵十万对峙,能够寸土不让已然难得,又如何能够分兵来助秦总兵?”
“宁勿缺不是用兵如神吗?十万草原兵就能把他弄的焦头烂额?果然是徒有虚名。”
方宁不卑不亢地道:“我们宁将军是不是徒有虚名,我不好说。但渔阳军的张迅总兵大人却是徒有虚名。”
“只不过,他这次却让人刮目相看,近日可是锐不可当,先是一日破清风口,再是连夜拔了黑石堡,如今正星夜赶往九台城与宁将军会师。这般攻势,怕是总兵您也得赞一声利落吧?”
“赞他?”
秦破虏虎目圆翻,怒不可遏。
“那厮眼里只有金银,打下来的城池先搜三遍再报捷,也配叫利落?”
他最恨张迅这种唯利是图之辈,总觉得坏了军人的血性。
方宁似笑非笑,道:“不管怎么说,渔阳军确实撕开了草原人的右翼。倒是总兵您,鹿角渡这道坎,打算何时迈过去?”
秦破虏脸一沉,手指指着江对面的鹿角寨,大叫道:“明日卯时,老子亲自带队冲锋!哪怕用人填,也得把寨墙砸开!”
“不可。”
方宁摇头说道:“上阳江水流湍急,鹿角寨地势险要,硬攻只会徒增伤亡。”
“你小子几岁?也敢对老子打仗指指点点?”
“方宁不敢指点。只是宁将军来之前,跟卑职有过交代,完全可以渡江过去,在陆地上进攻鹿角寨。”
说着,方宁从怀中掏出张羊皮纸地图,在大石头上铺开。
“总兵请看,下游三十里处有片回水湾,水流较缓。在那里搭建浮桥,铺上厚木板,甚至能让骑兵通过。”
秦破虏冷笑连连:“小子,你以为老子是傻子?还是宁勿缺觉得我是笨蛋?这种战法秦某早就已经运用过,但那绿舒湖的水匪封锁了江面,在江面巡逻往返,一旦铺架浮桥,一定会被绿舒湖的水匪战船破坏,几次尝试,我军死伤惨重。”
方宁慢悠悠地道:“看来秦总兵是怕了呀。既然是怕,那么卑职就不再献策了就是。”
方宁的话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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