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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

小说:

嫁黑莲花宿敌后死遁了

作者:

桑柔公子

分类:

衍生同人

握着镶夔匕首的男子跪在她身边,阴沉地看着昏睡下去的姑娘。

捻起她的食指,轻轻划了一刀,血珠乍现,激涌而出。

他拿起洁白元帕,在上面染上一抹血迹,继而好奇地盯着她白皙的食指。

忽一种悸动在心底发芽,他呼吸急促,小腹发烫,贪婪骤起。

他忍不住将脑袋向食指靠近,俯下身,将唇凑上。

猩红血珠映在他唇上,似为他点上殷红胭脂,红烛摇曳,照得他美若妖,摄魂秾丽。

他唇角微扬,用舌尖舔舐指腹上的伤口,再慢慢吞没,吮吸,将血珠尽数咽下,露出餍足的表情。

某处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升了起来,生机勃勃,以这样的跪坐姿势夹得难受发痛。

他下意识看向元帕,但羞耻作祟,终挥袖离开。

门外两位听客听到声音机灵地扭过头,一人往一边走,等他消失,再会和。

其中负责计算时间的一人说:“一共就花了一刻钟,很一般嘛。”

另一人拿着手中竹简仔细记录:“一刻钟算好的了,上次南阳王更衣未竟就结束了,长公主他们还没戏道,一刻钟已经可以了。”

意味深长一笑,左右盼顾,用手掌挡住,低声:“而且二人体验该是不错。长公主说了很紧拔不出,还让驸马再深一点,还要她在上面呢!”

另一人都有些羞了:“他们真直白,我们听了那么多次,第一次听到这样的。”

“总之啊,明日和太后娘娘禀告好说了。”她们二人踏着欣悦步伐离开。

烛光细微。

暗室中的男子用白玉剑挑起被绑在刑架上奄奄一息之人的下巴。

被绑住的二人满脸污秽,头发凌乱,身体软成染病的狗。

他轻轻歪头冷眼睨着“囚犯”狼狈样子。

从前,想要杀他的人都是他师父的仇人或者是觊觎他能力之人。

这实在是件很好的事。

每个月都有人不自量力送上门,他不必再去找死刑犯。

只是这次主动送上门的似乎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如何盘问也没回答个所以然来,还说不是来杀他的。

不过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反正每个望日夜他都需得杀人祭祀,有人主动做猎物有何不可?何乐不为?

点燃招魂香,画血煞符,掐诀念咒,一道模糊虚影出现在暗室中。

白玉剑“唰”地一连划破架上二人喉咙,猩臭血液溅到明红礼服上,明红染了血渍,渐渐洇成暗红。

他振袖展臂,对虚影道:“血食已备,请大人飨宴。”

-

按照规定,婚后第二日要进宫给皇帝太后请安。

可日上枝头,公主和驸马还没醒来。

有芳在门口唤了好几声,没应,犹豫来犹豫去,终是推开门,侧着脸用一边眼睛偷瞄:“公主驸马该进宫请安了。”

却看到床上空无一人。

她愣了愣,低头,才发现自家殿下躺在地上睡得很沉,连个薄褥也没盖。

“殿下。”她着急地跪下,摇晃自家殿下的身体。

林惊雁悠悠转醒,睁开眼后还恍惚昏沉,目光挪到有芳身上吓了一跳,猛然清醒。

想到昏睡前看到了最后一幕,忙在身上胡乱摸,站起身跳了两下,发现无碍才松了口气。

有芳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一连串动作:“殿下?您这是?”

林惊雁没回答她,只略带气音:“傅离绡呢?他去哪了?”

“臣在这,承蒙公主厚爱,竟一觉醒来就要找臣。”一道温润声音由远及近。

绛色身影鹤立门前,刚起的日光照在他身后,将他身姿衬得颀长精瘦。

“你昨晚上……”她开口要问,却发现人太多,只好咬牙止住。

傅离绡装作没听懂,微微一笑:“公主殿下还是快些准备吧。若是去晚了皇后该派人来公主府问疾了。”

林惊雁故意慢吞吞的:“驸马说得有理,但本宫素来如此,驸马若是着急就先去。”

坐到梳妆台前:“来人,今日进宫请安,给本宫好好打扮。”

自己去自然不符合规矩,傅离绡跨几步进屋内,倚在她梳妆台前棂花窗沿。

他双手环胸,一会儿看向新房内,一会儿看看窗外的花,看起来百无聊赖。

侍女动作也快,很快上好了妆,梳好发鬓,拿来几件衣裳挑选。

他目光瞥进屋内,突然插嘴:“这件赤橙色锦绣宫装很适合公主。”

林惊雁开口就要拒绝,有芳却点头:“驸马眼光真不错,奴也觉得衬您今日的妆容。”

说着就着急给她套上。

林惊雁也知道她着急,没故意耍性子,复坐到菱花镜前。

还差一些配饰,侍妆的侍女是新人,在配饰上犯了难。

傅离绡似是等到烦躁了,轻捷地从窗台上下来,往这边踏步而来。

侍女不明所以地躲开。

他俯身,青竹指拿起根石榴花发簪和金色步摇随意插在发髻上。

林惊雁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他握住下巴,木偶似的由他摆弄。

他端详了一会儿,看到她妆容稍乱,抬手擦掉她溢出一些的口脂。

林惊雁眼睛没眨,盯着他放大的脸看,白皙肌肤,俊朗五官,眉眼深邃,真是好看。

意识到自己在欣赏他,她正要推开,傅离绡身子却也同时撤开,问:“如何?”

菱花镜内,两件发饰不奢不简与赤橙色宫装相得益彰。

林惊雁还算满意地点头。

傅离绡催促:“可以出发了。”

她有事要问,特许傅离绡和她同乘一驾马车。

宿睡一晚,林惊雁脑袋昏昏沉沉的,以为是饿了,但吃了两口糕点仍未缓解。

只好将手肘搁在桌上,活动手腕揉太阳穴:“昨晚你在我睡着之后做了什么?”

傅离绡反问:“我如果做了什么你身体感觉不到?”

林惊雁无语:“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看到你拿匕首了。”

傅离绡转了转茶杯,语气轻轻:“取你一些血,元帕今日会承上去。”

光有听客还不够,元帕上有痕迹,才能证明二人圆房。

林惊雁觉得此礼仪甚是厌恶,不由掀眼皮。

她不擅交际,想到进宫要面对的问话更头疼了,揉太阳穴的动作更大了些。

傅离绡瞥她,扬唇淡嘲:“公主千金之躯,不过就这么睡一晚上就病了?当时,臣可是这么睡了好几个月。”

林惊雁顺势摸了摸额头,似有些发热,怪不得脑袋晕乎乎的。

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就是你非要娶我的原因么?”也就是用这种小儿科的报复方式对待她?

傅离绡探她一眼,没回复。

林惊雁直起身子,目光如铸地盯着他:“我问你个问题,你恨我,会不会连带着恨和我相关的其他人?”

他沉吟片刻:“我不知道。”

掀开帷幔,看一眼马车外光景,目光复转回车内凝她:“我只知道,我恨的人有很多,总是要一一报复回来的。”

此时车夫一扯马缰,马车骤然停下,林惊雁因惯性后仰,跌到一边。

她扶正发髻,忙问:“怎么回事?”

车夫没回,傅离绡沉声:“是东平郡王回镇,他的兵马正在驱散百姓,我们要让路。”

林惊雁拔高声音:“这东平郡王是何等人物?我长公主婚后第二天进宫,这翟车那么明显,他们还敢拦架?”

傅离绡解释:“东平郡王康福海是陛下身边的宠臣,也是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掌握十八万精锐,接近一半边防兵力都在他手中。”

林惊雁不懂这些朝廷上的弯弯绕绕,但最基本的还是懂的:“李中邺这个皇帝当得也太心大了,就不怕养虎为患。”

傅离绡继续解释:“先帝赐婚荣义郡主,二人感情深厚,且育有一子,留京宿卫。”

顿了顿,微乜她:“这些,你作为长公主竟全然不知?”

林惊雁心虚地缩起身体,用马车内的毯子盖好,闭上眼睛脚假寐以期缓解头疼。

傅离绡也闭上眼睛沉思。

一路无言。

入宫二人就去了太后的宣徽殿。

行完礼,吴琳琅笑盈盈地走过来。

林惊雁前段日子留在宫中和吴琳琅亲近许多,伸出手对她笑。

吴琳琅却是把傅离绡拉到跟前:“离绡啊,来这边坐。”

傅离绡乖巧地坐到一旁,眉眼低垂,顺从温润。

吴琳琅:“你们二人相处如何?长宁啊她虽年纪不小了,但还是孩子心性。你年长她几岁,有什么事还请多包容包容。”

傅离绡微笑行礼:“臣作为丈夫,自当以公主为尊,细心伺奉好公主,不怠不怨,尽心竭力。”

林惊雁正在喝茶,听到这话猛地呛住,连连咳嗽,面色涨红。

有芳忙帮她拍后背。

她深呼吸几次缓了一会,鄙视地给了傅离绡一记,他可真是尽心竭力,她今天发烧是拜谁所赐?

吴琳琅笑得和蔼:“我真是没选错人,自你求娶长宁之后,吾就看出你是个有心的,如今看你二人相处和睦,吾甚是欣慰。”窥一眼林惊雁:“长宁,驸马如此,可不能再耍小性子了。”

林惊雁打哈哈:“好好好,包的包的。”

“朕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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